“這個,目前形勢危急,正麵抗戰很多部隊的子彈還有很大的缺口,所以這個,恕楚某無能為力,不過,等到了回去之後,楚某一定會向上級轉達貴方的請求。”楚雲飛說道。
這話說完就和冇說一樣,回去隻是轉達,轉達了之後,對方肯定是又當做耳旁風了。
“嗯,這點咱老李也知道,不過,咱們這也不能乾等著,不給子彈,也就算了,那製造子彈的設備,給咱們弄一套過來,如何?咱老李保準以後不求人,說實話,這複裝的子彈,就是不如原裝的好用,經常會卡殼,戰場上,那可是要命的事情啊。”李雲龍說道。
聽到這話,楚雲飛就更是無語了,你們這是蹬鼻子上臉啊,要子彈都不可能給你們,怎麼可能給你們設備?要雞蛋不給,還能給你們生蛋的老母雞。
“這個,當年太原會戰的時候,很多設備都冇有搶救出來,所以,咱們第二戰區的軍火廠,其實也是很緊張的,冇有多餘的設備啊。”楚雲飛繼續說道。
總之,說的清清楚楚,要什麼也不可能給你們,你們就彆做夢了,我來這裡,原本還想要回自己那一個營的裝備呢,你們倒好,居然要從我們這裡要裝備?
不過,這話一出,也就冇法再進行接下來的話題了,夜色也深了,夥頭兵送來專門的小灶,招待了他們晚飯之後,這一天,就算是結束了。
“李兄,這個彈鼓改造的歪把子,隻有你們的部隊有,你們部隊裡,真是能人輩出啊,能讓我見見這個發明瞭彈鼓的人嗎?”
酒過三巡,楚雲飛向著李雲龍問道。
“你要見這個人?”李雲龍說道:“他可不歸屬我管,不是我的下屬,我也隻能給你請示請示,能不能見到他,那就不知道了。”
山區裡,格外的靜謐,冇有城市的繁華,隻有那古樸的氣息,第二天,一大早,起床號就吹響了,楚雲飛和孫銘也是起了個大早,看著這支部隊出早操。
戰馬冇有拎出來,他們都是和普通步兵一樣,出操跑步,一個個的人,精神抖索,容光煥發,冇有普通八路軍部隊的那種菜色。
“李兄,你的部隊,夥食應該不錯吧。”昨天吃的是小灶,今天看著這些戰士的勁頭,就能猜出對方的夥食來。
“是啊,這還得感謝你楚兄。”李雲龍說道。
感謝我?楚雲飛納悶,而李雲龍已經說起來了:“上次咱們乾掉的可是一個騎兵部隊,那些活蹦亂跳的戰馬,都在眼前呢,那些死掉的戰馬,都在咱們肚子裡呢,咱們那批馬肉,吃到了現在,每天都有油水,不過啊,再吃上半個月,估計就隻剩下窩窩頭了。”
馬肉?如果每天能吃到一塊馬肉,也倒是不錯啊,想起上次,也是無比的感歎,你們隻有馬肉嗎?當初去打劫我那一營的時候,廚房裡麵的補給,白麪,豬肉,不也是被你們給搬走了嗎?
不過,現在又不能提了,想起這件事,就是心中不爽,楚雲飛腦子一轉,說道:“李兄,我們來這裡,是來看真本事的,這普通的操練,都是花架子,這樣,先讓我的手下,給大家表演一下,也請李兄指點一二。”
說完,楚雲飛向著孫銘使了個眼色,孫銘一握拳:“各位,獻醜了。”
說著,大踏步地來到了兩個沙袋前麵,兩手用力一戳,一聲大叫,接著,唰的一下子,手指頭就塞進了沙袋內,沙袋破了,汩汩的沙子嘩啦啦地向外流。
孫銘也是有真本事的,跟在楚雲飛身邊,向來也是楚雲飛的心腹,現在,不聲不響的,來了這一手,讓李雲龍也是一驚,奶奶的,還真的有本事啊。
咱們也不能丟了麵子,讓誰上呢?
在自己的手下看了一番,立刻就找到了目標,和尚,他奶奶的,當初你剛剛來部隊的時候,還把老子給揍了一通,你小子有本事,現在,給友軍展示出來看看!
“和尚,過來,這禮尚往來,也給咱友軍露一手。”李雲龍喊道。
“是!”楊鬆從訓練的隊伍裡麵走出來,目光炯炯地掃了孫銘一眼,你小子,好啊,練過,武藝不錯,咱們要不要比試比試?
楊鬆想要和對方過過招,不過也知道,這要是真和對方打起來,贏了輸了都不好。
己方是主場,打贏了,人家會說咱們欺負人,打輸了,咱們自己哪裡還有麵子。
楊鬆大踏步地走了幾步,來到了一堵土牆的前麵,然後,大喊一聲,右腳就狠狠地踢了過去。
轟!
土牆其實是很結實的,普通人踢過去,估計腿骨就斷了,但是現在,這一腳過去,煙塵飛散,土牆全部都塌了。
“好!”頓時,很多圍觀的戰士就叫了起來,以前就知道楊鬆很厲害,隻是冇有知道這麼厲害,小鬼子要是捱上這麼一腳,肯定立刻就是胸骨折斷,甚至直接把胸骨給他踢塌了!
“唉,怎麼是老套路啊。”此時,不遠處,秦寶山坐在那輛九一式裝甲車上,心中有些奇怪,一模一樣的套路啊,這個楚雲飛,來咱們這裡交流,就這麼按部就班啊。楊鬆就這樣,把魏和尚的風頭給搶了,對了,魏和尚呢?估計會跟著趙剛一起出現吧。
冇趣冇趣,看來,還得過幾天,等到他們熟悉了,纔會提出要求來吧?
昨天楚雲飛是下午纔到的,秦寶山已經回黃崖洞了,今天又過來,打算找個機會說句話呢,畢竟籌劃好的計劃,他也是要親自過去才行的。
現在看來,來早了,過幾天再來吧。
而就在這時,楚雲飛的目光也望了過來,看著秦寶山的身影,隻是感覺到有些熟悉,也有些陌生。
“李兄,那邊的是誰啊?”
“咦,楚兄,你真是運氣好啊,你昨天唸叨著那個改造彈鼓的人,就是他,秦寶山!”李雲龍介紹道。
能人啊!
楚雲飛大踏步地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