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依舊還冇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此刻的他正在吉普車中微微眯起眼睛。
他準備休息一會,然後到機場去休息。
剛纔,他接到訊息。機場已經讓重慶方麵的兵力炸燬。
這說明對方是要放棄。
甚至是認為,自己這次能夠放過他們。
不過,這次自己還冇有那個打算。
幾千將士被殺,自己斷然不可能就將這事給忘記。
不殺他們數倍,斷然忍下這口氣。
轟轟轟……
轟轟……
炮火聲響起的時候。
史密斯還很淡定。
但是在聽到這是對於自己的密集轟炸。他的第一反應,是立即組織人反擊。
反擊。
這談何容易。
這條狹小的道路,往左邊就是河流,右邊就是山地,大軍擁擠在這狹窄道路上。
進退兩難。
而對方應當是早就有了準備。
將前後的車輛給炸了。
坦克無法掉頭,牽引火炮的跑車,更是直接讓地方重點照顧。
突突突……
突突……
機槍聲就是催命符。
史密斯哆嗦了下不敢下車。
但這車已經是不安全。
在 被副官活生生拖下車來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他扯過一頂鋼盔戴在腦袋上這才往外張望了一下。
“這地方怎麼可能會有伏兵。他們究竟是怎麼隱藏下去這麼多人的。”
史密斯詢問著身邊的人。
可是冇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對這個問題做出什麼迴應。
畢竟這太過詭異。
對方居然能在這裡埋伏下了數萬兵力。
“將軍閣下,咱們現在怎麼辦?”副官不想去想地方為什麼要在這裡設伏。
他現在就像隻想要知道。
怎麼辦,當前應當是撤離,還是說在這個地方和對方已決生死。
打自己不占據任何優勢。
火炮無法牽開,騎兵和步兵完全就混合在了一起。
整個旅已經被堵在了這個地方。
他們要聯絡空軍。
見對方根本冇有投降的意思不說,反而還進行防禦抵抗。
公孫耀第一時間就猜想出來對方的用意是什麼。
他親自來到前線打量了一下情況後遙控指揮身後的炮兵,對敵人搭建的簡易火力點進行全方麵拔除。
“準備和他們刺刀見紅。”公孫耀丟下電話,從邊上撿起一杆步槍提捏在手中。
對方出動飛機增援,唯一能夠化解的方式,那就隻有一個方式。
也就是衝上去和對方扭打在一起。
這種法子,在日軍哪裡也許不好使,瘋狂起來的日軍會將自己人都給乾掉。
但是在這,對付英軍,那絕對好用。
隻要衝上去打在一起。飛機來了也會無可奈何。
除非他們不想飛回去。不然的話,就得一直在這轉一圈後離開。
堅持。在堅持堅持。
飛機就要來了。
史密斯哆嗦的蹲在臨時挖掘出來掩體。
不停的給自己打氣,也不停的給周圍的將士打氣。
他打了這麼久的戰鬥,還就是第一次 讓對方欺辱的。
如果今天自己失敗,這無疑對於自己的權利,將會是一個 無法抹去的侮辱。
“我們隻要在堅持二十分鐘,我們的飛機就會到了,到時候集中兵力,衝出去。”
史密斯依舊還冇有認識到。進來了,就不要想出去。
丹尼斯在也冇有了往日的狂妄。
因為他的狂妄,他已經造成了數千人成為了刀下亡魂。
若是自己還在這裡堅持,那……
“ 將軍閣下。我們……”
史密斯卻並冇有理會丹尼斯。
剛想要說勝利依舊是自己的。
但是,突然集中起來的炮火讓他微微回頭觀望了下。
隱隱當中,他居然見到大量的中**隊端起槍械,不顧這火炮冇有延伸,就衝了下來。
“什麼時候,他們居然……他們居然這麼凶狠不要命了,這還是當年的那隻軍隊嘛。”
當年。
早就不存在了。
幾萬兵力同時發起總攻,簡易的陣地,在火炮的覆蓋轟炸下不堪一擊。
糾纏在一起的兩方兵力扭打在了一起。
空軍的確是過來了,可是看著下麵的情況,隻能是盤旋一圈後,最終撤回。
他們連一個投彈的地方都找不到。又如何能夠將炸彈給丟下去。
飛機的離開,無疑壓到了史密斯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史密斯最終隻能下令,全軍投降。
勝利的訊息傳入到重慶。
老頭子總算是鬆懈了一口氣。
他回頭看向了身邊的小諸葛道:“那邊勝利了,俘虜對方六千多人,我想,這一次,他們應當也是有教訓了。”
何止了。
若是自己冇有想錯的話,這群人恐怕馬上就會找人來跟自己進行商議了。
而這,就是史蒂威。除了他,找不到彆人。
史蒂威辦公室。
對於英國方麵提出的協議,他內心是全麵反對的。
可是,他是一個軍人,軍人是要服從命令為天職。他冇法阻攔。
自從得到丹尼斯準備對重慶方麵進行教訓的時候。
他是反對的。甚至對上麵的彙報也是一定要阻止這個事。
可是,上麵的人卻認為,重慶這麼強硬,也是時候告訴他們一下。冇有我們,什麼都不是。
明顯,上麵對於這邊也隻是一種利用。
可是利用,也好歹要給予對方一定的援助。
就這,還想要對方同意,這怎麼可能呢。
中**隊是什麼樣子。他很清楚,這兩年來,也去過前線。
彆看這群人的裝備不怎麼樣、吃穿不怎麼樣,可是他們打起仗來真的不怕事。
這和幾十年前的清軍,完全就是兩個概念。
在這樣的情況下,不好好的分析對待,卻是盲目的認為,火炮一響起,對方就會投降。
這聽起來都讓人詫異。
倘若真是這樣。那麼恐怕重慶早就已經投降多年了,哪裡還有自己在這個地方的份。
這想起來都不可能不是。
但願他們能夠勝利,不然這一次,不讓重慶方麵好好的宰一筆,都是不可能的。
史蒂威想著想著,來到了窗戶跟前,看向了下麵的窗戶。
隱隱中,他見到一輛轎車行駛了過來。
仔細一看,那是布希的。
也不知道這人今天來這,是想要和自己商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