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
這話從何說起呢。自己不過是讓她去送一封書信,怎麼就害了她一家人了呢。
這完全是說不通的啊。
“你讓她去送信,她見到了我們的真麵目,難道東條就不知從她哪裡下手,將其嚴刑逼供嘛。”見自己的夫君似乎並不在意這事,神機葉隻能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公孫耀回首看了下那比較雄偉的首相府大樓一眼後微微搖頭;“放心吧,他不會的,我已經在舒心是行寫得很明白了。”
一提到書信,神機葉倒是很好奇,公孫耀究竟是在上麵寫了什麼。
她看了下自己夫君;“你寫了什麼給他?”
“無非就是告訴他,不用在提心吊膽,我準備走了而已,其他的,也就冇有什麼了,當然,我也留下了狠話,雖然我手中並冇有什麼能夠製衡他的東西,但是他不知道啊。”
疑心生暗鬼,他東條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應對,而自己需要的,也就是這樣了。
首相府。
瘟疫能夠得到有效的控製,從昨天開始就不曾有病人送入醫院的訊息傳來後。
東條可算是將心中的那塊大石頭給放下。
可同時,纏繞在他心中的卻又是另外一件事,公孫耀,隱藏在了什麼地方。他會不會再一次的眼看著自己控製了局勢,在從中加一把火呢。
這個人以往,是經常做這樣的事情的。誰又能肯定,他不會這麼去做。
擔心和憂慮緊張讓他完全休息不好,起碼現在,一臉的疲倦還有雙眼的黝黑,讓站定在一邊的副官都有些擔憂。
擔憂他因為考慮太多的問題而送入了醫院中。
腳步聲讓副官回頭看了過去,那門口站定的是首相府哨兵值班室的上尉。
他抬眼見首相閣下冇有回頭的意思,也就走過去對那名有些強壯的上尉問道;“怎麼了、”
上尉從自己手中遞上一封書信;“剛纔,在 首相府對麵的茶攤老闆娘送來了一封書信,說是要轉交給時首相閣下的。”
哦……
副官接過了書信,這上麵並冇有寫任何的字跡。
他想了想點頭示意上尉離開後來到了東條跟前;“首相閣下,這有一封書信,說是給你的。”
給我的。
抽菸的東條回頭看著那嶄新的信封, 困惑了片刻的他伸出手來將書信打開。
“他總算是走了,我也算是徹底的解脫了。”一直板著個臉的東條總算是露出了笑容。
這讓副官很好奇的指了下;“首相閣下,這封書信?”
笑了的菊。花開的東條將書信遞給了副官;“公孫耀留下的。”
副官一聽,立即低頭看了過去。
我走了,我想你也應當知道接下來應當做什麼了,你不用擔心什麼,隻要你不動手,我是不會動手的,但是我不希望,還有下一次,當然,我不反對你折騰這些,你要折騰,你要去實驗,你去美國人找英國人,就是不能找我們,在找我們,我就真的對你們不客氣了,這一點,希望你認真考慮一下。
這就說明,他不會動手了,副官也露出欣喜拱手;“恭喜首相閣下賀喜首先閣下,我們可算是解決了這個麻煩。”
是啊是啊,的確是一個值得慶祝的事,東條心思放開了後也感覺到肚子是有些餓的看向了自己的副官;“去弄點吃的來吧,我已經記不得,我什麼時候好好的吃過一頓飯了。”
副官慌忙下去吩咐人去弄來炒菜隨後來到東條跟前;“首相閣下,我們需要對那茶攤老闆娘進行審訊嘛?”
審訊?
審訊她乾什麼,她不過就是一個送信的而已,她怎麼又會知道,那個人是誰呢,也許,那個老闆娘都冇有看清楚公孫耀的臉。
就算看清楚了又如何,當今天下,能真正見過他容貌的也就是幾個人而已,自己以及以往的幾個人。
但是誰又能承認這個事呢,恐怕誰都不會承認這事,畢竟承認了,那就和他是有千絲萬縷的關係,這事,你說得清道的明嘛。
“算了,恐怕她都冇有看的清楚。”東條指了下那封書信;“不信你看一看吧,那下麵肯定還有內容。”
東條並冇有看完裡麵的內容,他隻是看了關鍵的一部分,但是剛纔他看了一下,下麵還有,很短的一句話,應該是對關於老闆娘的。
副官有些不信的將書信拿起來。
下麵的確留下了一句話。
老闆娘是不知道情況的,彆為難她了,生活不易,我不過是給了她一點錢補貼家用而已。
既然對方都這麼說了,那在去找老闆娘的麻煩,就真的是自己的不是了。
副官將書信給放下後來到東條跟前;“首相閣下,如此天氣,難道就不喝一杯嘛?”
要,自然是要,東條微微回頭看了下副官;“你覺得呢。”
事情辦理妥當了,對於東條來說是一種解脫,而對於公孫耀幾個人而來,這卻是一種不捨的分彆。
因為飛機是明日早上的, 所以這一頓飯後,明天就冇有機會在一起吃了。
公孫耀很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自己那老丈人也蹦躂不了多久就會出事了,到時候這一堆孤兒寡母的,總是需要照顧的。
他想現在就將其接走,可問題這明顯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決定暫時將這事給放下,等到時候事情要發生的那一段時間在說。
酒足飯飽,似乎也冇有什麼說的,公孫耀隻是看著自己的閨女發呆,這丫頭依舊是胖嘟嘟的,已經是會學著走路了。
這一走,又是有一段時間恐怕不能回來了。
山本清子那種不捨也讓公孫耀-多少是有些心疼,可麵臨如此情況,他隻能回去。
“我……我這……我……”
想安慰一下山本清子,可最終卻又是什麼也說不出來,也不知道,自己應當說什麼,纔是對於山本清子以及閨女最好的安慰。
氣氛,居然一下子尷尬了下來,剛纔有說有笑的幾個人,現在卻多少是有些一言不發的坐在了沙發上看向遠處早就黑下來的天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