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 是要告訴麵前的幾個人, 這一次 冇有誰能夠跑得了。
想要安心的活下去或者是來一個痛快的話,還是規矩的將一切說出來,若是不這樣,那麼接下來,受苦受難是必然的。
很自然的將香菸給點燃,公孫耀來到幾個人跟前笑了笑;“怎麼去選擇,你們自己考慮吧,我給你們兩分鐘的時間去考慮。”
啊……
審訊處的一聲慘叫聲,嚇得在場的幾個人差點冇有當場癱軟在地上。
能來這個地方,不是喝茶,就是吃鞭子。
這裡麵的審訊方式,是外麵一些人根本就無法見到的。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戴老闆冇有在這裡陪伴,而是進入了辦公室。
他可真的有些扛不住,因此去沙發哪裡休息。
公孫耀看他進入房間,也就示意謝體秀好好的去問一問這些人。
至於自己,還是先去休息休息, 好為明天的行動做好準備。
這一拉扯出來就很大了,信托局首當其中的就給挖了出來,這人也是和孔家有關係的。公孫耀將名單拿起來看了看後挖苦;“真行啊,一二三把手全部參與,幾個處長也參與了其中,整個信托局差不多算是全軍覆滅了。”
天明十分,連續從外麵抓過來的六波人也差不多給全部審訊了一次。
冇一家是乾淨的,總是有人清晰的被牽涉了出來。
而且這些人,都算得上是有頭有臉的人。甚至一些人還是在重要的部門工作。
將軍都有五六個。
睡了一覺的公孫耀來到客廳就見到了案桌上擺放的紙張。
他不用想,就隻知道,這恐怕就是昨天一晚上努力的結果。
昨天晚上,吵鬨聲,審訊聲以及槍聲彼此起伏,他並冇有得到一個安穩的睡眠。
揉動了下自己多少有些疲倦的雙眼,走過去的拿起了名單。
這上麵,幾家有直接關係的人已經列出來了 ,其中孔胖子的一個兒子也就在其中,算得上是一個夾帶私貨的負責人。
宋家也冇有落下一個好,在上麵還出現了好幾個。
至於其餘部門的,也有一部分人。
將名單看完,公孫耀隨手遞給了已經早就在哪裡坐下喝茶的戴老闆。
“你看了。”公孫耀指了下名單。
不過,他在見到戴老闆那一張臉,就知道他肯定是看過了,不然,那臉頰也不會露出惆悵。
“將你不敢殺的都勾出來,我去殺。”公孫耀敲打了下放在了案桌上的名單。
戴老闆笑了笑;“冇有什麼我不敢殺的,反正你也是在一起的。”
這是將自己拉出來背鍋哦。公孫耀笑了笑;“走吧,先去信托那邊,然後在去找那幾個人吧。”
信托處。
站定在哪裡的哨兵老遠就見到一輛卡車開了過來,那上麵站定的是一群身穿黑色中山服的人。
一看是軍統的人,哨兵都有些迷茫。
畢竟兩個部門從來就不打交道,就算是有,也不過是上層之間的私人走動。
卡車越來越近,最後直接停靠在了到路邊,緊隨著,上麵下來的人拿起手中的槍械就來到了哨兵跟前。
直接就是一張紙在他們跟前掃了一眼後,這群人就往裡麵走。
此刻的信托處早就已經開始上班,忙碌的人群看著這進來的人都有些搞不懂。
這個根本就不跟軍事沾邊的地方,難道還會有日軍的間諜不成。
每個人都有些迷茫的看著那進去的行動隊。
這些人進來後,就直接往那群長官所在的地方走了過去。
平靜的大樓一下就變得不平靜了。
吵鬨聲讓正在辦公的人都探出頭來觀望著什麼。
公孫耀和戴老闆靜靜的站在了信托處的庭院中等候。
大概過了十來分鐘的時間,七八個人就讓行動處的人給拖了出來。
看著這群大聲質問為什麼抓捕我的眾人。
公孫耀輕微課咳嗽了兩聲來到了其中一個人跟前。
這人是信托處第二把手那一張斯文的臉在加上 眼鏡,怎麼看他都是一個有文化的人。
可就是這麼一個有文化的人,硬是在這幾年的時間中飽私囊,為他們開了方便之門,將本來用於運輸軍火彈藥的卡車,裝上了商品,造成了前線的將士在一定程度上根本就冇有獲得任何的彈藥,最終不得不跟兵力強盛的日軍拚刺刀。
“你也是大學生?”公孫耀停頓在了他跟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問道。
那人微微抬眼看了公孫耀一眼,在見到那明晃晃的上將軍銜,他有些茫然,這個年輕的一個高級軍官,究竟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長官,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很斯文的詢問讓公孫耀歎息了聲。
他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結,而是從中掏出了一根香菸點燃;“知道為什麼逮你嘛?”
搖頭和露出的那種無辜眼神讓公孫耀嗬嗬笑了兩聲:“你居然不知道, 這些年來,走私了不少的東西吧。”
“長官,你這是對於我的一種汙衊,作為一個文化人,我怎麼可能會做出那種事情來,長官,你這是……”
啪……
也就在他話還冇有說完的時候,邊上已經響起了槍聲。
他扭頭一看,第三處的負責人已經被一名行動隊的隊員直接給扣動了扳機打死在了地上。
而還不曾等到他看清楚,又是一聲槍聲響起過後,另外一個人甚至連說話的資格都冇有,就給直接槍斃。
“你……你真的不知道為什麼要將你們抓出來,又為什麼要對你們進行槍決。”
公孫耀看著倒在地上的屍體,抽了一口煙後又一次開口問道。
副處的臉在一點點的變得發白。
事到如今,他已經知道, 事情是暴露了。
但是,求生的**讓他大聲叫喊起來;“不不……你們不能殺我,我也是被逼迫的,我要給宋長官打電話,我要給宋長官打電話。”
宋長官?公孫耀將菸頭抽了一口緩緩道;“你說的宋長官,是宋林文嘛?”
副處的臉在一點點的變化,但是他又恢複了常色道;“不錯,我要給他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