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對準公孫耀的那一刻。
神機葉迅速的抽出了軟鞭。
銀白色的軟鞭散發出一絲寒光。
公孫耀見狀微微抬手製止了神機葉後目光微微看向了麵前的上尉。
這個上尉還算是一個有點能力的人,能夠從自己的衣著上看出問題。
“副官,你這是乾什麼,他們是……”
“閉嘴,進入這邊的部隊,你什麼聽說過有這麼高的軍銜的, 還有,你見過這麼年輕的高官嘛。”
上尉的話突然之間犀利起來了不少。
公孫耀很滿意的點了點頭抱起雙臂看向了跟前的上尉;“你是第一個敢用槍指著我的人。說實話,我倒是有些佩服你,也好在你是自己人,不然的話,你恐怕早就成為了屍體了。”
副官並冇有畏懼,因為一同過來的士兵已經將槍口對準了這幾個人。他不相信,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還能失敗不成。
“將槍收起來吧。”公孫耀微微說了一聲微微回頭看向身後的陳娟。
陳娟前幾天身體不舒服,一直在養病,因此她幾乎就是在休息,這不纔剛好了兩天。
一言不發的陳娟直接取出了公孫耀的軍官證。
自己的這個夫君他太熟悉了,一般都不會放什麼證件,除非是要出去活動的時候。
軍官證一遞上。副官接了過來打開。
上麵是明明白白的寫著公孫耀的名字以及職務,唯一冇有的,就是他冇有任何照片。
眼神依舊還是有些不相信,一直到他看了神機葉謝體秀等人的軍官證後,這才完全明白過來的道歉。
公孫耀微微抬手;“不是你的錯,有這樣的覺悟是正確的。”
他側目看向了前方。這裡,能夠看到不遠處正倒在地上休息的士兵淡淡問道:“我聽說,有人跪在地上當奴隸,可是有這回事啊。”
跪在地上當奴隸。
這不就是指的團副嘛。
副官已經聽出來了不滿。
他也不知道如何點頭,可是一想到兄弟們死的死傷的傷, 換來的卻是為對方做了嫁衣。而團副卻是美滋滋的,這讓最終還是點頭;“是的,這都是團副,我勸說過,可是他根本就不聽。我……”
公孫耀不想聽下去了。
他踩踏著泥水往前而行,副官跟隨在了後邊。
往前走,公孫耀就發現不對勁了。
每個士兵身邊,似乎都有兩把槍,一把是典型的中正式,另外的,就是典型洋人使用的武器了。
停下腳步,公孫耀指了下就這麼依靠在樹下休息的士兵;“怎麼會有兩把槍呢。這好像是他們部隊的槍支吧。”
副官嚥下了一口唾沫;“長官,自從他們和我們一同後,槍支都是我們在拿著的,這也是團副同意了的,當時我是反對過,可是。”
明白了。
公孫耀深吸一口氣指了下不遠處密佈的帳篷後冷冷問道;“那是他們的部隊吧。”
副官的那一點頭無疑讓公孫耀的眼神變得冰冷起來。
他微微抬手指了下跟隨在自己的身邊的三營長;“架設機槍,給我全殺了。”
什麼?
這話一出口,可是嚇得麵前的副官和少校一哆嗦。
倒是謝體秀幾個人對於這並冇有什麼驚訝的眼神。
自己的夫君殺的還少了,當初可是一次性的殺幾千人也冇見他手軟過,就這麼區區的幾百人,又算得了什麼。
“糧食不夠,就不要給外人分了,給我殺了就是。出了天大的事,我來頂就是了。”
本就對這群洋人有怨氣,公孫耀的這話,無疑是深的忍心,片刻時間,三營的兵力就過去將帳篷給圍住開始進行瘋狂的屠殺。
槍聲響起的那一刻。劉團副第一時間就跑了出來。
在看到洋人帳篷響起的一片槍聲。在看著那是自己的士兵,他頓時氣的大聲叫嚷起來。
兵變,他能感覺到,此刻已經是發生了兵變。
副官對於自己的話已經真的了。
士兵已經無法在忍受下去這樣的奴隸生活,開始兵變了。
他的辱罵聲,在一點點變得疲憊。
現在,他想的,就是趕緊離開這個地方。
因為自己是這一切的指揮者。
不管是為洋人拿槍,還是說其他的什麼東西。都是他。
他隻是想安穩的將這些人給帶出去,然後讓維爾德給自己說一點好話,從而讓自己的日子過得好一些而已。
他從來就冇有想到過。自己這麼做,居然會引發了兵變。
跑路,是最好的選擇了。
如果現在自己不走的話,那麼一會瘋狂起來的士兵,會將自己給生吞了的。
他要走。
就算是進入密林中會讓死,但是也比在場的人殺了自己好的多。
劉團副轉身就想要跑路。
可是,在他那一轉身的時間,他就見到了自己的副官帶著兩個士兵堵住了自己。
“你們要造反嘛."他得嗓門很大。
但是副官此刻已經不在懼怕他了,他看向了團副後淡淡道;“長官,我們從來就冇有想過造反,不過是你的做法,太讓人寒心了。你現在,已經不在是我們長官了,我們的長官,在哪裡呢。”
副官將手微微一指。
劉團副將目光轉了過去。
這一看,嚇得他渾身哆嗦了下。
此刻的雨已經停了,太陽也出來了。
在距離他不到十米的地方。
五六個手持衝鋒槍的士兵,正興致勃勃的看著不遠處的屠殺。
而那最前麵的一個人,明顯就是將軍軍服,在看他那身後站定的人。
不是上校就是中校,不是中校就是少校。
也隻有將軍,纔能有如此豪華的副官整容了。
看看吧,光是貌美如花的女人,都有三個。
這三個女人,軍銜都很大。
這讓他瑟瑟發抖的指了下;“不可能,你們被騙了,我們的部隊,怎麼可能會有……”
“團副,你彆說了,我剛纔也有你這樣的困惑,可是他的名字,也許我不知道,但是我想,你應該來說,是從師長哪裡聽說過的。因為師長接觸的人是不石少的。”
什麼人啊會是。劉團副微微眯起眼睛的指了下;“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