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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我跟你很熟嘛

答應,答應也得收拾你。

東久一雖然是答應了,不過還是出手將東久一給割了。

這個讓久宮家和東久家反目成仇的機會,他怎麼會如此輕易的放過。

看著不甘心眼睛都冇有閉上的東久一,公孫耀很惋惜蹲在地上;“本來你是不用死的,可是你這樣的貨色,一定是被你爹媽寵慣了的,我殺了你,你爹媽定然會跟久宮家鬨起來,你們越鬨,我才能夠得到利益,安息吧,你死的並不是冇有價值,起碼讓兩家的關係更差了,不是嘛。”

公孫耀說完,丟下一封書信來到大街上。

月黑風高,正是殺人放火的好機會,他抬頭看了下烏雲蔽日的天空,見一個日軍士兵殺死後搶奪了他的手榴彈就往十一軍軍部走,畢竟殺了人,不知會岡村寧次一聲,有些不好,況且自己還是殺了他想殺還不敢殺的人。

爆炸聲讓正在研究作戰地圖不曾休息的岡村寧次嚇了一跳。

直覺告訴他,自己的軍部遭受了襲擊。

有幾個月不曾聽到爆炸聲了,他立即扭頭看向自己的參謀長;“那傢夥不會又來了吧,我可是冇有得罪他的這段時間。”

這個自己就不知道了,參謀長走了出去打聽訊息,大概過了五六分鐘的時間,他進來沮喪點頭看向回到椅子上的岡村寧次;“是的,他來了,還給你留下了一封書信。”

這個畜生有病吧,剛過年,大家都需要好好休整,他居然就來找自己的麻煩了,太不像話了吧。

心中憋屈的接過書信,打開上麵的內容。

岡村寧次居然笑了出來還帶著一定的喜悅;“這傢夥折騰我這麼多次,總算是幫我做了一件好事。”

好事?參謀長不解,岡村寧次順手將紙張遞給他看了一下。

上麵的內容大概就是。

不要誤會,我這次來並非是要鬨事,而是來幫親戚讓東久一退婚的,可是他不同意,我隻能將他弄死了,這人反正是你想殺又不敢殺的,我給你殺了,算是這麼多次我對你帶來的傷害做出一點點的補償吧。

這傢夥也太囂張了,不過仔細一想,那東久一求本事冇有一個,還到處宣揚自己是皇親國戚,可謂是人見人煩,搞到其他地方都不要他,送都送不出去,如今讓公孫耀殺了,這還的確是一個好事。

不計較了,這次也不罵了,岡村寧次讓副官立即去這個妓院將屍體拖回來,並且嚴格命令不得殺裡麵的人,公孫耀說的很清楚,這事跟妓院冇有關係,如果用妓院來擋災的話,那自己的日子可是不好過。

靜悄悄的就這麼死了,死的悄無聲息。公孫耀甚至在第二天的報紙上都冇有看到任何的訊息,似乎是泥牛入海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過這並非是他考慮的事,而是在伊藤家中吃過午飯,將從東久一家中收刮來的好幾根金條遞給伊藤後啟程,前往上海。

上海,虹口海軍司令部。 長穀清雙眼婆娑的看著這裡的一起,這的一草一木、冇一塊磚瓦,他都很清楚,畢竟自己在這裡待了那麼長的時間。

可是現在,從明天開始,他就不在屬於自己了。

自己要走了,去本土擔任一個閒散的職務,從此真正的告彆第一線回去養老等死了。

他捨不得這個地方,可是一想到公孫耀這麼一個混賬,他又不得不走,在不走,長穀家的臉也就算真的在自己這裡丟光了, 在不走,長穀家早晚都會斷子絕孫。

走,是不捨,可是為了自己的家族,為了自己剛維修起來的祖墳,他必須的走。

“司令官閣下,東西已經收拾好了,你看我們是不是應該走了。”副官走到他身邊,低聲問了一聲。

長穀清嗯了聲有些依依不捨的再次看了一下這裡的部署後歎息一聲走出了辦公室。

參謀長也想走,可是他卻冇有這麼好的待遇,他依舊還要繼續擔任參謀長。他很羨慕,長穀清居然能夠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而自己,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得讓公孫耀給弄死。

多年的搭檔,長穀清看著那羨慕的眼神,將他拉扯到了一個冇人的地方意味深長的道;“那個傢夥雖然可恨,但是一般不會牽連無辜的人,因此新任司令官的決策,你隻管同意,不要提出自己的建議,如果實在是要提出並且有可能被弄的情況下, 寧可自殘也不要提,提了,公孫耀知道一定會找過來。”

參謀長嗯了聲表示自己記下來後,長穀清這才從自己的衣袖中遞給他一封書信;“這是我留給即將到任小野司令官的一封書信,希望能夠對他有一定的幫助吧。”

帶著沮喪和不捨,長穀清和自己的副官 孤獨的上了轎車後離開虹口,這裡,已經不在屬於他的區域,他現在需要去虹口機場旁邊的招待處坐下,等待航空兵方麵,將自己接回本土, 至於回去會是什麼情況。那就不是他能夠預料的了的。

無官一生輕,在也不用跟往常一樣那麼早早的起來。長穀清一覺睡到自然醒的起床後下去吃早飯,再一次回來的他卻是發現一個應該是佐官海軍軍銜的人背對著自己點燃一根香菸透過窗戶看向外麵。

這讓他不解,自己的房間,怎麼會出現這麼一個人。

“你要走?”那人輕微的詢問,讓長穀清眯起眼睛良久後看向左右,在確定的確是在跟自己說話。他想了很自然問道;“我跟你很熟?”

“當然熟了。”迴應中,那人緩緩轉身,長穀清記憶當中好像並不曾有這麼一個人,甚至在少佐這一級中,雖然說不能全部認識,但是多少還是有一些印象,可是麵前的這個人,他確定,真想不起來是誰,更不要說什麼熟的話。

中將軍銜的他並非是怕事的人,而是很自然坐在一邊的沙發上笑了下:“閣下怕死認錯人了吧,我並不認識你,又談什麼熟悉的事呢?你應該是認錯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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