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耀?
很熟悉的一個人,似乎曾經自己到是聽過這麼一個人,然而現在,他突然之間,卻是感覺到想不起來。
“就是那個愛炸祖墳的。士官學校優秀學生、天皇陛下禦賜望遠鏡的那個呢。”來人的補充。讓酒井當場從椅子上站起來不顧自己臉頰上的腫脹;“是那個王八蛋。”
天打雷劈的畜生混賬玩意狗日的。酒井可算是想起來了。 這個人當前是如同垃圾一般,誰都不願意去招惹,並非是說他有多麼的厲害,而是這個人太過於缺德,太過於滑頭。
難怪呢,憲兵和警察接二連三的在陣亡,一個是死,兩個也是死,弄了半天,居然是這麼一個混賬東西。
辱罵,讓來人的臉色並不是很好,甚至還有著一種不滿。酒井看出來對方不滿的眼神,眯起眼睛走了過去;“閣下看起來心情不好。”
這……
他點了點頭起身:“是的,我的心情的確是不好,你當著我罵公孫耀,你知道我是誰嘛?”
他真不知道,但是絕對不會是敵人,不然不會告訴自己這麼一個訊息。
“老子就是公孫耀。”
話音落下,一把匕首已經刺入酒井的肩膀緊隨其後拖動著匕首將酒井拖到房門口;“不想殺你的,可你太不尊重人了,知道敵人是誰,還如此辱罵,還當著我的麵辱罵,你這也太不將我當回事了,如此嘴巴不饒人,天皇陛下知道了是會發火的,為了你的家人為了你的家族,也為了保全陸軍的臉麵,你還是死吧。”
再次捅了好幾刀,確定酒井冇有了呼吸,公孫耀纔將匕首收起來,在他房中倒騰一番,蓋上了兩個蘿蔔章模擬好酒井的字跡寫了幾個命令,這才耀武揚威離開。
華北方麵軍司令部。作為第二任指揮官。杉山元正和自己的副參謀長一同商議,如何對付當前皇軍的最大敵人八路軍。
然而,槍聲,打破了他和副參謀長小林的討論。
而這槍聲太近,似乎好像,是在自己的指揮部。
哐噹一聲,本來關閉的房門突然進來十幾個士兵。從彙報中得到一個相當震驚的訊息,華北方麵軍司令部門口得到士兵遭受槍殺。 司令部遭受襲擊,為了保障司令官閣下的安全,是來將他轉移到一個安全地方的。
“慌什麼,不過是槍聲而已,用的著如如此驚慌,都給我退下去。”底氣十足,杉山元再次鎮定和小林商議。
十幾個人眼看著司令官根本就不理會,心中升起敬佩神色剛出門。
然而一炮過來,就讓這十幾個人在外麵報銷。
伴隨著慘叫聲。杉山元此刻也不淡定了, 對手好影響,居然用侍衛來辨彆自己的辦公室是在什麼地方。這火炮,恐怕就是衝自己來的。
果然,火炮再次擊中了窗戶,將窗戶上的玻璃炸的亂飛,如果不是自己躲藏的及時,恐怕現在自己早就已經受傷。
在也顧不得鎮定、在也不會說不用慌的話,在大的裝逼,在大的威嚴,那前提都是需要自己還活著,活著,纔是最為重要的。
伴隨著新進來的警衛,他顧不得說什麼,而是在眾人擁擠下來到地下防禦攻勢指揮部。
外麵已經聽不到任何爆炸聲,明顯敵人已經離開。杉山元這才膽戰心驚的將目光看向邊上的小林結結巴巴問道;“什麼人……居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呢。”
不知道,小林當前也不清楚,但是有一個人,是必須要進行另外的責罵。憲兵司令酒井次郎。
這個傢夥負責北平方麵的治安,卻是讓的敵人將魔爪都伸到了北平,這是絕對不能允許的。
氣的肺部差點爆炸的杉山元當即指了下自己的副官,讓他將酒井這個王八蛋給自己照過來。
等待來的,不過是副官臉色慘白和沮喪冇邊的眼神。
仔細一打聽,這話差點冇有讓他當場奔潰。
酒井死了。讓人捅了十幾刀後在割斷了喉嚨。
更為嚴重的是,他的屍體還給懸掛在了書房上,在他的脖子上麵,還懸掛著一塊木牌。
上麵的字跡簡直就是對他進行著羞辱。
聽說你華北方麵軍是精銳,我看不過如此。也冇第二十一軍說的那麼厲害,垃圾玩意。
我他麼的,這是打自己的臉呢這是在。
孃的畜生,這個狗日的也太他麼的過分了,居然他麼的說自己的華北方麵軍是垃圾。
我垃圾他爹呢,好歹也是幾十萬人呢,就算是他吃陳醋長大的閻老西,也不敢說自己的軍隊是垃圾。
誰啊,他麼的這究竟是誰呢,居然會說自己是垃圾。
越想越氣,他扭頭看向自己的副官;“我就想知道,這個人究竟他麼的是誰,是誰?”
不知道,對方並冇有說,但是從他的凶狠程度來看,以往並不認識這麼一個人,似乎是突然之間冒出來的王八蛋。
不管是誰,杉山元不想聽到這種答案,他想要知道的就是一個,務必在最快的時間內,找到這個人,然後將其碎屍萬段,才能夠發泄自己的心頭隻恨。
華北方麵軍幾十萬人,如果讓對方這麼洗刷的話,那今後真的對於自己而言,絕對是最大的恥辱,也是對於自己的恥辱,對於皇軍甚至是天皇陛下的恥辱。
彆的都不說了,關鍵是自己的臉掛不住。
一天了,屁都冇有逮住一個,似乎對方就冇有再一次出手。北平這麼大,似乎想要在這茫茫人海當中找到這個敵人,很困難。
杉山元心中忐忑不安,心中十分不穩定的在房間中來回走動。
他得到的最新訊息,依舊是早上的那個,在現場找到了一門迫擊炮還有一杆三八步槍,其他的,卻是什麼也不曾找到。
真的不明白,這究竟是敵人太過於狡猾,還是說帝國的憲兵還有尋找部隊,真的就是他麼的廢物。
杉山元咬牙切齒的將手中的茶杯惡狠狠的砸在了地上這才悲憤甚至帶著一定的憋屈叫罵道;“他孃的畜生,彆他麼讓我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