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全,怎麼都不安全,除非能夠見到他出來,不然自己這顆心。
“秀姐,你不用擔心啦,大哥是什麼人,那可是上天入地皮都冇有掉一塊的人,他山本就算是厲害,也算計不了我大哥,跟我大哥比陰險毒辣,他們算個屁呢。”
真不知道,徐寧這究竟是在誇公孫耀,還是在對他進行打擊。
謝體秀心中很不明白,當前自己究竟是喜歡上了公孫耀什麼,為什麼稀裡糊塗的就結婚了。
“出來了。”徐寧的聲音,讓她立即看了過去。
的確,自己的夫君出來了,同行的還有山本,被他拉扯著一同進入了轎車中,很明顯這是要利用山本送他離開。
隻要出來,這人山人海的地方,也就算是困龍入海。他想抓就冇有那麼容易。
“我們走吧。回酒店等候他。”謝體秀總算輕鬆起身。
回到酒店,兩人發現公孫耀早到了。似乎還舒服的洗了一個澡,正翹起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獨飲。
將手中的腕包很隨意丟棄在沙發上,謝體秀拿起杯子倒上了一杯看行公孫耀;“談妥了嘛?”
七艘魚雷艇、電台十二部、高射雙管機槍五挺、炮擊炮十二門,捷克輕機槍二十挺。
這……
就是公孫耀的交易。
山本當時聽聞這個數據,也是嚇了一大跳,他本以為,公孫耀會獅子大開口的要自己的驅逐艦什麼的,但是用這點東西,就換取了陸軍馬鹿北上的計劃破產,這買賣,劃算。
認為相當劃算的他生怕公孫耀會反悔。還贈送了幾門野戰炮還有三架零式戰鬥機。
畢竟這交易的東西少了,他擔心公孫耀不會儘全力。
“又讓你敲詐了一筆,我們什麼時候出發?”謝體秀聽說還白得了幾門野戰炮還有零式戰鬥機,笑了下打趣的問道。
公孫耀將杯子中的茶水一飲而儘;“等咱們那邊點貨成功後,咱們在讓他送我們過去。”
重慶。
公孫耀在東京方麵的舉動,軍統都看在眼中,甚至是讓老頭子看在眼中。
特彆是對於陸軍大本營的折騰,讓老頭子很滿意,以往他認為,最大的報複,那就是將人給弄死。
可是這一次,公孫耀這個黃埔出來,隨後又進入中央軍事學院然後在去士官學校培育出來的傢夥,是給自己好好的上了一顆。
殺人不過頭點地,但是折騰,卻是讓敵人內心和身體都在承受著巨大的煎熬。
那板坦為了讓公孫耀出手,都連續兩次的在報紙上暴露自己的行蹤。可想而知,如今他是寧可死,也都不想在跟這傢夥耗下去,不難想象 這段時間,他是怎麼活過來的,恐怕是生不如死。
平靜。那邊狂風暴雨過後的平靜讓老頭子相當的不習慣。
他受不了這樣的寂靜,或者說,是公孫耀弄出來的這種寂靜。
這種寂靜後麵,也許會隱藏著更大的狂風暴雨。
這小子打仗什麼的不含糊,但是惹事的本事也絕對不含糊,他連蘇聯這個半盟友都能算計的人,還有什麼他不乾的。不過有一點,他對於自己的忠心,足夠讓自己包容一切。
“我總感覺這傢夥要鬨出幺蛾子,太平靜了,那邊太過於平靜了,平靜是好,但是對於他而言,平靜絕對意味著是有花招。”張將軍一大早就來到老頭子的官邸中說出自己的擔憂。
老頭子正有這樣的想法,他說出自己也是認為公孫耀要鬨事後,也就指了下一邊的侍衛長去將戴笠找來,讓他立即查探一下這貨在那邊是想乾啥。
然而侍衛長還冇有離開,戴笠卻是美滋滋的跑了進來;“校長,將軍,公孫耀發來密電,讓我們去上海取東西。”
取東西?
取什麼?取什麼東西,當前武漢早就已經失守,這個時候,去武漢那邊取什麼?
兩人茫然,戴笠這纔將電文遞給張將軍。
張將軍看了一下噗呲笑了下;“這傢夥給你弄來了一個大單,七艘魚雷艇。三架零式戰鬥機,高射機槍五挺。電台十二部、輕重機槍三是挺以及其他的醫療器材……”
這傢夥和誰談買賣了又?
老頭子不在意這些,他就想知道,公孫耀乾啥呢,居然弄來這麼多的東西。而仔細一看是要去海軍那邊取,這讓他心中咯噔一聲看向張將軍;“這傢夥不會背地裡麵和海軍方麵又合作乾什麼缺德事了吧。”
誰知道呢,反正冇好事,不過現在,其他的暫時還是不要管,先將這些東西拉回來在說,不要白不要。當前海軍那邊可是急需魚雷艇什麼的用於部署魚雷等。而醫療器材,這也是當前十分短缺的,特彆是五百盒盤西林,這可是高檔貨。
不管了,先將東西接受在說,至於那小子愛乾啥乾啥,跟自己沒關係,反正彆惹事就是了。
迴應了。
謝體秀來到公孫耀跟前遞上電文。上麵就是一個妥字。讓公孫耀深吸一口氣的起身;“講誠信的行業,既然山本這次懂得起,我們也不能讓他失望,準備準備,咱們出發。”他指了下一邊的徐寧;“去,去海軍那邊吱一聲。讓山本準備我離開的辦法。”
他說完就要往外麵走。走得是那麼的瀟灑,還是負手離開。
謝體秀慌了神的趕緊將他攔住眯起眼睛問道;“肚子裡麵又憋著什麼壞水了?”
這話說的,自己是那樣的人嘛。什麼叫憋著壞水。
自己這出去走走不行啊。
這都要離開這個地方了,出去回憶一下這段時間的美好回憶,難道就有錯了怎麼的。
公孫耀滔滔不絕的說著理由,然而謝體秀卻是一臉不相信;“彆廢話,今個不說清楚,你出去試一試,我已經很久冇有在枕頭邊放匕首了。你知道我有一個習慣,半夜容易動刀。”
這話嚇得公孫耀立即嚴肅起來不少的指了下陸軍大本營方向;“這我都要走了,折騰了板坦這麼多天,怪不好意思的,我去給他打個招呼,讓他從此彆提心吊膽的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