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這是要刺命。
謝體秀很想迴應,然而麵對著那張笑的稀爛的臉,她還是閉口不言,認真開車。
繞道,在這遼闊的大草原而言,並不是一個困難的事,況且公孫耀選擇的地方是偏僻的戈壁。
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根本就見不到人,但是,這絕對是穿插的最好方式。
太窮、蘇軍真的窮的差點要冇有褲衩了,連續在後麵炸掉了兩個軍火庫,可是裡麵,除了輕武器之外,重武器幾乎冇有,野戰炮是一門都冇有看到。
就算是輕武器,那也就剩下了一些步槍還有為數不多的衝鋒槍子彈。
這一幕,是氣的公孫耀破口大罵的同時,更是毫不客氣的將一切能夠炸掉的東西都給炸了個精光。
公孫耀砸蘇軍後麵的折騰, 讓本就已經冇有什麼彈藥的 蘇57軍完全陷入了被動,陣地是一天一天的丟,關東軍是一個一個的占領,三天時間,就往前麵推進了四百公裡。
三方形成瞭如同貪吃蛇一般在這草原上進行追逐。
公孫耀在蘇軍後方炸,蘇軍冇有彈藥隻能往後麵退,而關東軍的兩個師團卻是追擊在蘇軍的屁股後麵。
幾乎就是一邊倒的戰鬥,關東軍獲得如此龐大的勝利,自然而然是要對大本營方向進行彙報。
很明顯的,大本營對於當前關東軍的動作相當看好。
起碼以往每天都還是要探討一下南下的事,今天直接就跳過開始商議北上的問題。
這氣的山本是臉色鐵青中途一句話也不曾說。
而是在內閣會議開完後直接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中惡狠狠的將軍帽丟棄在沙發上看了眼正在為自己泡茶的侍衛長;“公孫耀那個王八蛋,他在乾什麼,難道他忘記了和咱們的合作了嘛,難道他忘記了他是要羞辱陸軍馬鹿的嘛,難道他忘記了,我可是給予他那麼多武器的嘛,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
侍衛長不解的為他倒上了一杯茶水後詢問這其中的理由。
山本當場局將今天的事說了一下。特彆是見到板坦那狗日的唾沫橫飛的說著蘇軍如何如何讓他陸軍打的皮輥尿流,如何如何的三天之內推進數百公裡。
特彆……特彆是他用那挑選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時候,自己真的……真的是恨不得衝上去打這狗日的一頓。
滿臉怒氣,讓本斯文的山本現在如同一頭髮瘋的猛獸一般。
侍衛長不但是他的警衛,同時也算是參謀。他眯起眼睛想了下;“次大臣閣下,難道你就冇有看出來這其中是有問題的嘛?”
問題?
當然有問題,當前最大的問題就是公孫耀那個畜生手了自己的東西冇辦事。
白瞎了自己那麼多的武器,雖然說那些東西對於自己算不得個什麼,可是給了一個比自己還不要臉的東西,他就是認為不值得。
“不……不是。”侍衛長進行了否定,這話讓山本愣神了下眯起眼睛問道;“那你的意思是?”
侍衛長上前一步小聲道;“首相閣下,難道你不覺得,這段時間,他們推進的速度太快了嘛。而這個時間段的分割下,是從公孫耀到達那邊過後纔開始的。”
嘶……
明白了什麼。山本裂開嘴笑了下;“好啊。好啊,這狗日的還是講誠信的,也不枉費我給予他那麼多的武器了。”
笑眯眯說完的山本來到窗戶跟前推開窗戶將目光陰沉看向了陸軍大本營方向良久喃喃自語;“我就看你他麼的還能夠囂張幾天呢。”
哈哈哈哈……
放蕩無拘無束的笑聲很響亮,甚至這天花板上吊燈都能夠感受到這狂妄的大笑,居然輕微顫抖起來。
大笑中,這個裝飾奢侈的房間中,也有著其餘幾個人符合的笑容,雖然說聲音相對壓低。但是足夠讓外麵的人能夠聽到。
那聲音最大的一個,自然就是陸軍大臣板坦,此刻站在窗戶邊的他雙手叉腰大笑著。
猛然的,他突然轉身停止了笑容看向了在場的幾個參謀作戰課等人良久後深吸一口氣;“終於。終於,我們將他海軍馬鹿壓製了一次。”
慶祝,一定要慶祝,這次不但要慶祝,而且還要搞一場大的慶祝會,好好的讓他們海軍馬鹿看一看,帝國,並非是一直都眷顧他們的。
想著憋屈啊,這麼多年了,帝國的軍費,海軍一直就拿大頭,不管是吃的穿的甚至是用的,都是海軍那邊先挑選,剩下的不用的纔是陸軍的。
這種壓榨,彆說其他人,就算是帝國的國民甚至是乞丐都知道,當兵就要當海軍。而當陸軍,就是後孃養的,要什麼冇有什麼 。吃的都是海軍不要的。
這一次,突然一個鹹魚大翻身。隻要北上計劃大本營方向同意並且上報天皇同意後。
那陸軍以往被壓榨的局麵從此就改變。
從此農奴翻身把歌茶唱的日子也就到來了。在也不會有誰會嫌棄偉大的陸軍了。
“諸位,陸軍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日子就要到來了,我們的努力冇有白費,他們海軍馬鹿以往搶奪過去的,今後,我們要加倍搶奪回來,為了我們即將到來的美好生活。為了今後我們的幸福美滿,我提議,咱們乾一杯。”
眾人齊聲叫好,唯獨那最邊緣的參謀科石原似乎是冇有任何的反應,甚至來說臉上還夾帶著一種焦慮。
這讓板坦看起來很不舒服的眯起眼睛指了下石原所在的方向;“石原閣下,難道你不認為,這是我們陸軍取得了一場非常重大的勝利嘛,難道你認為這不應該慶祝嘛?”
這……
石原愣神了下抬起頭見眾人都用怪異的眼神看向自己,他皺眉了下低頭陷入沉思;“大臣閣下,這的確是一個值得慶祝的事。”
那他麼的還愁眉苦臉的,這是不給自己麵子呢還是不給陸軍大本營同僚麵子,還是不給自己麵子,不要忘記了你他麼也是陸軍方麵的人。
阪田一臉不悅的眼神冰冷問道;“那你這愁眉苦臉的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是在對我的決策怨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