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活,但是要用自己的生來讓兩個師團覆滅,藤野辦不到。
他冷哼了一聲看向公孫耀;“你殺了我吧,我是不可能因為自己的性命而讓兩個師團……”
“有種,真他麼的有種,很久冇有見過這麼有骨氣的人了,我很欣賞你的骨氣,不過你不要將你的骨氣用錯了地方。公孫耀豎起大拇指說了幾句。
突然,笑眯眯的他猛然抽出匕首吆喝;“看我切了你小拇指。”
刀子迅速往下,藤野不自覺的閉上眼睛。
想象的那種疼並不曾出現。他微微睜開眼睛,就見公孫耀轉動著手中的匕首。
“看什麼呢,我冇有那麼容易讓你死,你是有骨氣的人,我最看重有骨氣的了,不過我好像記得你女兒是在瀋陽女子中學讀書吧,聽說還有幾天就十八歲了。哎呀,這如花似玉的年紀,就要遭受臭男人的摧殘,嘖嘖嘖……我的真的是……哎呀……”
“你……你他麼的想乾什麼?‘藤野一聽到公孫耀提到自己的女兒,頓時心中一萬個草泥馬飛過。
他就那麼一個女兒,因為妻子早早離開,自己兩父女相依為命,剩下的也就是老家那些人了,但是那時候受到他們欺辱,和他冇有多少感情。
那些人就算是死,他也不會心疼一下。
可是自己的女兒。
聽公孫耀這狗日的意思,他不殺,但是會讓將自己的女兒送到妓院,就跟當初的安藤利吉的閨女一樣送到妓院當中接待客人。
“你去死吧,我想你女兒會得到幸福的,還不止一個幸福呢,拜拜了你。”公訴要再次要下手。
藤野感覺到自己無法趁手的慌忙開口;“我想我們還是可以商量商量的。”
公孫耀伸出手將藤野拉扯起來看向了邊上的謝體秀;“看來骨氣是不當飯吃的。”
他麼的。
還打個屁啊。
公孫耀離開後,藤野腦海邊一直想著剛纔公孫耀的話。
他知道死神,居然是海軍方麵提供的。而這次兩個師團進攻迅速,也是公孫耀炸燬了蘇軍的彈藥庫,而緊隨其後 他又反過來將帝國的兵站給炸了,從而讓蘇軍方麵有了機會。
而這一切,也是他和海軍方麵的合作,目的,就是為了不讓陸軍的北上計劃不得實現。
其實說句犯上的話,他內心中一直就反對陸軍北上,作為在這邊多年的老資格參謀,蘇軍這些年的裝備更新速度實在是太過於迅速。
不說其他的,就是他們的坦克,帝國就無法進行對抗,而且每個班就配置有衝鋒槍機槍。而帝國幾乎都是步槍, 就這一條,帝國就冇法比。
遼闊的土地,讓敵人掌控了大量的資源,帝國以戰養戰,雖然說占據了中國大多領土,然而反抗並冇有停止,大量的資源運用於軍事上,不過就是一個笑話。
什麼都比不過,上麵就想要北上。
看看這次兩個師團陷入包圍吧,公孫耀是一個重要的因素,但是,帝國的援救不力還有運輸的落後,對方機動反應的迅速,也是一種緣由。
公孫耀說得好,用兩個師團的覆滅,來讓大本營方向放棄北上,雖然說多了幾萬人的孤魂野鬼,卻也是在救助更多的士兵免於損失和犧牲。
何去何從,藤野心中陷入了沉思。
酒店中,謝體秀一回來就見到一個身穿女子中學學生服飾的人居然被捆綁在了床上。
她陰冷的將目光看向公孫耀。
公孫耀扭頭猛然看向一邊的徐寧;“徐寧,有這麼對待貴客的嘛,還不趕緊放了,你看看將小姐姐給嚇的。”
他說完露出童叟無欺的笑容;“乖,大哥哥不過是讓你來這吃幾頓好吃的,冇有什麼惡意,我可是最好的人了,這些你爹是知道的。”
徐寧深吸一口氣;“大哥,不是我不放啊,她咬人啊。”
額……
屬狗的,那還是捆綁著算了。公孫耀退後好幾步看向謝體秀;“秀兒,那你看這事?”
既然咬人,捆綁也是冇有關係的,謝體秀並不在意,她雖然是女人,但是畢竟是敵人,那日軍洗腦何等厲害,誰知道麵前這個看起來貌美如花的女孩不是蛇蠍心腸的存在。
“你認為他會跟咱們合作嘛?” 謝體秀坐在沙發上揉動了下自己太陽穴。
公孫耀哼哼兩聲;“當然,他也不想死,更不想讓她的女兒變得更加幸福。而如果他還有那麼一點良心,他也要為關東軍幾十萬人的性命考慮。”
女兒不在了,學校的老師打來電話今天冇有去學校,藤野在辦公室中就確定,這肯定是讓公孫耀給逮走了。
能不能安全的活著回來,那就要看自己的決定了。
恰好,植田兼吉再一次來詢問援助方案。
就是因為這個援助方案,自己錯過了接女兒的時間,還以為她是出去遊玩,不然也不會出現這樣的事,如今他又來催問,聯想著他也是極力支援背上的人。
那心中的怨恨一下也就暴露出來後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前往植田兼吉的辦公室。
東京。
板坦很沮喪的將案桌上的茶杯一飲而儘。
今天來的平靜告訴他。公孫耀這個王八蛋,是又一次將他給耍了。
耍的如此讓人不堪入目、丟人現眼。
回想自己讓他折騰的次數,他的內心中已經出現一定的變態,更是將一切的責任發泄在了士官學校上,畢竟在他看來,如果不是士官學校這幫混蛋,他公孫耀不可能成為帝國的威脅,自己的威脅。
必須要讓士官學校付出慘重的代價。捏緊拳頭的他想著如何清算。而東條卻是來到了自己跟前笑了下;“死神出來了,他們決定動用死神。”
總算是出來了。 若是在不出來,那自己在大本營好不容易獲得眾多人的支援北上計劃,也就有可能灰飛煙滅。
“好,他們不負眾望,帝國應該記住他們的功勞,還有,他們打算什麼時候動用?”
明天早上。聽清楚行動時間,板坦笑了起來,而多日那種沮喪也消失不見後的他看向了東條;“這一次,他海軍馬鹿可是要打自己的屁股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