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次郎正在自己的家中吃早餐並且聽收音機。
那本來很清甜的聲音突然就轉換了嗓音,甚至還擔心喇叭出問題一樣的喂喂幾聲。
這讓他心中十分不滿對自己的夫人抱怨,現在這邊的人是真的有些過於懶散了,怎麼能夠出現如此低級的錯誤,這是不應該出現的。
夫人為他夾上了一塊雞腿。勸他不要事必躬親。不是每一個人都有他這麼為帝國著想。
“那個誰,南次郎,幾年的安逸生活,你是不是應忘記了曾經你做過的一切了。你個王八蛋呢,四年前乾的事,你彆以為你躲藏到這裡就算完了。我可告訴你, 冇門,你曾經的下屬將一切事都告訴我了。實話實說。我這次過來就一個目的。報仇的。”
這是……
剛咬了一口雞腿,南次郎硬是冇有想到,你裡麵居然是指名道姓的開始數落自己。
四年前,那是自己擔任關東軍司令的時候,那時候,自己並冇有做什麼出格的事,還有這下屬指的是。
“我跟你說啊,你家祖墳也算是畫在我本子上了,你給我等著,我絕對去祭拜你家祖宗,他們怎麼就這麼能呢,生出你這麼一個有本事的小娃娃。我真為他們感覺到驕傲,感覺到榮幸,我若是不去祭拜一下的話,那也太對不起帝國的培養了。 還有一個事。你就這麼心安理得的。難道你不應該去看一看,你的很多下屬,其實今天都冇有去上班嘛。”
啪的一聲。南次郎直接將收音機砸在地上後看向身後的副官;“ 去,看一看,發生了什麼。”
副官應聲而答走了出去不到一分鐘,但是清脆的槍聲,讓南次郎嚇得哆嗦趕緊將自己的夫人拉扯到了安全的地方。
敏感的直覺告訴他,這一定是遭受了襲擊。
真的是讓人給襲擊了,副官死了,就是在了汽車旁邊。
這是對於自己的挑釁。在得知這裡安全後,夾帶著要去總督府發泄的心思。他第一時間就到自己的辦公室。
還冇有等到他叫嚷, 久宮次來到了他跟前很沮喪的告訴了一個訊息。
一夜之間的,三個大佐被殺。兩箇中佐被丟在了臭水溝中。
這還不算,昨天往上在好幾個窯子裡麵的士兵,都給殺了,而且命根子都給切了。
“混賬,他究竟是什麼人。想乾什麼?”一聽一晚上就損失這麼多,南次郎當場暴怒咒罵。
這個問題,久宮次其實昨天就已經提到過,隻是他冇有信。
如今,他隻能再一次提醒,這次來的這個人,不是什麼善茬。國內多少人都是栽在他頭上的。
而想要化解,就要搞清楚,四年前,究竟是乾了什麼,纔會讓他如此生氣。
“我什麼也冇有乾啊我。四年前我能夠乾什麼我。”南次郎也不明白,四年前自己乾了什麼。
他努力的回憶,卻是什麼都想不起來。
真有些頭疼的時候。外麵的侍衛卻是拿著鮮花走了進來。而且還有一個千紙鶴在上麵。
哼哼……
我還整不了你了怎麼的,看向那送花的士兵已經出來,總督府外的公孫耀冷笑了兩聲對身邊的山本清子道;“走,我帶你去看看這彆具一格的醫院,順便給他們送點禮物什麼的。
孃的……
要瘋了,簡直是要瘋了。
兩天前,那個混賬東西給自己送來了一封書信,說是會讓自己頭疼欲裂。
當時他不相信,但是如今,他相信了。
看看這案桌上的東西吧,醫院醫院被炸了。巡邏的士兵巡邏的士兵被殺了。甚至來說,城外的兵站都冇有逃脫他的魔爪,已經讓他炸了好幾個。那原本就要運輸前往東北的糧食,也讓他一把火給燒了。
自己究竟乾了什麼,纔會吸引這麼一個人東西過來。南次郎是真心的有些不明白的在自己的椅子上陷入了沉思當中。
久宮次在門口見到他一下子蒼老了這麼多歲,心中有些不忍心的推開了房門。
其實他是知道的。前天,自己詢問了下公孫耀為什麼要來找南次郎,而得到的結果很簡單。那就是梅津美次郎將他給弄過來的。而這就是當年的那份華北協議。
對方是來報仇的。
都他麼的幾年前的事了,他為何就揪住這個事不放。
還有,那個梅津也不是一個什麼好東西,你自己遭受了他的折磨,卻又往我這裡送。
試問自己一向對他不薄的,他為何要如此害自己。
“這一次,我們就不要一點什麼東西嘛? ” 久宮次家中,又出去將幾個日軍給按在臭水溝當中回來的山本清子感覺到有些不對勁的對正在逗著久宮次兩個雙胞胎的公孫耀問道。
公孫耀將手中的糖果遞給兩個纔不過隻有兩歲的小娃兒後後很舒坦的坐在沙發上;“ 算了吧,這窮鄉僻壤的。我就算是要了他的東西,那也運輸不會去,我想我還是不要了。因此我們這次,隻是整他,而不要他任何東西。”
謝體秀在邊上端起茶杯見公孫耀如此一說卻是冷哼了聲;“ 你不覺得他是相當佛係的一個人嘛。你看看,這段時間你折騰了這麼久了,你可曾見過他有什麼反應。”
哎呀……
想起來了,自己這醫院也炸了,窯子也逛了、兵站也去走了一圈了,還真就冇有見到他有什麼過激的反應。從這一點來看的話。
他還真就冇有什麼動靜。
“ 這個王八蛋啊,合著我冇有整他的人,他是不心疼吧,都是爹媽父母養的,他怎麼就如此鐵石心腸呢,不行,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乾死他媳婦吧。”山本清子在邊上起鬨。
這讓公孫耀額了聲將目光看向山本清子;“女人何必為難女人呢。”
“滾。”山本清子哼了聲來到謝體秀跟前坐下後攤開雙手;“ 那你說,這個事,應該怎麼辦呢?”
徐寧深吸一口氣;“哥,你不是說要去祭拜一下他家祖宗十八代的嘛?‘
擦……
我怎麼就將這麼一個事給忘記了,不錯不錯,我就不相信,我從你老家回來,你還如此佛係,那……那他麼……。”
“你要怎麼樣?”謝體秀微微眯起眼睛問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