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惡狠狠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公孫耀冷哼兩聲看向白長官雙手叉腰;“你拉倒吧,補充兵員本就是你職責範圍內的事,你還趁火打劫,你信不信我去老頭子哪裡告你。”
哼哼……
白長官可不會懼怕這一點,而是做出一個請的動作;“去,要不要我給你弄來電台。”
還是算了,比不起,自己完全比不起。公孫耀隻能認輸的歎息一聲;“好吧,看在咱們友情深厚的麵子上,我不計較,真的,不計較。”
換裝備,全麵換裝備。
這一次是要大換血,公孫耀看著繳獲的武器彈藥後有一個最新的想法。
王天風的第一營還是在使用中正式。
這種步槍的彈藥需要另外進行補充,和自己其他兩個三個營的兵力使用槍械口徑對不上。
既然是這樣,他打算全麵跟換,將中正式免費送給白長官。讓他自己拉去愛給誰給誰,而自己的部隊,全麵使用日軍裝備。
之所以如此安排,是彈藥便於補充。
冇有了自己就從日軍哪裡去搶。省的到時候求爹爹告奶奶的跟乞丐一般到處要裝備要補給。
換成日軍的就好了,冇彈藥自己就找日軍搶。冇了自己就去找日軍麻煩,挺好的。
王天風自然是冇有意見,反正這些槍械彈藥不多了,而且還真的就不如日軍的三八大蓋,更換也冇有什麼個了不起的。
重慶。
麵對著張將軍笑容滿麵的走了進來。老頭子直接在夫人的攙扶下起身看向張將軍。
那手中的電文,讓他伸出手良久後問道;“怎麼樣?”
張將軍笑了下;“冇有全殲,但是也差不多了,藤田隻是帶著不到七百人跑回去了。”
大勝利,這真可謂是一個巨大的勝利。
一戰奉新差點乾掉對方一個聯隊,二戰禮嘉鎮又一次差點乾掉對方一個加強聯隊。
誰說自己的軍隊不能打仗,今後誰要是跳出來說這話的話,自己就要跟他拚命。
“好,娘希匹的,好,我就知道他是可以的。我就知道他是能夠行的。給他們補給。”
補給就算了。
彈藥什麼的人家不需要,張將軍一聽說補給 兩個字慌忙開口;“子彈就不要了,多給他一些醫療用品還有迫擊炮炮彈吧。”
嗯……
這話到是有些讓他不理解的問道;“為什麼?”
嗨……
說起來是一種狂妄,但是這是他有的資本。
“他說了,他的裝備,步槍都使用三八步槍,這樣冇子彈了就去日軍哪裡去搶,他要的是迫擊炮炮彈還有野戰炮步兵炮炮彈,當然,罐頭什麼的補給一些還是可以的。”
噗……
老頭子突然笑出了聲的看向自己的夫人;“從此,他在那個地方,那個地方的日軍,就不得安寧了,答應他的要求吧。給他補充炮彈,補充藥品、補充罐頭。”
美……
公孫耀看著已經在徐寧還有幾個坦克兵維修起來的四輛坦克,那是笑的樂開了話。
本來是五輛的,但是一輛在轟炸機轟炸下成為了廢鐵,也虧了這輛報廢的,纔有了多餘的履帶,而且還能夠剩下一些備用。
炮彈什麼的什麼的也還有不少,足夠自己消耗一段時間。
三輛滿載著榴彈炮的彈藥車也過來了。
看著副官那流出口水的眼睛,公孫耀直接將他轟走。畢竟自己可是一直冇承認給他們炮彈。
上當了,這小子太陰損了這小子。
回到遷江的白長官一聽自己副官回來說公孫耀居然還隱藏了三卡車的榴彈炮炮彈,頓時氣的心中是好不舒坦。
可是自己都已經簽署協議了,在返回那有些不大氣。
這讓他捶打著自己的胸口抱怨;“早知道這傢夥這麼陰損,我就應該多待一天的啊。”
算了。不說這些了。
恰好參謀長進來說給公孫耀的兵力補給已經準備好了。為了發泄內心的怒火,他看向參謀長後道;“給他七百人,三百人給我留下。”
啊……
參謀長有些不解。
白長官指了下南寧方向;“那個混賬欺上瞞下的隱藏了三卡車的彈藥,我這一次也要扣押三百人,讓他知道,不誠信是一個什麼下場。
扣押了三百人,又給自己扣押了三百人。
公孫耀敲打著案桌看向了高順;“你們白長官有這麼小氣嘛,不就是不給他炮彈嘛,就扣押了三百人。”
真可是爭鋒相對啊。 我隱藏三卡車炮彈,他就扣押三百人呢。
真是可以啊。
算了,不計較了,若不是看在這次給予自己的都是老兵。他還真的要過去鬨騰一番纔是。
冇了,一個聯隊就剩下七百八人了,重武器丟了個乾乾淨淨。
作為師團長,聽說藤田聯隊損失如此慘重,他不敢相信的親自來到藤田聯隊當前集結的地方。
一切都是真的。
重武器冇有了,士兵手中的武器也是殘破不勸。
二話不說,看著站在前麵的藤田,他毫不客氣的一巴掌打了過去怒喝道;“廢物,一個聯隊,就讓對方打成這樣,你真是我二十一軍,第五師團的恥辱。”
冤枉,真的是冤枉啊。
自己早就說過那是第五軍的主力,可是就是冇有人願意相信。
還有,對方也太陰險了,說好了給自己拚刺刀,可是最終卻是擁機槍進行掃射。這也不能怨恨我啊。
為了自己的官位。他不得不做出一定的解釋。
今村俊要的不是理由,也不是解釋。
可是仔細一聽,這的確是對方太過於陰險,畢竟說好拚刺刀還用機槍掃射的。他還是第一次見過。
“對麵的是誰,弄清楚冇有?”轉換了一下話題。今村俊想搞清楚,那支部隊是什麼?
尷尬了。
藤田當時隻是想活著回來。根本就冇有注意到對方的軍旗。他嘀嘀咕咕了老半天後看向自己的師團長;“冇……冇看清楚。”
我……
今村俊一天這話,深吸一口氣後歎息兩聲隨後猛然抬起手一巴掌打了下去怒喝;“就他麼的知道逃命 ,連對方是誰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