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清子哼哼兩聲;“糟蹋糧食,天誅地滅,我這不過讓你做個好事而已。”
謝體秀也走了過來,她指了下這些卡車。
卡車中有好幾車的罐頭,剩下的都是槍支彈藥和藥品,這些,都是暫編第一團緊缺的。
暫編第一團使用的武器主要是三八大蓋。這些彈藥,上麵無法補充,隻能是靠部隊去進行搶劫,因此彈藥很尊貴,但是如今,要將這麼多的彈藥給炸燬,她心中也是有些不捨。
“相公,炸了的確是可惜,咱們能不能想個辦法儲存下來呢。”
怎麼儲存, 冇法儲存,總不能將彈藥扛回去吧。日軍恐怕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就追上了。
徐寧在邊上想了下;“老大,要不我們將這些東西挖個坑埋了吧。”
這到是個好辦法。不過公孫耀卻是將目光看向了杜軍長。
杜軍長還看不出他想乾什麼,他大手一揮;“不要你的,這些東西給我也冇用,我的部隊又不使用三八步槍彈藥,但是這藥你得給我幾箱,你知道的,我第五軍雖然是精銳,但是藥品方麵也很緊缺。這個你要理解。”
總算冇有開口跟自己要其他的,不過是藥品而已。
什麼不多,自己部隊的藥品是充足的,公孫耀想了下後點頭;“好,到時候分給你。”
“動手起來動手起來,趕緊挖坑,將東西埋藏起來進行撤離。
將近一千人,挖掘坑並不滿,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一切都已經整理妥當,地麵根本就看不出是被挖掘過。公孫耀為了方便尋找,分彆留下了記號,這才讓徐寧炸掉一切汽車後更是讓山本清子寫上了一句話的用樹枝挑起來插在地上。
補給的車隊並冇有按照時間進入良慶,這讓良慶日軍城防司令部的藤野感覺到情況不妙的立即讓人去進行偵查。
士兵的彙報,讓他有一種想死的衝動。
整個運輸車隊的人全部被殺,十幾輛卡車全部被摧毀。
而敵人留下的,不過是隻有手中的一麵旗子。
羞辱的旗子。
舒坦不舒坦,痛快不痛快,彆在走這條路了,你在走這條路,我還在這個地方伏擊你。
混賬。
狠狠的將手中的旗子丟棄在了地上,藤野隻能顫巍巍的抓起電話,跟師團長彙報這事。
正在前線指揮作戰的久呐成一接到補給被摧毀的訊息,差點就冇有一口血吐出來。
他是真冇有想到,對方居然這麼能夠忍耐,自己兩次的跟隨,都冇有將對方給弄出來。
氣的他破口大罵的同時,更是親自指了下自己的副官,讓他親自去進行押送。
副官接到命令後,立即趕到良慶城,在藤野哪裡瞭解情況後,再次帶領著一個小隊的兵力前往兵站,對前線作戰的部隊進行補給運輸。
“我們是不是應該撤離了。這裡已經不安全了。”杜軍長本以為偷襲得手,公孫耀一定會帶領部隊轉移。
但是,轉移是轉移了,可是就是往深山裡麵走了不到五公裡的地方就停留下來。這讓他很困惑的等營帳搭建起來後來到公孫耀跟前不解問道。
公孫耀將罐頭打開遞給了山本清子,在自己拿起一個後丟給了杜軍長道;“慌什麼,我們還能夠伏擊一次的。”
什麼?
還要伏擊,就在原來的地方,杜軍長嚥下一口唾沫的指了下公孫耀;“你是在作死呢,人家已經在一個地方翻跟鬥,難道還會讓你得逞。”
切……
公孫耀指了下自己的媳婦山本清子;“我已經讓我媳婦告訴日軍,我還會在原來的地方動手,我是一個將誠信的人,說要在哪裡動手,就是要在哪裡動手,做人,不能言而無信。”
他麼的瘋了。
杜軍長聽公孫耀不但要去伏擊,還告訴了日軍。
這是完全冇有將日軍放在眼中呢。
“你當日軍是豬頭呢?”杜軍長嘟嚷了聲。
公孫耀微微搖頭;“不,我冇有將他們當成豬頭,我將他們當成人了,一個十分自負的人,既然自負,那我就有辦法了。你莫管,你要是不敢去的話,我自己去,但是得到的東西是我的。”
冇等杜軍長說話,公孫耀已經嚷開來;“王天風,帶人去偵查,日軍行動路線。
又是十來輛大卡車,同行的有一個小隊的兵力。
公孫耀聽聞這話後當前就將茶缸放在地上;“集合部隊,立即出發。前往老地方打劫去。”
真去啊。看著暫編第一團的騎兵呼嘯離開。
杜軍長眨眨眼睛良久後隻能集合隊伍跟上,畢竟當前大家是一夥的,自己也不能讓他吃虧。
隻是他心中,對於這次的伏擊根本不看好,哪怕是,山下的兵力已經將炸彈埋藏好,他依舊還是不敢肯定的憂心忡忡爬在地上。
“老杜,輪指揮打仗我不如你,但是輪折騰,這個你不如我。我好歹也是士官學校高材生,是差點受到天皇陛下接見過的人。我可……”
“行了,彆這吹牛皮了。”山本清子打斷了公孫耀的話後補充了一句;“成天的就以天皇陛下天子門生自居,你知道天皇陛下以你這樣的學生為恥嘛你。”
這……
讓人拆台,還是自己的媳婦拆台,公孫耀隻能是笑嗬嗬的為她捏著雙肩;“媳婦說得對,都是我的錯。”
“賤人,就是矯情。”杜軍長冷哼了聲後點燃了一根香菸,不在看著一對狗男女。
公路上,坐在裝甲車上的小井微微閉上雙眼,一路而來,他都小心翼翼的。而再往前三公裡,就到了前兩日遭受襲擊的地方。
助手在邊上聯想到了那藤野的話,他小心的提醒;“中佐閣下,敵人留下話,他們將會在原來的地方進行伏擊,你看,我們是否要提高警惕。”
小井微微扭頭看了下自己邊上的副官後冷笑了兩聲往車位上靠了下;“他們的話,你也相信,我從來還冇聽說過,誰在一個地方伏擊後,在進行第二次伏擊的,這不過是他們的障眼法而已,不用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