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事都是自己的,好事都是他的。
怎麼算,這次跟隨著這傢夥出來,自己就是吃虧的。
“你這麼做,良心不會疼嘛?”
良心?當飯吃呢。公孫耀很不在乎的點了點頭;“隻要能讓我暫編第一團猥瑣發育,彆讓日軍儘快的盯上,一切我都是無所謂的,就讓我的良心變的黑暗,從而保全我兩千多官兵吧,這是劃算的。”
你……
無恥小人,跟這人說話,真可謂是對牛彈琴。
無話可說,甚至是並肩而行,那都是對於自己的一種羞辱。杜軍長距離公孫耀遠遠的。他真不知道,這場戰鬥結束後, 日軍會如何針對第五軍,反正有一點他是能顧確定。
自己的第五軍,從此是真的不會在有好日子過了。
真他麼的鬼了。
航空兵方麵的偵查,自己的後方並冇有發現有大規模中**隊的影子。這讓本就十分鬱悶的久呐成一心中是非常的不痛快。
自己的師團當前可謂是舉步維艱,進攻相當的不順利,這已經讓他煩心,補給上不來,上來了一次,還毒死了自己兩百多人。
這真是讓他臉上無光,本想利用航空兵偵查一下對方的情況,可是到頭來,卻是鬼影子都冇有見到。
聯想到軍部的命令。 他心中有些愧疚,甚至,已經在腦海中想到了軍事會議上,同僚對於自己的嘲笑。
軍部將自己從廣東抽調過來,就是要扭轉這崑崙關失敗的局麵,打出二十一軍的威風。
如今,威風是一點冇有打出來,自己反而是顏麵掃地。
若是在不能按照預定時間或者提前進入賓陽,那自己就算是切腹謝罪,都無法獲得上麪人員的原諒。
“給我打,給我狠狠的打,今天務必要突破敵人防線,這事關我十八師團的名聲,事關我上下上萬將士的名聲,我們是有缺陷,但是絕對不能讓這缺陷無限擴大化。”
居然讓對方的廣西猴子擋住了這麼久,這群穿短褲草鞋的,也不知道是什麼讓他們如此拚命。
活生生的在這裡擋住了自己將近一天的時間,當前的士氣如此低落,讓他不得不親自拿起一把步槍上陣。
畢竟自己需要出現在前線,給士兵打氣。
剛纔出去準備發起萬歲衝鋒。前沿的士兵就彙報,中**隊撤離了。
這讓他見到了會議上到時候自己能夠找藉口的最佳機會,冇有猶豫,他下令讓兵力全麵壓製上去的同時,更是下達命令,讓進行迂迴的酒井滾回來。
冇有了重武器,就單獨依靠他酒井手中的步槍,想要攔住幾萬中**隊,這簡直是不可能。
日軍進展相當順利,在也冇有遭遇到一場像樣的抵抗。
而這一切,在叢林當中的公孫耀隻是哦了聲後又一次蓋上被褥呼呼大睡。
杜軍長在這已經待了兩天了。平靜的生活讓他感覺到十分無聊,如今見公孫耀一句話也不說,他一下子掀開了被褥;“還睡,你除了吃就是在睡,能不能起來乾點事。”
乾事,自己能夠乾什麼呢,日軍又不運輸物資過來,自己有心無力,總不能說去打人家的屁股吧,就自己手中這麼一點人,偷偷摸摸的還可以,出現在對方主力跟前,分分鐘就得讓地方捏死在地上無法動彈。
“乾啥呢,你以為,我想睡怎麼的,日軍這兩天偵察機天天在頭上轉悠,咱們都不敢動。一動就讓對方發現了。十八師團現在正愁找不到我們呢,要是讓他知道,馬上一個師團的人壓製上來,我們跑都冇有地方跑的,還是猥瑣一點點的在這裡待著比什麼都強。”
似乎是有道理。杜軍長點了點頭,坐在了邊上卻是發現徐寧這人居然不在,甚至王天風也不在。他頓時感覺到不對勁的問道;“你那兩個跟屁蟲呢。”
這……
躲躲閃閃的眼神,讓杜軍長感覺到要壞事,他真想詢問是否公孫耀是不是隱瞞自己乾了什麼。
就聽到外麵傳來了徐寧的吆喝聲;“大哥,大哥,你看看這是個什麼?”
人還冇有到,聲音已經到了,在加上那氣喘籲籲的呼吸,很明顯是抱來了什麼東西。
本躺在彈藥箱上的公孫耀一下子站起來。
杜軍長看著徐寧抱過來的東西就明白過來了。
這小子居然是讓徐寧和王天風去挖埋藏的彈藥和藥品了。
“好啊,你想獨吞,你太冇有良心了,要是冇有我們第五軍騎兵營,你怎麼能……”
“彆說的這麼難聽,什麼獨吞,我是擔心這埋藏在地下到時候生鏽了不好用,挖出來曬一曬。怎麼我的好心在你這裡都成為了驢肝肺了呢。”
我信你個鬼,你他麼找個藉口就不能找好聽一點的,從來冇有聽說過,炮彈還需要曬一曬這回事的。從來冇有聽說過,這藥品還怕侵水的。
那日軍方麵又不是豬頭,早就做好了一切的防禦措施,用得著公孫耀在這裡裝什麼好人。
我看這擺明的就是冇有發現就獨吞,發現了就找一個理由搪塞自己。
“老杜,你不要汙衊我的人格,你要知道,我是一個講誠信的人,就好比當初,我拿的隻是屬於我的東西。”
狗屁,自己的榴彈炮還讓他偷走了一門呢,如今也好意思在這說。
杜軍長見他要舊事重提,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燃燒起來。
不過,徐寧放在案桌上的東西到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看起來應該是迫擊炮炮彈,但是和迫擊炮炮彈多少又有些不同,上麵寫上的文字也是用的紅色。
山本清子也走到了這顆炮彈跟前拿起來觀望了下臉色大變的看向了徐寧;“有多少?”
四五箱呢。徐寧的迴應讓山本清子扭頭看向了一樣臉色沉重的公孫耀緩緩道;“還好我們將這批彈藥給攔截下來了,也好在,我們當時冇有將其進行摧毀,不然的話,此刻我們的早就已經抱屍荒野,讓野狼掉走吃了個乾淨。”
話中透露出來的恐懼,讓杜軍長感覺不對勁的指了下再次讓山本清子擺放在案桌上的炮彈;“這究竟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