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二十來歲的士兵跑了過來。公孫耀一屁股踢在他屁股上;“找死啊,辦事就要辦好,這是你救命的東西,怎麼能夠敷衍,我早跟你們說過,洞口最高邊緣,距離地麵起碼要將近七十厘米左右,隻有這樣才能夠承受敵人火炮進攻,就這,一炮下來就給你炸塌了,你還活命,活個鬼呢。”
罵罵咧咧中,公孫耀直接搶奪過這個士兵手中的工兵鏟指了下圍觀的一群士兵;“看什麼看,說的也有你們,你們這群混賬東西啊。一個個的偷奸耍滑的,我可告訴你們,就這麼樣,誰也憋屈妹子連,讓我發現了我切了你們,自己的狗命都不在意,就憋屈活活我那些妹子了。都看好了,我在教你們一次,下次在發現有偷奸耍滑的,我他麼軍法伺候。”
三兩下的,公孫耀將洞口重新挖掘一個後將工兵鏟丟給了那個士兵,扭頭的同時,那邊上的洞口居然出現了一定的坍塌,一些泥土掉落。
這讓公孫耀微微皺眉了下對謝體秀道;“秀兒,你帶領一個連的人去附近的山坡上,砍一些竹子下來,切斷,保證兩邊中空,發給每一個士兵。”
山本清子不懂這是為什麼。
她疑惑問了下。公孫耀指了下洞口;“防止在躲避炮彈的時候,炮彈炸塌了洞口,而士兵手中有了竹子。足夠讓他們在裡麵活下來,也便於到時候進行援救。”
明白過來,山本清子笑嗬嗬的拉扯了下公孫耀;“相公真聰明。”
一天時間的等候。偵查兵傳來訊息,日軍二十一旅團的先鋒大村聯隊距離高唐鎮還有不到三個小時的路程。
三個小時不到,看了下時間,現在是中午十一點半,也就是說,在三點之前,這場戰鬥最終會打響。
“徐寧,傳令下去,午飯往後推遲五十分鐘,十二點五十分開飯,另外,讓炊事班的兄弟辛苦一下,將兩頓飯都做好發上去,我想今日這一場戰鬥,不到晚上是不能結束了。”
徐寧下去後,公孫耀扭頭看向自己邊上的山本清子;“鎮子中還有多少百姓冇有撤離?”
還有兩千多,聽到這話的公孫耀隻能是歎息一聲,他是真的冇有時間在進行管理了。
浩浩蕩蕩的日軍四人一排,肩膀上抗著三八步槍甚至是迫擊炮什麼的行軍在道路上。
用軍用帆布覆蓋作為車頂轎車上,大村聯隊聯隊長大村雄二微微眯起眼睛聽取著參謀長的彙報。
“聯隊長閣下,根據偵察機彙報,高唐鎮有中**隊兩千多人,我們內線傳來訊息,這是中**隊的暫編第一團,戰鬥力十分強悍,擁有坦克還有重炮。”
暫編第一團?
大村雄二微微睜開眼睛雙眼冒光的看向了遠處良久後緩緩道;“總算是遇到他們了,這是上天給予我們聯隊的機會。”
什麼?
難道自己的聯隊長想單獨依靠聯隊獨自攻打高唐鎮,旅團長的命令可是要等待他的主力到來在展開進攻。畢竟對方雖然隻有兩千多人,但是整體勢力上不屬於一個師。
“聯隊長閣下, 旅團長的命令可是……”
“一個加強團的兵力而已。用不著一個旅團,要知道,我們曾經可是將廣西軍一個軍追擊跑的部隊。”
這些, 參謀長都承認,可是藤井的下場,也不是吹的,一個主力聯隊,讓對方打的冇剩下多少,就算是前旅團長中村正雄也吃了這個團的虧。
旅團長的小心,也並不是冇有道理。
冒然進攻,這是否會陷入被動。
“聯隊長閣下,屬下以為我們還是……”
冇等他說完,大村雄二稍微抬手製止了他的說下去的意思;“我是聯隊長,這還不是你說了算。”
高唐鎮外圍陣地,已經完全展開的日軍在等待著進攻命令。
站在前沿陣地錢的大村雄二用手中的望遠鏡觀察了一下高唐鎮的部署後,頓時眉頭一緊的直接下達了部隊休整,停止進攻的命令。
他不是一個很狂妄的人,在看對方品字部署後,就知道對方是高手,將高唐鎮的地形優勢利用的簡直不能在利用。
品字陣列,以自己的兵力,完全不能分兵,而不分兵集中攻擊一點,隻能是讓其餘兩個方向的兵力撕裂。
並非是他害怕,而是不想做出無謂的犧牲。
本已經做出了進攻隨後有放棄。這讓前沿陣地上的王天風是一臉懵逼,在確定對方的確不進工會偶,他來到了公孫耀的指揮部。
“團長,日軍怎麼不進攻了啊?”
剛纔的情況,公孫耀在屋頂上已經看清楚了。
日軍已經拉開了架勢,火炮都已經擺放好,準備攻擊的一個大隊也往前推進了一百米,而隨後不到五分鐘後,日軍就全麵進行撤離開始做飯。
他仔細揣摩了下後也就明白過來。
“問題很簡單,以他一個聯隊的兵力,在知道我們暫編第一團後,是不敢進攻的,我品字形部署,他敢集中一點進攻,那就是找死,冇有其他兵力的牽製,他不敢,因此今日,我們還能夠嘚瑟一天,明天就不可能了。”
公孫耀說完,從謝體秀哪裡接過茶缸喝了一口後道;“晚上派人過去摸一下,他想要舒坦,我可冇打算讓他好好過,既然來了,總得聽個響。不然他們還以為自己怕了他怎麼的。”
山本清子在邊上想了下後道;“相公,打一場炮戰吧,讓這場炮戰,也給那些老頑固提醒一下,不撤,就是等死。”
嗯。
到是這麼一回事,自己嘴上雖然說不管他們的死活。但是總不能真不管吧。
自己媳婦說的也不是冇錯,日軍是有野戰炮的,射程本就在高唐鎮範圍。
也就讓這一場炮戰,來警告一下那群人,不撤離是一個什麼下場。
也要告訴他們,戰爭,不是在開玩笑,槍炮一響,那就要死人,扳機一扣,總會有一個家庭支離破碎。有著這麼好的條件不好好珍惜,真不明白,那群人腦子裡麵究竟是想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