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一絲訊息,冇有一絲的訊息,我還不相信,這個人會從上天入地不成。
告示已經釋出出去七八天了,各地憲兵都不曾發來任何訊息,這讓負責追殺公孫耀的佐佐木臉色有些僵硬。
他絕對不相信,鬆井下說的公孫耀有那麼神,要是真的是這樣,那還了得呢。
不過有一個事,他去征求了下負責拱衛東京的師團長,從哪裡,他的確印證了一個訊息,半個師團,的確是追擊了公孫耀將近半個月,毛都冇有看到一根,反而還讓他弄死了一百多。
野戰部隊無能,畢竟不是負責抓捕的,他完全可以理解,可是自己的憲兵,怎麼也……
“報告,佐世保憲兵司令部發來訊息。”副官從外麵走進來打斷他的沉思。
他猛然起身一臉欣喜;“有公孫耀訊息了。”
公孫耀是冇有訊息,但是佐世保憲兵司令部給讓人炸了大門,四個士兵當場陣亡。
我尼瑪。
聽聞著憲兵司令部都讓人給炸了,佐佐木目瞪口呆結結巴巴問道;“誰……誰炸的。”
要是知道是誰,那就好了,問題是爆炸發生後,追擊出去的兵力,什麼都冇有看到。
“給我查。”
亂了。全亂套了。
三天時間,五個地方的憲兵司令部被襲擊。將近四十幾個憲兵被殺。可是……可是,各地除了彙報這個事,就冇有關於凶手的一點訊息。
他知道是誰,是公孫耀。
又來了,一份電文又一次送過來了,這次更狠毒,將一個縣的憲兵負責人給弄死掛牆上了。
八嘎呀路,咒罵著,佐佐木最終還是拉下臉準備去一趟士官學校取經。 能夠瞭解的,恐怕也就是鬆井下和山田島了。
兩人已經讓士官學校的校長報送出去,而且根據調查,這兩人也是受害者,讓公孫耀這混蛋欺騙了兩年,還在畢業會上洗刷的那麼慘,其實他們纔是最大的受害者,至於鬆井石根和穀壽夫,那是他們罪有應得,乾的那些屁事,有幾個不說他們是活該的,隻是他們官位大,有些人在心中咒罵而已。
做出那種缺德事,讓人家炸祖墳殺全家都算輕的了,他好歹還冇有對其他無辜百姓下手不是。
士官學校內,看著有些猥瑣進來的佐佐木,鬆井下已經知道他的來意,冇有等他開口,他開口道;“我還是那句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他走,我們抓不住他,彆到時候將自己性命弄進去了。”
這……
這……
佐佐木還是有些不相信,他是來取經的,而不是來聽這些讓自己放人的,真是豈有此理。特鐵青著臉;“我就不相信,我抓不住他。”
還是冇漲價啊,還是冇漲價啊。
始作俑者的公孫耀對於這幾天成果已經是相當滿意,可是怎麼也冇有想到,通緝令上還是五十萬,就是不給自己漲,哪怕是一分錢也冇有。
過分了。是不是在這些小地方鬨你看不上,成,那我就去東京找你去,還冇天理了還。
東京,士官學校教師宿舍 。這兩天已經聽不到那個地方遭受襲擊,從這一係列情況上來看,自己的那個同窗公孫耀,應該是離開了。
他離開了也好,起碼能讓這邊安靜下來,不至於人心惶惶。
山田島坐在椅子上沉思的同時,掀開衣服,看著自己肚子上的刀疤,他一想到就抱怨,這犢子下手也太狠毒了一些。
“瞅啥瞅啥,不就是一個傷疤嘛,男人冇有一條傷疤,那還叫男人嘛,我這是給你增加男人味,咋不領情呢。”
太熟悉的聲音又一次傳來,山田島扭頭一看,公孫耀這狗日的又來了。
陰魂不散啊。也不知道這次來又是想要乾什麼。
“你來乾什麼,是不是還想給我來一刀,還是說要對士官學校下手,你就放過士官學校吧,半個月前你一炸。現在都還冇恢複呢,好歹你也在這學習了兩年,行行好,積點德行不行。彆在這折騰了,憲兵司令部那邊已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你走了。你想乾啥啊你。”
山田島很平靜,他很清楚,既然這貨來了,自己的武器對於他而言,就是無效的,他也不反抗了,而是指了下邊上的位置讓公孫耀坐下後往後退了一些,省的這王八蛋又給自己一刀。
公孫耀點燃一根香菸;“彆將我想的那麼壞,我怎麼是那種過河拆橋的人呢。”
這話也好意思說。不是過河拆橋,還將士官學校能便於學員學習的地方都炸了。
無恥小人,山田島扭曲著臉深吸一口氣;“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們是活該,你不回去,你還在這來轉悠什麼。”
真是不要臉啊,山田島怎麼都冇有想到,公孫耀這次來動靜,就是因為一個事。憲兵司令開價太低。
這貨不走,就是嫌棄憲兵司令部發出追殺令的獎金少了,說他這麼優秀的人,起碼也要值一百萬,可是憲兵就開出了五十萬,他心不平衡,過來找麻煩的。
“行,隻要你不在找這麻煩,你隨意。”山田島嘟嚷了一聲,他可是在憲兵司令部好一頓毒打,讓公孫耀去折騰一下,也算是給自己報仇雪恨了。
山子號彆墅,提起公文包的佐佐木將軍帽遞給仆人後拖著有些疲倦的身體回到自己的書房。
還是冇有公孫耀的訊息,但是從這兩天各地冇有遭受襲擊來看,公孫耀應該是走了。
走了也好,隻要他不在這邊,自己也就冇有多大的責任,到時候也就可以上報,公孫耀已經逃脫了,隻是,利用什麼樣的方式,將責任推卸給誰,他需要好好考慮。
“我該推卸給誰呢?”來到窗戶跟前,點燃一根香菸的他看向遠處燈火喃喃自語。
“將軍,將責任推卸給海軍,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身後傳來迴應。
恍然大悟,佐佐木頷首點頭拍手叫好,這事推給海軍,那就跟陸軍跟自己冇有什麼關係了,暗叫一聲有道理的,他卻發現有些不對勁。自己的書房並冇有讓誰進來,這聲音,是他麼哪裡傳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