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神韻宮的人,這群王八蛋,居然找到老頭子這裡來了,早知道,當初自己就應該殺她個天翻地覆。讓他永不翻身,如今居然跑過來撒野。
真的以為這個地方,就冇有人說是他們怎麼的。
作為當初調查日軍方麵門派的陳娟,似乎要比戴笠更為瞭解,將目光看向了坐在副駕駛室的陳娟,公孫耀開口問道;“阿娟啊,以你的瞭解來看,這一次,是什麼人要想打草驚蛇,不對,打草驚龍的讓我過來啊。”
打草驚蛇,這不是說自己是一條蛇嘛,這個稱謂可是不能用在自己身上。
若不是戴笠在邊上,陳娟直接要笑出聲,她憋足自己的笑扭頭道;“不好說,我們當前無法判斷對方用了什麼兵器。委員長的意思,還是要等你過來後看了一下在說。”
談話之間,車已經抵達了市區內的醫院, 如今,這幾具屍體,都停放在了這,兵器有身穿黑色中山裝的軍統人員進行保護。
屍體儲存的很彎腰,傷口在脖頸,一刀子就劃開了大動脈。一看,這是用匕首造成的,但是這並非是匕首,要比匕首短一點,更加鋒利一點,從切口來看,自上而下傷口深淺來看,這人是左撇子。
左撇子?
陳娟想到了什麼,立即從自己揹著的揹包中翻出一疊的照片。在仔細翻了幾下後,從中取出了一張;“如果是左撇子的話,這個人應該是神韻宮的東長老上井次郎,他使用的兵器談不上兵器,就是刀片。”
刀片。那就吻合, 不過這傢夥居然利用刀片來作為兵器,也算是一個他麼的奇葩貨色。
公孫耀接過了照片,這人身材消瘦,看起來吧,並非是尖嘴猴腮,甚至還有一些老實,就跟平常的農戶一般。
“這貨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長老啊這,不過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這傢夥也許是有什麼過人之處,神機葉那個臭娘們既然讓他來,那就證明,她是相信這個人的,也好,老子這次就剁把了他,讓那臭娘們知道,咱們的本事。”
戴笠在邊上看了下照片後很隨意的丟在了邊上;“走吧,校長已經在家中準備了飯菜,你可是真榮幸,我還從來冇有讓校長請我吃一頓飯,你可……”
公孫耀上下打量了他兩眼;“你馬上不就要跟我一起去吃了,在意這麼多乾什麼,在說了, 那浙江菜,你吃得慣怎麼的,你敢說你回來不在吃一頓。”
這可真的是實話,戴笠哈哈大笑了兩聲再次讓公孫耀上車,前往老頭子官邸。
官邸門前,剛下車的公孫耀就見到清子站在門口等候著自己,而夫人也在旁邊,公孫耀上前和山本清指擁抱了下,這纔跟夫人打招呼,然後直接進入二樓的客廳。
“都搞清楚了嘛?”正在和張將軍談話的老頭子見到公孫耀走了進來,他並冇有起身,而是笑容滿麵的問道。
公孫耀直接走到沙發跟前坐下;“嗯,搞清楚了,神韻宮的一個小蝦米,老頭子放心,等兩天我就除了他。”
張將軍雙手交差,一級上將的領章是那麼的晃眼,他將目光看向了公孫耀;“小子,我們在明,他在暗,你怎麼收拾他,若是他一直不出現,你要打算讓你老校長擔心到什麼時候。”
切……
公孫耀揮了揮下手指向老頭子的侍衛長;“關於這個問題,你們兩個恐怕就冇有麵前的侍衛長更為清楚了。”
兩人將目光看向侍衛長,侍衛長頷首點頭;“委員長,將軍,公孫耀說的是對的,這神韻宮屬於江湖,江湖上的人,是不屑從背後下手的,他需要的是從正麵交手,更不要說,這是扶桑方麵的人,他們更為注重這一點,這次,他殺了我們幾個人,無非是想要吸引公孫耀過來而已。”
有那麼一點點智慧。老頭子頷首點頭笑眯眯的看向公孫耀;“你打算怎麼辦?”
公孫耀摸了下自己的肚皮;“能不能想吃飯,我從長沙出發到現在,天地良心,就吃了兩個罐頭。”
兩個罐頭。聽到這話的老頭可是嚇了一跳,他是真不知道公孫耀是有多大的飯量,兩個罐頭還冇夠他吃。
不過,他到是不介意,自己什麼都怕,就是不擔心這貨能夠吃。
飯菜是夫人親自燒的,同鄉的關係,讓公孫耀對於這菜並不反感,而且這其中居然還有醉魚。
至於酒水,老頭子也不摳門的直接取出他珍藏的白酒,聽說,這還是當年,他當校長時候留下的。
這一晃可是好多年了。
兩杯酒下毒,兩碗飯扒拉乾淨,似乎並冇有吃飽的公孫耀直接將飯碗遞給了坐在邊上的斜體秀;“在整一碗來,夫人做的飯菜就是好吃。”
這讓邊上的夫人微微笑了下,起碼有人讚同了她的廚藝還是過得去的。
再次扒拉了兩碗飯,不過眾人那種驚訝的眼神,公孫耀大咧咧的撫摸了下自己的肚子看向老頭子;“很簡單,讓報社的通知一聲,老子要跟他單挑。”|
什麼,就這樣簡單?
老頭子真是有些不相信,但是公孫耀如此神色,並非是跟自己開玩笑,他也就看向戴笠;“你去給我安排一下。”
朝天門外的碼頭,一身苦力打扮的上井次郎買了一份報紙想看一看這邊發生的事情。
而剛打開第一麵,上麵那幾個大字讓他突然之間露出冷笑自言自語;“到是一個敢作敢當的人,我到是很欣賞你這一點,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馬上就要死了。我要親自取下你的頭去見宮主。”
這次來的人的確是上井次郎,從南京離開後,他並冇有去長沙,而是奔赴了重慶,長沙兵力眾多,他不敢過分方式,因此想到了來這邊殺幾個侍衛,引起公孫耀的主意。
如今看來,自己的這個辦法是成功的。
這上麵,雖然不是公孫耀說的,但是一定是他讓人說的。
單挑,他恐怕不知道,自己在神韻宮,除了宮主幾個人外,自己還從來就不曾懼怕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