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跟隨自己多年的徐寧,居然是如此卑鄙無恥的小人。自己以往還將其當成最好的兄弟。
我呸。
公孫耀惡狠狠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但是三女一回頭讓他心涼了半截嘿嘿一笑;“這日軍罐頭真不怎麼樣,卡牙齒了。”
好歹自己英明神武啊。瞧見冇,自己大哥還不跟孫子一樣屁顛顛的來了。
冇骨氣。徐寧心中哼了聲在心中重新打量自己今後應該多聽誰的問題。是大哥,還是麵前這三個嫂子。
第三師團占領龍口。作為主力的第五旅團一向就是第三師團門衛隨身攜帶。
因此,第三師團和第五旅團的指揮部都在龍口。一個在鎮北,一個在鎮南,師團部位於相對安全的鎮北,旅團指揮部位於正南。
第五旅團三個聯隊田中聯隊位於最前麵,龜田聯隊在鎮子外,上井聯隊炮兵大隊以及騎兵和醫療隊在鎮中。
擒賊先擒王。幾個人偽裝成趕集百姓。在城門口花了兩個大洋和一些山貨,就混入鎮子中並且在相對偏僻的茶攤彙合。
這種擺放在路邊的茶水探子不過就擺放幾張桌子和凳子,主要是給趕腳人用,三教九流、東西南北的人都可以坐在一張桌子喝茶。
大碗茶端到山本清子跟前。喝了一口他皺眉低頭一口吐出;“怎麼是鹹的?”
公孫耀咕咕喝了幾口用衣袖擦拭了下嘴唇;“這又不是茶樓,有著茶點什麼的讓你慢悠悠的品不說還有丫鬟斥候。這是茶攤,隻要給趕腳人用的,這茶水裡麵放入一點鹽巴去乏。”
解釋讓在場人恍然大悟。
神機葉喝了兩口笑道;“還真是,感覺到冇有剛纔那般疲憊,不過相公,你進入鎮中,是要直搗黃龍轟了第五旅團指揮部。”
聲音壓低。周圍人聽不見。
公孫耀笑了下,這茶攤老闆估計在這有點力量,不然也不敢將茶攤擺放在距離這不到一百米的旅團指揮部,若是平常人,不知這茶攤去了什麼地方。
“不,直接轟了他的腦袋,他怎麼會知道疼呢,我進來,不過是想要處理掉他的再生係統而已?“
再生係統?
謝體秀有些茫然。
“打蛇打七寸,打人自然也一樣。我在前麵殺。日軍在後麵治。這有什麼用,第五旅團人數太多,用單一的切命.根方式不痛快,手榴彈什麼的都要用上。這自然有受傷的。受傷的我不能讓他活,那唯一的辦法是什麼。”
“你直接炸他醫院不就可以了。何必饒舌呢?”山本清子嘟嚷了聲。
還想說下去。邊上吵鬨聲響起打斷幾人。公孫耀回頭看去,是夥計和兩個喝茶的人吵起來了。
聽清楚了,並非是要吃白食,而是這茶攤要價很高,彆的地方能喝五六碗,但是在這,隻是一碗而已。
“強買強賣。不要跟他計較,秀兒,一會查一查這茶攤的底細。”公孫耀直接起身前往不遠處的客棧。山本清子衣兜中掏出一張錢放在案桌上看向那凶神惡煞的夥計;“那誰,不要難為他們了,讓他們走,我們為他開了。不用找了,剩下的,算給你打賞的。”
日落西山,黑夜在漸漸籠罩這個不足五百戶的龍口鎮。
有著一絲異味的房間,剛泡完腳的公孫耀才點燃菸捲。負責調查的謝體秀走了進來;“你說的不錯,的確是有關係,這老闆的二侄子在給日軍當翻譯官。”
二夾皮?欺軟怕硬仗勢欺人的狗賊。
公孫耀猛然吸了兩口用手指切斷菸捲,坐在邊上的徐寧和神機葉已經起身。
煙滅,也就告訴這一家人冇有必要在活下去的必要。
“等他們活到明天吧,今晚上,我們還有更為重要的事要去做。”
師團野戰醫院太遠,距離這還有二十裡,不是下手的時候,旅團野戰醫院就在鎮中。這地方寬敞,而且當前傷員也不少。炸了,足夠補償這幾天自己的損失。
第五旅團指揮部。
一個大隊外加一箇中隊以及田中聯隊在蔡家灣和爛田溝折戟沉沙。作為旅團長,酒井次郎雖不曾遭受師團長辱罵,卻是讓十一軍軍部給點名批評。
他確定自己是為師團長捱了槍子,但是師團長一個安慰話也不曾有,而是讓自己好好休整重整旗鼓。
話,誰都會說,一下子丟了差不多一個聯隊的兵力,而補充的兵員卻不到一般。他真不知接下來的戰鬥如何應對。
今個,為了下一次的戰鬥,他特意將調配給他使用的偽軍一個團也抽調進來湊數。
隻是,這個團曾經屬於中**隊,此刻將他們擺放在什麼地方。卻是讓他頭疼。
這讓他憂心如焚的在臨近十一點還爬在燈光下尋找一個便於自己監視地方。將這個團安插下去。
轟的一聲巨響,燈光都晃動了好幾下。剛抬起頭,又是一陣爆炸。丟下手中鉛筆的究竟立即打開房門看向門口同樣疑惑不解的侍衛;“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
侍衛茫然不知。一個機靈點的立即跑出去詢問。
轟……
在一聲的爆炸讓他伸出手指了下方向;“這好像,是野戰醫院。”
“將軍閣下,不好了,我旅團野戰醫院遭受襲擊,損失慘重,囤積的物資讓大火吞噬。二樓傷員集體玉碎。”
參謀長腳步如飛狂奔而來說出的結果讓酒井說什麼也不相信。
自己的野戰醫院有一個小隊的兵力在護衛,還有兩個重機槍陣地。敵人是需要多少兵力,動用多少炸藥,才能夠將醫院炸掉。
當鎮子外的關卡是讓人看的不成。
“不可能。”酒井斬釘帶鐵陰冷看向參謀長;“我有一個小隊,一個機槍陣地,醫院外三條街還有一箇中隊。就剛纔這聲,那是需要多少炸藥,當我們的關卡是吃素的嘛?”
這……
參謀長愣神了下狠狠拍了一巴掌道;“將軍閣下,都是我,都是我的錯。”
這……這話怎麼說?酒井不解的看著自己的搭檔良久問道;“你……你乾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