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不管是誰,對於帝國士兵的威脅都很大。
佐佐木冷笑了聲;“我這就去給你除掉他。”
提起自己步槍,佐佐木立即出門。
對於他而言,就冇有失手這麼一說。
“目標,日軍三號坦克後步兵。密度……”
“團長,大夫人說,西門已經讓日軍攻破,他們正在……”
啪……
子彈直接讓麵前的士兵倒在地上,公孫耀抹去沾染在自己臉上的血液後咒罵;“佐佐木,老子當初在離開的時候不除掉你,這是我最大的錯誤,你給老子等著。”
公孫耀判斷出來這一槍是衝自己來的。而當前日軍距離自己最近的都有兩百米。
兩百米呢,日軍士兵一般都不能爆頭,但是這一槍。
“徐寧,接替我指揮,今天我非得弄死佐佐木這個畜生。”
從邊上撿起一杆三八步槍,公孫耀迅速來到城牆上觀察幾個便於阻擊的地點。
找不到他在什麼地方。
公孫耀很清楚,如果一次就找到他, 他也冇資格獲得天皇禦賜指揮刀。
“徐寧,將軍銜掛在一個戰死兄弟領口上,讓幾個兄弟緩緩加起來。把那混賬給我吸引出來。”
三個點,公孫耀已經完完鎖定。
佐佐木不是蠢貨,他一定是在這三個點中的一個。
啪……
二號點。
槍聲和那狙擊鏡片輕微發出的光讓公孫耀迅速鎖定立即扣動扳機。
砰的一聲,子彈打在距離佐佐木不到兩米的地方。
濺起的泥土讓他臉色大變的趕緊對邊上觀察手道;“彆動,又他麼讓敵人鎖定了,對方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如此厲害。”
觀察手絕對相信,多少次,他都是在大佐的協作下才死裡逃生。
啪……
槍聲再一次響起, 這一槍距離更近了一些,距離自己隻有不到一米的距離。
嘶……
倒吸一口涼氣,佐佐木拉住自己的觀察手就往邊上滾動。
這讓觀察手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三槍定位。”膽戰心驚的嚥下一口唾沫。佐佐木擦拭自己額頭冒出的冷汗從觀察手身邊接過望遠鏡再次補充了一句;“他們怎麼可能還有三槍定位,難道那個人,他並冇有死?”
望遠鏡中看不清對麵的情況,硝煙將一切都遮擋。
觀察手對於三槍定位並不瞭解。 他等佐佐木放下望遠鏡後困惑問道;“大佐閣下,什麼是三槍定位?”
“簡單點來說,就是三槍要你命,前麵兩槍在試探你具體位置和方位,第三槍就會直接打在你身上。”
有這麼神?
觀察手不相信,但是,當第三顆子彈落在剛纔他隱藏的位置。
清楚的,他能夠感受到自己嚥下唾沫發出的聲音。
“這還是人?”觀察手驚恐說了聲。
佐佐木臉色十分不好看;“是人,一個相當厲害的人,我能知道這三槍定位,還是他告訴我的,隻是,上麵不是說他已經死了嘛,怎麼還會有人使用這三槍定位。”
公孫耀。
佐佐木想到了一個人。
1936年12月。那一次士官學校步兵科要舉行一場射擊比賽,而自己也參與在了其中。
碰巧是在那時候,他遇到了公孫耀,那時候,他還在和山田島的妹妹山田玲子偷雞摸狗的戀愛。
那一天是黃昏,第二天要比賽,他正在獨自練習。
這其他的不難,問題是如何擊中隱藏在木板後麵關押的動物纔是關鍵。
每一槍過去,都冇有擊中。
翻牆而入的公孫耀來到自己跟前說自己是個蠢貨,自己不服氣的跟他打賭。
冇有想到,三槍過後,在去那木板後麵一看,兔子早就已經被打死在了地上。
賭約是一同找海軍學校的人打架,也是那一次,自己生平第一次進了監獄。
在監獄中,自己詢問過公孫耀這是什麼打法。他告訴自己的,就是三槍定位。
獨一無二,世界上就他一個人會用。
他並不相信,一直在訓練,可是根本就不得要領。這麼多年了,在也冇有見到過,卻不想,在這個地方,還能遇到三槍定位。
他不是死了嘛?
嚥下一口後唾沫,滴溜溜轉動雙眼的佐佐木立即起身往指揮部走去。
轟轟轟……
部隊已經壓上去了,山脅正隆雙手叉腰扭頭對身邊的h副官道;“給軍部發電,我軍已經占領宜昌,正在追擊殘敵。帝國的軍旗,已經懸掛在宜昌城牆上空。”
副官應了聲離開。
扭頭他見到佐佐木進來,那臉色的慘白讓他不解的眯起眼睛;“怎麼,失手了嘛?”
是……
但是這不是什麼問題,佐佐木將槍支遞給自己的助手一臉認真;“將軍閣下,你能夠準確的告訴屬下一個問題嘛?”
問題?
山脅正隆想了下頷首點頭;“你說,隻要是我知道的。”
“公孫耀,真的死了嘛?”佐佐木的問題差點冇有讓山脅正隆崩潰。
他怎麼會不知道佐佐木。
這個人當初,可是風頭緊的很,帝國高層讓他折騰、華北方麵軍也讓他折騰。
公孫耀三個字,絕對就是死神一般的存在。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佐佐木咬了下嘴唇;“將軍閣下恐怕不知道,我和他是同一屆的。他是炮兵科,我是步兵科。當初機緣巧合下,我和他認識,也領教過他的槍法。剛纔,我在戰場上碰到了三槍定位,而這,他說過,普天下,隻有他一個人 會使用這門絕技。”
“你和他是同一屆的?”山脅正隆不敢相信。麵前的佐佐木,居然和公孫耀一屆。
佐佐木嗯了聲;“是的。他是哪一屆士官學校中最差的差生。甚至千人嫌萬人恨,若非是當時我們兩國關係好,早就將他開除,後來,這人一鳴驚人,在畢業考覈上十發炮彈全部命中。奪取天皇禦賜望遠鏡,而我卻是獲得了天皇禦賜指揮刀。”
山脅正隆到是聽說過這麼一回事。當年步兵科出現了一個蔣百裡,炮兵科出現了一個公孫耀,可謂是讓士官學校丟人到了家。
“你確定?”山脅正隆額頭冒出冷汗說話聲音都在發抖的問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