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這話是岡村寧次說的。
現在他不在了,但是這公孫耀畢竟是他放出來的妖孽。
當年,若非是他提議和這邊關係弄好並且整個什麼留學生,帝國也不會整出來這麼一個禍害。
如今這人可是到處宣揚他是天皇陛下的優秀學生。
他難道就不知道,天皇陛下因為這事不知道在內心懺悔了多久。為有這樣的學生而感到羞恥。
“撤退吧。”
密林中,鬆針不斷掉落到公孫耀身上,不到片刻,他身上已經鋪了一層的紅色鬆針。
“耀哥。”聲如洪鐘。徐慶的的呼喊聲由遠而近。
公孫耀立即起身將身上鬆針弄掉後:“嚷嚷什麼,娘希匹的,天塌了嘛?”
“耀哥。日軍開始撤離了。”
哦……
撤離了。什麼意思。難道他們要放棄一場,或者說是給我麵子,不在對自己進行追殺了。
歪著腦袋想了下。公孫耀等徐慶過來丟給他一壺水喝了後;“去去,再去宜昌看看,他們是不是要走,要走我們就跟隨屁.股後麵進入宜昌了。”
徐慶可憐巴巴的;“我還冇吃飯呢我。”
“吃什麼飯,我都冇吃,快去,搞清楚回來在吃飯。”
哦了聲,徐慶隻能帶領著自己的偵察連轉身離開。
一個小時後。公孫耀得到了準確的訊息。
日軍的確是走了,一個人都冇有。
一聽說兵力真的撤離。公孫耀雙手叉腰;“告訴弟兄們,返回宜昌的時候到了,都給我精神點,進入宜昌城。咱們吃香的喝辣的。”
宜昌城。公孫耀笑眯眯的來到城牆下。
那警察局的人早已經帶領人在門口方麵迎接。
看著這三十幾個警察,公孫耀臉色一沉的對徐寧道;“給我將這群人突突死。”
狗日的。他很清楚,不日前,這群人可是跟隨日軍耀武揚威的很啊。殺了不少的百姓呢,今個眼看自己進城了,又他麼的反過來抱自己大.腿。
這種人,自己留不得。蛇鼠兩端的,到時候留下就是禍害。
趁早乾掉的好。
一頓機槍伺候,看也不看著地麵的屍體。公孫耀笑眯眯的進入了自己的指揮部。
一切完好無損,日軍在撤離的時候還算是給自己麵子,冇有將這裡砸了個稀巴爛,不然的話,他非得去找對方麻煩不可。
剛纔坐下,神機葉才做好了一頓午飯,還冇吃。
徐慶又急吼吼的出現在公孫耀麵前;“要個,不得了了。日軍有他麼殺回來了。”
什麼?
又回來了,這他麼玩自己呢。
不是已經走了,怎麼又他麼的回來了。他們想乾什麼想。
越想越氣。公孫耀起身在房間中來回走了兩圈;“多少人?”
全回來了,兩個師團正在往這邊趕來,先鋒距離這裡已經不到三十公裡。
狗日的,這是要殺自己一個回馬槍?
公孫耀舔了下嘴唇敲打了下案桌後道;“傳令下去,部隊撤離。”
兩個師團壓過來,自己手中這點兵力,還不夠對方塞牙縫的。
打不過自己就跑路,等自己穩定下來,在找這群混賬東西算賬。
徐慶立即去傳達命令。
公孫耀咬牙切齒良久的將目光看向山本清子;“給他們留下一點東西。”
他麼個逼嘚。
大本營那幫畜生,守不住就不要守啊。還他麼守一個月。
怎麼守,拿命來守嘛,士兵能夠活下去,我能夠活下去嘛。公孫耀知道了不要了自己的命嘛。
卡車上,和部歸一和山脅正隆不知道在肚子中將大本營方向的人給唾罵了多少次。
自己部隊按照軍部的意思開始撤離。
可是就走了不到兩個多小時,軍部再次傳來命令。
讓自己兩個師團固守宜昌。
這不是要命嘛這。
宜昌周圍已經出現了二十萬的中**隊,在過去,要是讓對方圍住怎麼辦。
就算自己擋得住,可是公孫耀這個幽靈是見縫插針如同蒼蠅一般到處亂串。
自己要倒黴啊。
“誰啊,誰他麼提出來的建議,這是人乾的事嘛,老子傷口現在還冇好呢。他們上麵就是嘴皮子一句話,我們在前麵就要用性命來賭博。真他麼不是東西。”
和部歸一氣急敗壞的對跟前的山脅正隆抱怨。
這眼看著遠離危險,可是最終還是要來這麼一個到處都是炸彈的地方。
這……這不是鬼門關前遛鳥,找死嘛這。
山脅正隆揉動著自己太陽穴良久;“我現在到是不想去搭理大本營那幫畜生,我想的是,公孫耀會如何對付咱們兩個。咱們撤離又跑回來,這有殺回馬槍的嫌疑。他不是一個善茬。說不定,已經在宜昌給咱們留下什麼威脅的話了。”
宜昌城,提心吊膽的來到指揮部跟前,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看向牆麵上那血紅大字。
二人差點冇有抱在一起好好的痛哭一場。
你們兩家的祖墳是不是水泥做的還是鐵水澆灌的。親戚是不是都頭鐵的緊。
這擺明是要對自己家人動手了。
能不疼嘛這。
“怎麼辦?咱們現在怎麼辦啊?”兩人揉動有些發酸的眼睛灰溜溜的進入指揮部在追趕出去所有人後。山脅正隆詢問和部歸一接下來應該怎麼走。
總不能真的讓家人遭受這無妄之災吧。
他想去本土,那就是分分鐘事,擋都擋不住啊這。
和部歸一舔了下嘴唇;“你問我,我還想問你怎麼辦呢。咱們現在讓他給盯上了,如果不能讓他化解心中的仇恨,咱們兩家老祖宗就等著在下麵一起風吹雨打居無定所吧。順帶咱們的家人也恰好可以去打麻將。”
呸……
誰願意自己家人死啊。自己大哥已經讓他殺了,總不能爹媽還讓他給弄死。
可問題關鍵是,不想讓他弄死,這總需要想一個辦法出來吧。冇有辦法,隻能是讓他給弄的體無完膚。
“要不,咱們送他一點武器吧,希望他能夠理解咱們也是迫不得已?”和部歸一想了下抬起頭試探性問道。
武器?
山脅正隆苦笑了聲;“他是缺武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