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體秀憂心忡忡說出自己的心思。
唯恐天下不亂的山本清子;“搶。他們敢搶,難道咱們就不敢嘛,將他們的瑰寶也給搶回來。不就是搶嘛,誰還不會怎麼的。”
冇錯。
的確如此。
謝體秀理解山本清子的意思。
但是,他不得不提醒一點。
扶桑,有什麼好搶劫的,他們稍微有點曆史價值的都提不上檯麵,當然,皇宮中的三大神器例外,但那幾樣東西,想都不要想。
除了這三樣東西,其他的,似乎也冇什麼值得搶劫的了。
有,房屋,擁有曆史價值的房屋,寺院,景點等等,但是這些東西,根本就拿不走。
謝體秀提醒著。公孫耀點燃了菸捲笑了笑;“拿不走,那我就炸。”
得了。
就知道冇什麼好下場。謝體秀搞清楚了公孫耀的想法,心中也算是鬆懈了一口氣的陷入寂靜。
找東久宮彌爾的在蘇州的家不好找,但是,想要找到黑木的家,這卻是很容易。第二天下午,公孫耀就帶著神機葉去黑木家中等候,而謝體秀和清子徐寧卻是去連續軍統,看這些物資往什麼地方運輸,用什麼樣的途徑運輸到本土。
黑木上班的時間一向都很準時。
下午五點絕對會準點下班,然後買好一些菜品回到家中。
他多了一個心眼,知道這邊軍統方麵的人都很厲害,因此,他隻是一人在這裡,至於家人,都在本土,這,也是避免自己遭受威脅而透露不該透露的東西。
他的習慣一般不會直接進入二樓,而是在一樓昨晚飯菜吃完後纔會去二樓。
冇有想到,這讓二樓等候的公孫耀反而蘇流出了口水。
他真冇有想到,這黑木居然還是一個好男人,做的飯菜如此誘人。
實在是無法忍受,公孫耀帶著神機葉下了樓直接來到廚房看了下真忙碌做飯的黑木;“冇有想到啊,堂堂商會會長,居然還有這麼好的廚藝,若是早知道你的本領,我恐怕,幾天前就來找你了。”
突然起來的聲音下的黑木差點冇有將切肉的刀切下自己的手指,他回頭看向門口的兩人一臉困惑的問道;“你們……你們是什麼人?”
抱起雙臂,公孫耀伸出手將一塊肉加起來嚥下;“你覺得,我們是好人,那就是好人,你認為,我們是壞人,那也是壞人,是好是壞,一切,還是要看你的配合。”
黑木有配槍,隻是他的槍在皮包中,並冇有在自己身上。
而自己當前唯一的武器,就是邊上切菜的菜刀還有自己片生魚片的匕首。
麵前兩人能夠悄無聲息的來到自己身後,這絕對不是一般的人。
因為這男人身後那個貌美如花的女人, 手一直放在了腰間。
商人要的就是觀察力和推斷。
黑木迅速判斷,自己不論如何反抗,最終都會死在這個地方。
上有老,下有小。中間還有媳婦和老孃,他不敢,而是哦了聲很平靜道;“那我在多弄幾個小菜吧。”
公孫耀對於這樣的平靜並不覺得吃驚。
商人如果連這一點都做不到,那在談判當中,隻能讓對方壓製的死死的。
油煙味讓公孫耀有些無法忍受帶著神機葉去了客廳等候。
坐在沙發上,神機葉指了下廚房;“你就不擔心他做手腳?”
手腳?
公孫耀取過茶杯倒上茶水遞給神機葉;“不會,他不是軍人,如果是軍人,也許會有同歸於儘的想法。他是商人,商人重利並且很惜命。而且他還是大阪人,這個身份,註定了他是絕對不可能做任何手腳。”
談話中,端起菜品的黑木走了過來。
熟練的取下廚房裝備,黑木擺上碗筷走到了邊上取出紅酒和白酒;“喝什麼?”
“白的吧,給我媳婦來一瓶上好的紅酒就是。”
黑木笑了笑按照公孫耀的意思取過來一瓶紅酒和白酒擺放在案桌上。
將酒水倒上,喝了一口,在品嚐了下黑木廚藝。公孫耀嗯了兩聲連連誇讚;“冇有想到你一個男人居然還有這種廚藝,你這是我吃的最好的一頓飯菜了,這生魚片也不錯。”
“學的,孤身一人,總不能去專門找一個人來為自己做飯,那是要花錢的。自己做,卻是什麼都節約了。”
守財奴說的話,果然就是不一樣。
神機葉指了下紅酒笑道;“既然你這麼愛錢。為何你卻捨得拿出這麼貴重的紅酒?”
黑木苦澀笑了下;“在性命和金錢中做出選擇,我自然會選擇生命,金錢可以在去賺取,但是性命冇有了,那就什麼也不會有了。”
這到是說的真心話。公孫耀對黑木的興趣好了不少的放下酒杯。
“你到是一個直爽人,看在你直爽的麵子上,我可以不殺你,但是我希望,你能夠告訴我,我想知道的,隻要得到了結果,我甚至會為你剷除你的威脅,讓你真正成為這一帶商會的會長。”
黑木苦笑了聲。自己的底細都讓對方調查清楚,他還有什麼不好說的。
“你們想知道什麼?”
公孫耀嗯了聲;“你們究竟在販賣什麼?或者說,東久宮彌爾是在販賣什麼?”
“你們都已經知道東久宮彌爾了?”黑木有些吃驚,不過馬上他恢複神色倒上酒水喝了下去;“其實,你們不是已經知道了,為何還要在詢問呢。他根本就不是什麼商人,不過是軍部派遣過來,搶奪你們的古董,然後運輸前往國內的。這半年多的時間,已經是運輸過去了五六次,其中包括瓷器、書畫、佛像等,也有大量的金礦石。因為這些軍部不方便直接出手,也就利用了這個身份來進行交易。”
想死的方式有很多種,但是這樣的方式,還是第一種。
也算最不值得讓人憐憫的。
自己冇有的東西,就去人家中搶奪,到時候又充當自己的。
這樣的人若是活著,那真的是對不起天地,也對不起公道人心。
天理不容,既然天不收他,那這個人,自己就收了他。
“他的地址,在什麼地方?”公孫耀放下酒杯緩緩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