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這傢夥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兩年多,欺騙了全部人,將帝國、天皇還有學校以及自己的臉都打了個乾淨。現在自己都在遭受帝國的白眼,說教育出來了一個狼心狗肺忘恩負義得東西。
天地良心。自己可是真冇教。就算想教,他還不樂意學,擔任他的老師,有幾個是見過他麵的。也就是考覈的時候才見到公孫耀的真正容貌。說自己教授。這真他麼的是冇良心。
山田島想將自己的分析告訴自己的好友,不過鬆井下卻是表示這個事情暫時不要說。
他很不解。可是麵對老師的解釋,他無話可說。
還是在記仇,當初公孫耀回國藉助的是海軍陸戰隊的運兵船,老師帶人過去抓捕,卻不想讓公孫耀挑撥離間,不知道誰給了他一板磚。在醫院當中躺了好幾天。這仇是一直冇有得報。
當然,這其中,更是有海軍和陸軍之間一直來就不可調和的矛盾。
借刀報仇、借刀殺人,這恐怕就是老師的心思。
果然,背起雙手的鬆井下在進入校門口的時候笑了下;“ 這個禍害,總算是為咱們學校做出了一點點的貢獻。也不枉我當了他兩年多的老師。”
上海外灘酒店,喝著咖啡的公孫耀將上古郎的照片再次看了下丟在一邊的垃圾簍中,軍統那邊送來準確訊息。提出車輪戰針對二團的認識第三艦隊副參謀長佐藤右一。而前沿指揮官,就是第三大隊大隊長上古郎。
“你們死定了。”公孫耀掏出香菸點燃後深吸一口將目光看向陳娟;“讓他們查一查。這傢夥住在什麼地方,我去找他聊天。
並非說海軍就一定要住在艦船上,很多人其實都能夠上岸,而作為大隊長,大佐軍銜。他若是在上海冇有房屋,打死自己都不會相信。
陳娟在黃昏十分回來遞上一張紙條。
浦江路十二號。記下了地址,在飯店中待了三個多小時,公孫耀立即起身,去找上古郎算賬。
這幾天冇有飛行任務。在加上那個神秘的飛行員並冇有找到。上麵不敢下令出擊,無所事事,他也隻能是回到自己的家中等候訊息。
書房門口傳來的敲門聲在自己詢問後並冇有任何迴應,他皺眉了下叫罵:“都說了請進,你是耳朵……”
打開房門的一瞬間。一把冰涼的槍口對準自己額頭,直接告訴他,這可不是開玩笑。
“嘮嘮。”對方平靜的說著話同時將自己腰間的配槍取走單手退了彈夾一腳踢在角落。
性命在對方手中,他隻能回到沙發上眯起眼睛;“你是誰?”
“你將老子的二團炸殘廢,你居然問我是誰,故意的是吧,還有,前段時間,我還在武漢乾掉你五架飛機,咋的,這麼快就忘記了,你啥記性啊你。”
公孫耀。上古郎心中有了答案,也許說武漢空戰他不知道會是誰,但是高炮二團的團長就是公孫耀。
公孫耀哎了聲;“不錯,正是我。你聽不懂人話啊,我都讓高橋雄一從天而降給你們帶訊息,誰整我二團,我就整誰,你不聽招呼,你說說,我該怎麼對待你。”
“我是軍……”
犢子,你以為你是軍人我就不殺你了。公孫耀並不想廢話,旋風一般來到他跟前,一刀子刺入他的大腿中捂住他的嘴巴;“乖,彆叫,你對我下手的時候,就應該知道有這麼一天,乖一點,彆叫喚,也許我心情好還會放過你剛到這的老婆孩子,最後也會給你一個痛快。”
劇痛讓上古郎額頭冒汗。為了自己的媳婦和孩子,他隻能點頭顫抖著;“你想知道什麼?”
很簡單。這就是一個從犯。主謀是第三艦隊副參謀長,他的車輪戰弄的自己根本冇有辦法應對,自己不弄死他,這一趟也就算是白來了。
居然跑了。從這傢夥嘴中,這個副參謀長已經在兩天前帶領著幾艘巡洋艦和驅逐艦順著長江逆流而上。配合陸軍作戰。
“他麼的,撲了個空啊。不要緊,他家還是在這的。”公孫耀嘟嚷一聲,一刀子割了他喉嚨,說話算話,給他一個痛快就是一個痛快。
偵訊處那幫廢物,一天就是吃乾飯的,這麼久的時間,也冇有查出來那個人究竟是誰,這讓自己的轟炸,根本不敢放心大膽的進行。
上海住所內的長穀清,不知道咒罵了多少次。他正想讓副官在去問一下。不過還冇有等他出去,副官走了進來;“將軍閣下,陸軍憲兵來電,上古郎昨晚被人刺殺在家中,另外副參謀長一家老小十五口,包括衛兵八人全部一夜之間被殺。”
什麼?
什麼人這麼大膽,這上海的治安,居然是這麼一個樣子。
聽聞這話,長穀清立即起身,穿戴好一切, 立即趕往憲兵司令部。
真慘,一個都冇有留下,看著對麵碼放的整整齊齊的屍體,長穀清想要罵人,他想忍,然而最終冇有忍受得住的扭頭就將憲兵司令一頓臭罵。說他們乾啥啥不行,碼屍體第一名,堂堂一個副參謀長家人和一個大隊長家人被殺,凶手一點線索都冇有,反而是將屍體給堆放的這麼整齊,簡直就是經常培訓過一樣。
這讓憲兵司令無話可說的忍受著挖苦。
好在他是陸軍的,有些事不能做的過火,隻是讓憲兵司令限期破案後,他帶領著衛隊揚長而去。
呸……
拽什麼拽。看著那裝逼離開的背影。憲兵司令狠狠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讓人將屍體抬出去燒了後帶著有些疲倦的身體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也就是兩杯茶的功夫,那電話鈴聲響了起來,本就冇有心情的他讓副官去接電文。然而接過電話的副官那一臉的慘白讓他眯起眼睛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副官結結巴巴:“將……將軍。長穀清……長穀清將軍住所……遭受血洗,除門外士兵,無一存活。全遭屠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