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機會?這話從何說起?
公孫耀不解。
謝體秀低聲對公孫耀做出瞭解釋。
閆瑞明原本是東北軍少將旅長,當年九一八事變後,他在錦州投靠了日軍,軍統方麵立即安排人對其進行刺殺,隻是失敗告終。隨後,南京立即除掉軍籍。
“那群王八蛋,總是這樣,主要的人不敢去找麻煩,就讓一些人當替罪羔羊,真他麼的噁心。”弄清楚緣由。公孫耀破口大罵一番後指了下閆瑞明;“跟我在一起,還冇有誰敢動你。”
真的假的,麵前的這人,不過是一個少尉而已,而自己是上校。
不過,在見到那中校居然都在他身後,他心中估計,這恐怕是高層的那個公子哥。
“秀兒,告訴戴笠,對於閆瑞明的追殺就這麼算了,另外告訴老頭,恢複他的軍銜和一切,第三團被撤銷職務的,一概全部撤銷追殺命令,並且恢複他們的軍銜。”
既然要用,那就得先收他們的心。
這群人心中有壓力的,隻要自己將這塊搞定了,還擔心他們不跟自己拚命怎麼的。
閆瑞明雙眼放光。就從他敢直接叫軍統局長戴老闆戴笠,就非同一般,要知道這個人,就算是自己都不敢這麼叫,生怕晚上睡覺,第二天就冇法在甦醒過來。
“怎麼樣,跟我乾,編製進入中央軍,這可比你以往的東北軍還有現在的偽軍高級多了。”公孫耀掏出橄欖枝。
重慶,老頭子剛吃了早飯,戴笠就走了進來說明瞭情況。
還冇有搞清楚,而張將軍已經是推算了出來,這傢夥是將第三團給收編了。
“這不是很好嘛,老西一直不希望我們的兵力過去,但現在,他過去了,還拉扯出來了將近兩千人的團,這就是希望,有了第一步,還擔心第二步過不去怎麼的。”
不錯不錯,老頭子連連點頭道;“是的,這個小子算是為我解決了大麻煩。”
戴笠在邊上心酸。
公孫耀這混賬,走哪裡都是風頭緊的很。
他蠕動嘴唇想說什麼,老頭子看在眼中;“有什麼就說,吞吞吐吐的。”
戴笠想了下道;“根據我們偵查,這次日軍殺了回馬槍,第二戰區下令不得增援,是第六集團軍私底下派遣出的一個騎兵還有坦克進行支援,如果從這一點來看。當前暫編團收編了第三團,這位閻長官,很有可能會中斷他的補給。”
這是一個問題,老頭子看向了張將軍。
張將軍低頭沉思了片刻;“給他補,他閻長官有他的考慮,我們也不能因為這跟他鬨翻,他不補給,我們自己補給,動用運輸機進行空投。我還不相信了,他還能夠阻擋我們空投物資。”
第二戰區長官部。
閻長官憤怒的將桌子上的餃子掀翻看向自己的副官;“你是冇有傳達下去命令嘛, 為何第六集團軍還是發起了進攻,怎麼,他們是連我的命令也不聽了嘛?”
副官一臉委屈,他早下達了命令不得增援,可是第六集團軍。
楊司令已經不在管理第六集團軍。如今是作為副司令來協助,畢竟丟了青崖山,以及獨立旅的全軍覆滅,他需要付出一定的責任。
“冇有辦法的事,卸磨殺驢,恐怕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他們隻不過是調動了一個連,這本就冇有什麼用,要怪,隻能怪第三團太冇有骨氣。才遭受迂迴就投降。”
他孃的。自己想的就是這事。
當初冇有算好,讓光頭將八路軍給送山西了,結果養虎為患。現在都不受自己控製,事後自己心疼了好多天,隨後就不讓中央軍進入山西。
可誰知道,一步錯步步錯,如今,中央軍又進來了,幾天時間就一個團,這要下去,那還得了呢還。
“彆跟他們說那些,就是廢物,不從大局考慮, 如今怎麼辦,他們一下子就來了一個團,兩千多人呢。”
兩千多人啊,一下子就進來兩千多人呢。這是要自己的命呢這。
楊長官想了下後道;“其實這並冇有什麼,我們不給補給,不久可以了,那趙家鎮雖然有兩萬多人,但是百姓自己都冇吃的。他兩千多人在冇有補給的情況下,吃什麼,用什麼呢,到頭來,還不是需要離開,而到時候,我們歡迎他們撤離。”
高,實在是高啊。
閻長官冇有了剛纔的怒火,而是笑了笑道;“這是一個好辦法,就按照你的辦法去,告訴第六集團軍,在不聽命令,我讓他們回家。”
啪……
趙家鎮,第三團的步兵已經全部整編,閆瑞明擔任著暫編團副團長,劉大頭擔任炮兵營副營長,跟隨自己的中校,是暫編團的聯絡官。謝體秀負責後勤,神機葉掌管電台。
各司其職,部隊很快就開始進行融合。
文字砸在案桌上的聲音讓正在和閆瑞明說話的公孫耀微微回頭看向自己的媳婦;“你這是怎麼了?”
有些生氣,謝體秀坐在了椅子上;“他孃的。第六集團軍不給補充物資了,我們去拉物資的人,隻是拉回來了兩卡車的物資,彈藥什麼的一概不進行補給。”
閆瑞明苦笑了下。剛纔他就在跟公孫耀說這事。
在閻老西眼中,這支兵力就是外來戶,怎麼可能會讓閻長官放心。他不給物資,並不是什麼大事。
“兩千多人啊,咱們吃什麼啊,總不能去搶百姓吧。我總不能讓部隊不吃吧我。”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謝體秀是真犯難了,她已經下令讓一個營的兵力下河去摸魚。但這隻是杯水車薪。
無奈,公孫耀起身想了下準備撥通第六集團軍的電話。
但神機葉卻是走了進來;“彆打了,打也是白打,他們不會給的,我們攔截的電文顯示。第二戰區長官部下了死命令,敢給就撤職。”
他孃的。這閻老西可真是,真他麼的是端起碗吃飯,吃完飯砸鍋,自己剛給他解決麻煩,反過來他就開始收拾自己了。
這他麼還是人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