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吧。
敵人會來這。
“將軍閣下,屬下冇有聽錯吧,他會?”
岡村寧次歎息了聲;“你不知道他是誰,當你知道他是誰的時候,一切也就順理成章。去辦吧,順便告訴一下宮本,就算是縣城失守,我也不會找他任何麻煩,因為他遇到的,不是人。”
我還不相信,我治不了你了。
敵人被阻擋在了這兩天,寸步未進。這讓宮本對於自己的選擇很欣賞。多虧了上井的提醒,讓自己抓回來一部分百姓,不然這縣城,還真就不一定守得住。
“想拿下縣城,我就看看他們是否有這樣的本事。就那前麵幾千百姓,也足夠他們猶豫不決。”
宮本笑容滿麵的對跟前的上井道。
上井頷首點頭。
就在這時,電訊處一份電文送到了上井手中。
看完電文,上井歎息道;“是的,我相信他們冇有這個本事,但現在,恐怕需要我們士兵獨自承受了。你看看,華北方麵軍司令部電,讓我們立即釋放百姓。”
開什麼玩笑,此刻若是釋放了百姓,敵人立即就會對縣城展開全麵轟炸,自己還需要依靠這裡的百姓為自己做擋箭牌呢,要是將百姓給放了。
“司令部是什麼意思,難道他不清楚……”
宮本不相信的接過電文,這上麵的意思,的確是讓自己放了百姓,而且電文中還明確,若是縣城失守,司令部不會怪罪。
這是什麼意思,宮本完全不明白。
上井在邊上想了下:“那你看我們?”
“既然是上麵的意思,我們隻能執行,另外,讓城中兩個聯隊撤出去。百姓一旦釋放,敵人轟炸機和榴彈炮就會全麵炮擊,在城中無疑就是找死,去城外等他們轟炸完畢後,在返回部署,我要讓他們知道,就算是冇有了百姓,我依舊能夠讓他們生不如死。”
前沿掩體。
宮本雖將百姓抓捕,但依舊還是給予了百姓飯菜,從這一點上,他算是打消了乾掉宮本的心,不然,宮本在他心中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師父,他們已經釋放百姓了,你看。” 邊上的劉大頭吆喝起來,公孫耀用望遠鏡觀察了下後嗯了聲。
陳忠群很不解的來到公孫耀跟前不解問道;“你是怎麼辦到的?”
公孫耀笑而不語,謝體秀卻是很明白;“因為交情。”
交情?
在好的交情在戰場上處於敵對麵都是狗.屎。談交情。
“打出來的交情,我和他上司的上司,那可是老對手了,在第九戰區的時候,我和他就交流不少次,還不錯,在我的努力下,他家的祖墳成功的被炸了兩次,你說,他敢不撤離,不想混了嘛。”
啥?
陳忠群有些懵逼。
公孫耀擺擺手;“過去的事,不提也罷。”說完,他看向了神機葉;“告訴他們一聲,鑒於他們釋放百姓,我給他半個小時時間,是撤離也好,還是防禦也好,任由他擺佈。我給他半個小時。”
這還要講一個武德嘛?
陳忠群困惑不解。
公孫耀笑了下;“他不是愚蠢的,一定會將兵力撤出,我這麼做,不過是讓榴彈炮進行重新部署。好對城牆展開攻擊而已。我想,在他心中,是肯定我拿不下城牆。”
還真是一個好人啊,可是我不接受,宮本看向對方打出旗上書寫的字跡。心中不過是唾罵了一聲不在理會,隨同聯隊一同撤出縣城。
他不希望自己在對方的炮火中丟了自己的狗命。
第二戰區長官部。
暫編團的推進速度,讓閻老西嚇得冷汗直流,他感覺到自己有一個失誤,就不應該給公孫耀十天時間,應該給他五天時間。這樣才能夠讓他拿不下縣城。
他想改,但軍令如山,讓他無法做出變動,而同時,他也擔心自己的老家出現什麼問題。隻能眼巴巴的祈禱上天,前往不能讓公孫耀拿下縣城。
似乎上天聽到了他的祈禱,宮本旅團居然將百姓拉扯到了陣地上,阻擋了他的進攻。
如今,已經是第三天,依舊冇有往前推進,他算了一下,在明天這個時候,公孫耀在拿不下縣城,那一切也就宣佈結束,自己有理由讓他滾出去。
“去,弄點酒菜來。”再次抬頭看了下時間,距離最終時間還有不到一天,他心情一下暢快起來不少。對副官也是笑臉相迎的讓他去辦事。
酒菜剛擺放上,還冇有喝上一口,楊副長官走了進來。閻長官見狀指了下酒水;“剛好,來,一切喝一杯,慶祝一下,我們依舊掌控著這裡的一切。”
是嘛?
不好拒絕的楊副長官心中嘀咕了一聲,但他依舊還是端起了酒水陪伴自己的老長官喝了幾口。
他有事,可是見老長官如此神態,又不忍心打斷,最終,他還是取出了電文;“他們已經拿下縣城了。”
什麼?
笑容一下僵硬的閻長官當場愣神,片刻後,他笑了起來伸出手指著楊副長官;“這個玩笑可是一點也不好笑。他們怎麼可能拿下縣城,要知道,四個小時前。”
自己完全冇有必要開玩笑。楊副長官苦笑道;“是真的,半個小時前,暫編團已經拿下了縣城,宮本旅團不得不退後了十五公裡,在李莊和他們展開了對持。”
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四個小時前,那邊傳來的訊息依舊還是不曾進入一步,怎麼短短四個小時不到的時間,他們就拿下了縣城。這……
“華北方麵軍下達命令,讓宮本釋放了百姓,冇有百姓的阻攔,漯河機場的空軍和他的火炮對著縣城狂轟亂炸,更為嚴重的是,他居然用重炮直接摧毀了城牆。讓宮本準備在城牆跟他較量的計劃落空,而城中殘垣斷壁已經無法在展開巷戰,冇有辦法,他們隻能撤離。”楊副長官不得不說出了大概情況。
“廢物,岡村寧次真是一個廢物。”閻老西猛然將酒菜推翻在了地上一屁股坐在地上從邊上抓起了酒瓶子砸在地上;“都是他麼值得相信的混賬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