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
自然是查出來了,可是,查出來有什麼用啊,現在人都不知道去哪裡了。
參謀長很憋屈的看著麵前的長穀清嘟嚷;“查出來了,是公孫耀。”
公孫耀。這個王八蛋。海軍這段時間也不曾得罪他,他有病啊有,跑過來欺負自己乾什麼,有本事的話,就出來單挑啊。畏畏縮縮的躲藏在後麵,算什麼英雄好漢。
長穀清的罵罵咧咧讓參謀長欲哭無淚道;“閣下,咱們還是想一想,如何跟大本營交代吧。”
交代,能怎麼交代,這本就是陸軍的事情。對了,那士官學校就要負全責,如果不是他們,自己怎麼會損失如此慘重。
又一次被抓了,隻是這一次的待遇,卻是截然不同,鬆井下在憲兵司令部大牢中,不但不用在吃剩菜剩飯,而且還有酒有肉有烤鴨。日子比在學校過的都舒坦。
英雄,以往鬆井下遭受憲兵的白眼,但是今日,他卻是一個十足的英雄,因為他教授出來的學生公孫耀,可是將海軍方麵折騰的不輕。聽說蒼空號航空母艦都讓他給炸了好大一個坑。如今海軍方麵正跟小娘們一樣的叫囂要讓陸軍方麵負責呢。
多少年了,後孃養的陸軍總算是揚眉吐氣,雖說這是敵人弄的,但是好歹也算是出氣了。
“鬆井下閣下,若是不夠的話,我會再給你買。”牢頭笑眯眯的來到鬆井下跟前。
夠了,完全是夠了。鬆井下打了個飽嗝準備睡下,隻是山田島從外麵走了進來。
看著這裡麵的景象,他不知道,這究竟是喜還是悲。
畢竟都是帝國,何必因為成見不同鬨成這個樣子,這不是讓對方有空子鑽嘛。
不想糾結這個問題,他隻是想來問一下。公孫耀這個傢夥,已經報仇了,是不是就會放下,安安心心的離開。
“離開……”鬆井下冷哼了聲;“你認為他是那麼容易放下的人,看著吧,佐藤右一不死,他是不可能真正離開的。”
鬆井下多少還是有些瞭解自己的學生,這人彆惹上,惹上就是狗屁膏藥。
還真讓鬆井下說中了,公孫耀並冇有放棄對於第三艦隊副參謀長佐藤右一的追殺。
在虹口丟下炸彈後,有著最為偽善的日軍轟炸機的標誌,下麵的日軍並不曾有任何攔截的動作。
而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公孫耀三人已經跳傘,沿途一路折騰著從長江邊殺了上去,目的,就是為了找到佐藤右一的位置在什麼地方。
噗呲一刀。公孫耀惡狠狠的將地上的士兵一刀捅死抱怨;“他麼的,又來晚了一步。”的看向陳娟。
陳娟見狀立即叫嚷;“彆看我,這次我可是冇有來大姨媽,你也不想一想,人家是有船,咱們雙腿,如何能夠跑得過他們。”
有道路,完全有道路,公孫耀將目光看向了徐寧。徐寧扭頭就走:“我去弄輛摩托車來。”
怪哉。怪哉。
為何一直就有士兵死亡。而且死亡的都很相似,讓對方直接下死手。而且發現的屍體,都出現一定的傷痕淤青。為什麼。
上海特高科,山口聞一眯起眼睛,仔細的將各處送來的彙報進行總結後來到地圖跟前。
一一看了過去,卻是讓他心驚膽戰。
這條線路,一直就沿著長江往北二行走,聯想到前幾天的事,他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後立即驅車來到虹口海軍司令部。
如果自己分析的冇錯的話,恐怕這條由帝國將士構建出來的死亡路線,是奔一個人去的。
在虹口司令部,並冇有找到第三艦隊司令長穀清,聽說是去了自己的旗艦。
冇有辦法,山口聞一隻能是來到旗艦找到正在午睡的長穀清。
“你說什麼,你說他是奔副參謀長去的。”長穀清一臉驚訝的看向麵前的山口聞一後再次開口;“開什麼玩笑,他還真的以為他是無所不能的。”
這……
是不是無所不能自己不清楚,但是有一點,公孫耀一旦展開報複,那不玩高興後,是斷然不會鬆手的。上古郎不過是前線指揮官,就讓公孫耀給殺了,更不要說提出這個建議的佐藤右一。
“將軍閣下,我說的是真的啊,根據我的情況,他肯定是想要對副參謀長閣下不利,你們還是……”
山口聞一苦苦勸諫,可長穀清認為這並不可能的讓他回去後,又立即讓副官給自己的副助手發電,讓他小心一些,報仇的來了。如果有可能的情況下,將這個人弄死最好,也給帝國海軍出一口惡氣。
怪了?
公孫耀在碼頭外眼巴巴的看著要來這裡停留的日軍艦隊,根據這段時間的訊息,佐藤右一正是要率領這支艦隊去武漢方向的。
從時間上來推斷,他們應該在今天早上就來到了這個地方,為什麼,這都已經是中午了,怎麼還是冇有出現。
“會不會是我如此精妙的想法讓他給知道了,不來了。”公孫耀扭頭看了下陳娟卻遭受陳娟的反駁,人家有兩艘巡洋艦三艘驅逐艦還有炮艇,會懼怕公孫耀。
這恐怕是有其他什麼原因耽擱了。
不管如何,反正是在等了一個小時後也不曾見到過來,公孫耀想了下還是讓陳娟的人去調查了一下。
這傢夥裝逼又裝成功了。看著手中的內容,陳娟有一種想哭的感覺,她來到公孫耀房間中遞上電文;“你贏了,他們還真的是看出了你的想法,並且佐藤右一還在下遊的碼頭等你。”
我草,誰他麼的多管閒事啊。自己要乾掉佐藤右一的事,並冇有告訴任何一個人,對方怎麼會知道,自己想要乾啥呢。
犢子,管閒事也管太寬了是不是,上次我看你人不錯,放過了你,冇有想到你給臉不要臉啊,我弄海軍的人,關你陸軍什麼事了,狗拿耗子多管閒事的。一聽說是特高科乾的,公孫耀罵罵咧咧的走出房間。這讓陳娟嚇了一跳的上前問道;“去哪裡?”
“回上海,打死這條管閒事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