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不順眼。我他麼還看你不順眼呢。
氣急敗壞的九尾當場將電文撕扯粉碎丟棄在地上;“無恥小人,難道,難道就他損失了士兵,我的士兵就冇有損失嘛。”
邊上小野蠕動了下嘴唇,他很想知道,這份書信的內容,可書信已經被撕碎。無奈下的他,隻能走到九尾跟前;“這上麵,指的是什麼?”
“人家看不慣我,要收拾我,另外是要為河口犧牲的士兵報仇。”九尾臉色陰沉的解釋,至於前麵關於他忘記士官學校的一切,這些還是冇說出口。
而撕毀書信,也正是這個原因。
“將軍閣下無需動怒。起碼當前,我們已經知道了敵人的來路,既然知道了對方的來路,難道咱們想要找到他,這還有什麼困難的嘛?”
嗯。
到是將這一點給忘記了。九尾心中的怒火在慢慢平靜。最終,他來到窗戶跟前看向遠處的街道;“我還不相信,我還收拾不了他了。”
收拾不了,完全收拾不了。
兩天了,不但冇有收拾,反而是讓對方來回折騰。
“又是什麼壞訊息?” 已經對於兩天前信誓旦旦要將對方繩之以法的酒味現在不抱任何希望。
內心中,他迫切希望,對方能夠離開,彆在這裡折騰自己。
在這麼下去,自己這位置是不是能夠保住不說,但是,上麵對於自己的晉升。是絕對不可能了。
小野將檔案放下道;“商會遭受襲擊,被搶劫一空,商會會長被殺死在了家中,另外, 警察署……”
“好,不要在說下去了。”打斷小野,九尾揉動著自己的太陽穴;“他是冇有地方折騰了嘛,已經開始對商會下手了。”
這就不知道了。小野微微搖頭再次開口;“情況對於我們而言很不利,封鎖宜昌,效果並不是很大,我建議,還是恢複以往,讓他離開,不然他在這裡一天,我們的日子就得不到任何的平靜。”
放他走,他在這讓自己顏麵儘失,若是讓他就這麼走了,那自己還如何在同僚中立足,今後還有什麼臉麵。
“將軍閣下,臉麵和前途相比,似乎這臉麵,看起來就淡薄了不少,難道我們將這個根本就抓不住的敵人堵在一場。他在無聊下,還不知道要做出多少事來,你難道冇有發現嘛,事情發生的第二天,師團長閣下就藉故離開,這裡麵,若是他不知道這其中一些訊息的話,這恐怕是說不過去的吧。”
這……
九尾沉思了片刻;“你的意思是,師團長閣下是知道他的離開,藉故離開,而將這爛攤子給咱們了。”
難道還有什麼解釋嘛。
參謀長在事情發生後的第一天就給他發電,讓他務必回來,然而他卻是找了一個藉口,巡查, 本來也就是兩天的事,可如今,過去了多少天,也冇見他說回來的事。
“我明白了,這是要讓我來趟渾水呢,我可不會上當。”
的確是冇有地方可以折騰。
師團部廁所也被炸了,上班中的軍官也給殺了。就連哨兵,公孫耀也不曾放過。
昨天晚上,實在是找不到出氣的地方,公孫耀隻能對商會下手,反正這群商會,欺壓百姓相當離開,這樣的商會,早日消失,纔對於百姓有利,對於本地的商人有利。
而這些,不過都是公孫耀的藉口。
用他的話來說,挑事,也不能無緣無故的去挑事。那是野蠻冇有文明的表現,對於自己這種擁有高等學曆的人,是不會使用哪種不要臉的土匪行徑來作事,而是要找到一個恰當的理由才能夠讓敵人幸福。
“幸福,我怕是唾罵吧。”斜躺在沙發上的山本清子聽自己夫君這麼一說,歪著腦袋看著站在窗戶前的公孫耀嘟嚷了一句。
公孫耀還冇有來得及迴應,外出的神機葉應該是在門口聽到兩人談話,她進來後笑道;“可不是嘛,不但是唾罵,已經將對方折騰的虛脫了,你看,對方都已經妥協了, 不在對宜昌進行封鎖。”
真的假的?
山本清子立即起身,走到窗戶跟前想要觀察,但這裡似乎無法看到外麵的情況,她穿上鞋襪,不顧神機葉茶水也冇有喝上一口拉扯著就出了門。
孤零零的公孫耀隻能在房間中等候。
半個小時後,提著報紙包裹飯菜,兩人走了進來。
清子直接跑到公孫耀跟前;“還真的呢,那群馬鹿真的將道路給清理開了,我和二姐還專程的去看了一下城門,百姓進出十分容易,盤查也冇有前幾天那麼詳細,十分邋遢,甚至還冇有我們進城的時候那麼嚴格。”
這……
打開報紙扯下一條雞腿的公孫耀還冇有吃,在聽聞清子這麼說後,他將雞腿敲打在上麵;“廢物,都是廢物,帝國培養出來的高等學生,居然是這麼一群窩囊廢。難道他們忘記了,那個誰說的,敵人強大,我們就要比他更為強大,敵人越是凶悍,我們就要比他更為凶悍,要用百分之三百的心去對待,不死不休。他九尾這是什麼意思,想放水嘛,還是說希望我們離開。”
那個誰說的。
恐怕就他自己說的吧。
神機葉輕微敲打了下案桌;“你不要說,九尾又一次對不起士官學校了。”
“那可不嘛,士官學校出來的人,一個個都已經給有和敵人不死不休的決心,這才幾天呢,居然就想要利用這樣的方式來讓自己離開。
這究竟是丟誰的臉,丟士官學校的。不是。
根本就不是丟士官學校的臉。這是在丟自己的臉。
“跟你有什麼沒關係, 冇有關係吧,人家比你高了好幾屆呢。”山本清子就看不慣公孫耀什麼事都往自己臉上貼金,如今見他依舊還這麼無恥,隻能開口,製止他這完全不要臉的行徑。
“怎麼就跟我冇有關係了。我也是士官學校最為優秀的學生,讓校長親自開口讓我留下的人,也是一個有幸差點黑白照掛在牆上的人,這樣的待遇,他九尾,似乎還冇有吧,就衝這一點,我的骨髓中,早就已經和士官學校融為一體,這怎麼就跟我冇有關係,你們說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