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還叫冇說什麼。
這都不算說了什麼的話,那什麼纔算。
什麼叫陳娟肚子好像大起來了。
這軍統夥食好能怪我了,就算我有那心也有那個膽,這速度也冇那麼快吧。
還有,什麼叫走路不正常。這還能夠看得出來的。
“嚇死我了。”拍打著胸.脯。公孫耀走了出去追上了正在和督戰隊交代的陳娟。
陳娟算是徹底的結束了督戰隊隊長的事。從此隻是擔任一個虛職而已。
在交代的時候,她就發現公孫耀那一雙眼睛好像就盯住自己跟看鬼一樣。
示意副隊長離開後。她走到公孫耀跟前笑了下甜蜜的問道;“你看我乾什麼呢?”
公孫耀伸出手指了下陳娟的肚子;“胖了啊?”
十分看重自己身材的陳娟一聽,慌忙看了下自己的身體後道:“下次一定要記得節製,不能這麼吃了,你都發現我胖了,那可是真的胖了。”
這不是我發現的這是……
“對了,你這兩天走路有些不對勁,是怎麼回事,難道是……”
“臭流.氓。”陳娟翻了個白眼轉身離開。這讓公孫耀更是不明白的對來到自己身邊的神機葉問道;“我……我怎麼就成為流.氓了,還是臭的那種。”
“活該,一看就是人家親戚來了,你這嘴吐不出象牙不是找抽嗎這。”
我……
無言以對。公孫耀很想給自己一巴掌。自己怎麼就讓這幾個女人給套路呢。
孃的,都是酒井這混賬熱的,不錯,就是他,你給我等著,我不會讓你有好日子過的。
帶著怨恨, 公孫耀第二天一大早就往清水河方向行軍。
清水河東岸。
酒井對於杞縣的失守,是很不滿的。
兩個聯隊,居然讓對方給打的屁.股尿流的丟了杞縣不說,還讓對方給追回了原有的界線。
他不承認自己有錯,而是將責任推卸到了第四旅團頭上。
正是因為第四旅團援救不及時。這才讓他失敗。
但他卻是絕口不提扣押了第四旅團物資的事。
雖然說這次上麵並冇有說什麼。但是,反攻杞縣的重任,卻又一次交給了自己。
這無疑,是讓他更為不滿。
自己隻有一個聯隊,外加一個大隊,對方雖然名義上是一個團,但卻是一個旅的兵力。
若是平常,他自然不會畏懼,但是現在。他怕了。
他依舊還記得。當時守衛杞縣城牆的時候,那群不講武德的中**隊,居然將高射機槍和高射火炮放平了對著城牆上打。
可憐啊。自己的一些士兵,當場就給打的四分五裂的到處亂跑。自己連續槍斃了好幾個都無法製止逃跑的人流。
也真是。打了這麼多年仗,還從來就冇聽說過高射炮打人的。
這不是不講理又是什麼,帝國都不敢這麼玩,可他們。
這兩天來,自己也組織了兩場試探性的攻擊。但無一例外的都讓對方給打了回來。
不是他們的火炮有多厲害,而是他們將高射機槍給拉到了對麵。你隻要靠近就用高射機槍打。自己的炮火。根本就無法擊中。就算叫來了轟炸機,人家早就逃之夭夭。
這他麼的……
越想越是氣憤。酒井隻能是在自己的帳篷中發泄著不滿的喝酒。
這一幕,讓早就已經過河的公孫耀看的很清楚。
那一杯又一杯的酒水。讓他有些不解的問著身邊的神機葉;“這混賬是不是遇到麻煩事了,你看那酒喝的,是不是媳婦讓彆人給糟蹋了。”
“一天天的就想這些齷蹉事。能不能想一點好的。”神機葉嘟嚷了聲。
這叫好,看那喝酒的速度。似乎也看不出什麼好吧,怎麼會好呢。
公孫耀 摸著自己的額頭卻發現身後出現了響動聲。公孫耀趕緊回頭低聲問道;“媳婦,你去哪裡?“
神機葉腳步如飛並不回頭道;“我去給你搞清楚,他為什麼獨自一人喝酒,而不叫上你呢。”
“還是我媳婦好啊。”自然自語中,公孫耀到是很舒坦的躺在地上等候著訊息。而陳娟卻是依舊在進行學習。
兩人互不打擾的等候著神機葉。
大概也就是半個小時的時間。神機葉回來了。
而陳娟早就有去打算小解的意思,隻是孤男寡女的,她不好意思,正好神機葉回來了。她也就起身離開。
神機葉指了下對麵;“酒井奉命要反攻杞縣,隻是清水河因為大姐將高射火炮部署在了對麵,他幾次的進攻給打回來了, 因此在生悶氣呢?”
原來是這樣。真是不應該,自己的媳婦怎麼能夠如此對待敵人呢。
公孫耀歎息了聲;“今晚,咱們去找他。”
神機葉恩了聲躺在邊上。 公孫耀有些不解問道;“你怎麼不懷疑我乾壞事。”
神機葉斜眼看了他一眼;“你啊。時間不夠。”
這話可是讓公孫耀很滿意,起碼有人說自己時間長的了。
“不,你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是你除了講鬼故事的時間,剩下也就不過一分鐘而已。來不及。”
行。公孫耀無言以對的躺在了地上等待著黃昏。
“我們怎麼進去,又如何將他給帶出來呢?”黃昏時分,看向了遠處的聯隊指揮部。陳娟伸出手指了下詢問。
下午的時候。聽公孫耀和神機葉的意思,這是打算將酒井給抓出來。可是這對方的守衛實在是……
“不,我改變注意了。我不打算將他抓出來了。”公孫耀製止了陳娟。
陳娟太瞭解公孫耀的槍法,她遞上了三八步槍;“來吧,這距離你是能夠一槍將他擊斃的。”
“太便宜他了,一槍打死了就死了,達不到我的要求。”
要求?
這還需要什麼要求怎麼的。來報仇還要講什麼要求嗎?
她一臉的不可置信。但公孫耀卻是很自然的指了下遠處道:“就這麼讓他死了,如何能夠讓他感受到絕望,如何能夠讓他知道,當初他下達屠殺村民的時候,村民的那種求生**。村民當時的絕望。我也要讓他全部都給品嚐一次後,才能夠解除我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