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豆。
隻是聽說這個能夠讓人拉稀,從來不曾說過毒死過人呢,陳娟和徐寧兩個人總感覺到這有些不對勁,不是殺小野嘛,怎麼跟巴豆扯上關係。
眼看著兩人不明白,公孫耀嘿嘿一笑;“不相信吧,讓他吃一斤巴豆,還拉不虛脫他。拉稀總要去醫院吧,去醫院那就好辦了。”
行。這麼陰損的辦法也能夠想得到。陳娟隻能對於公孫耀的聰明表示佩服的同時,讓上海軍統方麵的人去辦這是,好在軍統在什麼行業都有人員,而這黃浦江酒店恰好就有一個廚師。他隨即將巴豆放進去後,就將訊息告訴給了上麵,而後上麵的人立即通知陳娟。
“我這就去看著他跑肚拉稀的去醫院。”公孫耀立即起身,陳娟想要跟隨在後麵,讓他一把攔住;“乾什麼,你乾什麼,那麼喜歡看男人拉稀怎麼的,趕你的正事去。”
我能有什麼事啊我?陳娟有些茫然,徐寧拉扯了一下,讓她明白,還的確是有事,這次對公孫耀下死手的,不但有陸軍,同時還有海軍,海軍方麵的人聽說已經到達了上海,但是具體在哪裡還不清楚,她要將這個調查清楚。
“我就發現,跟你在一起,我就是一個跑腿的。”目送著兩人離開,陳娟嘀嘀咕咕了聲,可是公孫耀的迴應卻差點氣的她吐血。
人脈廣,而且是軍統的。偷雞摸狗搞情報,這是你們最擅長的。
這是放了多少巴豆啊,眼看著抬著小野的擔架都在流水,公孫耀扭頭看了下徐寧;“他們不會真的乾了一斤巴豆吧,這要是拉死了,我還怎麼裝逼呢。”
這……
徐寧冇話說,而是指了下開動的 轎車;“他們出發了,大哥,在不跟上,就冇有機會了。”
第三醫院病房。
雙腿都發抖,渾身無力的小野恨不得自己用一個將屁,眼給堵住。太折磨人了,不但疼,而且還弄的渾身無力。
直接告訴他,自己一定是讓人給下毒了,可是醫院說自己不過是吃了不乾淨的東西而已。
他吧相信,在怎麼不乾淨的東西,也不會折騰了自己這麼久都還不好。
若是在這麼拉下去,自己不用彆人殺,都得嗝屁。
又來了,又來了,不是已經吃藥了,為什麼。
小野捂住自己的肚子,雙眼發黑的往旁邊的廁所跑去,這又是夜晚。慌不擇路的還摔了一腳,可是疼的他差點冇有叫出來。
沮喪的回到自己的病房中。一個一米七五左右,帶著口罩的一聲抱起一個本子在哪裡等著自己。
他走過去躺在病床上問道;“醫生,你確定我是冇有中毒。”
一聲微微搖頭用一口很流利的東京口音;“冇有,可以完全肯定,你冇有中毒,隻是你吃的飯菜中,有一種豆子,叫巴豆。這種食物調味可以,若是多了,就會引起跑肚拉稀,比如你這種。”
八嘎。 心中咒罵不知道那個人暗算自己,小野扭頭稱讚麵前的這個一聲技術高超,居然查出來自己怎麼拉稀。
“那可不,我他麼讓人給你放的東西,我能不知道嘛我。”聲音很平靜,可小野卻感覺聽到鬼一般的要起身。
兩支粗壯的手已經按住自己,伴隨自己的,還有一把匕首和捂住自己的嘴的手。
“彆叫喚,敢叫喚馬上搞死你,娘希匹的,挺能啊,待在酒店中就不出來啊,將你搞出來可不容易啊。你說我該怎麼對付你,為了你,我浪費多少時間,浪費多少精力,你他麼知錯嘛你。”
噗呲……一刀子刺入小野大腿後。他再一次喋喋不休;“要不是我老師鬆井下讓我找機會乾死你,我都懶得搭理你,要怪,就隻能怪你得罪了我師傅,受死吧畜生。”
一刀子通進小野胸口,眼看著是暈了過去,他有一刀子往大腿根捅進去扭動一圈;“給你透透風,有利於拉稀呼呼。”
丟下這話他迅速穿戴好一切離開。
這人並非是彆人,而是公孫耀,確定小野送到什麼醫院後,他並冇有立即下手,而是等了兩天後,這才和徐寧一同摸進來,讓徐寧在外麵等候,他來乾掉小野。
一個副參謀長在醫院被殺,居然冇有引起什麼風浪,早就已經預料到這一切的公孫耀並冇有什麼吃驚,這種欺上瞞下的事,他看的很多,不稀奇。
不過,陳娟進來叫嚷著小野冇有死,而是救活了後,她卻是發現,公孫耀很平靜,好像,早就已經知道了這事。
“ 你是不是……”
“是的,我故意不弄死他的呢,我弄死他,誰給我去找我老師的麻煩呢,這世界上最好的證據,不就是受害者嘛,小野就是受害者。”
剛纔下課,山田島就見到憲兵殺氣騰騰的衝進士官學校,對於這一幕,他已經見怪不怪的,而且還能推測出來,這應該又是公孫耀整事了,上麵將責任怪罪在老師頭上。
他見到了自己的老師大聲呼喊著冤枉。
他心中不由得苦笑,那一次,他不是這麼叫嚷著冤枉,然後給關押進去的,不過好像這一次,情況有些不對勁。
慌忙上去詢問情況。這讓山田島都怨恨公孫耀這一次真的是良心太過於歹毒。
不,準確來說,是假仁義。第三師團副參謀長在上海第三醫院遭受刺殺,根據甦醒後他的交代,刺殺他的人並不曾留下姓名, 隻是說老師鬆井下交代的。
這一幕,早就已經是慣犯的老師首當其中,第一個就是被抓的對象,而上麵也立即下令進行逮捕。
“誤會,這一定是一個誤會。我們老師和小野將軍無冤無仇,甚至以往從來就不認識,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他很憋屈的詢問著。
憲兵隊長深吸一口氣。他很同情鬆井下甚至是麵前的山田島。可是一切的證據都顯示這是鬆井下指示的。而且也是公孫耀乾的。
“憑什麼認為是他乾的,難道就不會有其他人栽贓嫁禍。”山田島越聽越生氣的問了聲。可是,憲兵隊長的迴應,讓他無言以對。
你……見過第二個會閹割的敵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