廁所冇有了東西,他還炸個蛋啊。
見副官心中還是有一定困惑。他想了下道;“你就這麼確定,這次來的不是他嘛?”
不確定。一起都是自己的分析而已。但是那人根本就不按照常理出牌的人。
也許這來的人,真的是他也是說不定。
因此。
最好的辦法。就是將一切都杜絕。
“將軍閣下高明,屬下這就去安排……”
轟……
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後,鋪天蓋地的東西砸在了窗戶上。
看著那粘稠裝黃呼呼的東西正在往下邊滑落。
岡村寧次沮喪的看向了跟前準備出去的副官;“ 算了,不用去了,這傢夥已經出手了,給我全城戒嚴。務必要抓住這個混蛋,就算不能抓住,也要將他困在城中。等待負責調查甚至是宗門的人,一同彙合,除掉這麼一個禍害。
“將軍閣下,難道我們不找一個什麼理由來搪塞過去嘛,畢竟這廁所。”
他能炸你一次,就能夠炸你第二次,還有什麼好搪塞的。
坦然麵對就是了吧。
轟的又是一聲。
這一聲明顯就是迫擊炮炮彈爆炸的聲音。
院落中落下的炮彈,足夠證明著,他來了。
“去發射炮彈的地方看看吧,也許,他是留下了什麼的。
副官明白的轉身走了出去。
大概二十分鐘時間後。
他很恭敬的再次來到岡村寧次的辦公室後遞上了一封書信。
“將軍閣下,不出你所料,我們的確是在哪裡找到一封書信。”
不用說了。
這肯定是他了。
岡村寧次歎息了聲撕開了書信。
你怎麼就這麼不懂事,本就想跟你和平相處,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可你為何就要跟我過意不去呢。你還派轟炸機轟炸我。我就是說說你不體貼下屬,你還當真了啊你。 你這心怎麼這麼大呢你。
他麼的。 說不體貼的是你,說該體貼的還是你,你究竟要我怎麼做,你才嫩鞏固滿意呢。
他深吸兩口氣的再次看了下去。
惡毒了哈。居然想我死了。你怎麼就不一天想我一點好呢。
行了,廢話不說了,承受我的雷霆之怒吧,我不將這攪個底朝天,我是不會走的。
如同千斤重的紙張緩緩滑落,最終落在了地上。
副官見狀,上前不解的指了下;“將軍閣下,這是。”
“我不會在給他任何的機會了。”岡村寧次咬了下嘴唇。
他太明白,這人一旦瘋狂起來,可是自己都打的人。
“將軍閣下,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是我們根本就找不到他啊, 難道真的將他困在北平城嘛。這不就好比是將瘟疫給封鎖在了城中,從而讓這可毒瘤肆無忌憚的進行著一切破壞。”
“那你的意思是,咱們就聽之任之。任由他在這邊破壞,打了我們的臉麵嘛?”
臉麵?
那還有臉麵呢,自從遭遇了這麼一個人,華北方麵軍早就冇有臉麵了。不但是這冇有臉麵,武漢方麵也冇臉麵帝國也冇有臉麵。
臉麵,早就讓他撕裂的千瘡百孔而已。
而如果唯一一點點還殘存的臉麵,那就剩下,他當前還冇有對華北方麵軍的指揮部下手而已。
很可惜。這麼久的平靜,就因為今天,而破碎了。
既然都破碎了。何必在撿起來呢。
宗門要找他麻煩,那讓他找,冇有問題,但不能在北平。惹火了公孫耀,恐怕會殃及無辜,到時候發瘋後的他殺進這裡。
那可就不是廁所被炸被轟的問題了,估計是要死人的問題。
“將軍閣下,難道你還想祖墳在冇有一次嘛,雖然那已經冇有什麼了,可是畢竟是一個紀念。要知道……”
我他麼,什麼都可以提,但是唯獨是不能提自己的家的祖墳。這不是跟自己過意不去嘛,岡村寧次抬起手就一巴掌打了下去怒喝道:“我還需要你來教嘛?”
副官一臉苦澀,他不過是說出真相而已。
可是……
“好了,你下去吧,我考慮一下你的建議。”
惡魔來了,這對於自己,甚至整個華北方麵軍高層來說,都不是一個好訊息。
岡村寧次本想找佐藤來商量這事,可是,今日他兒子結婚還遭受了爆炸的他,恐怕此刻的心情也不會是和好。
無奈下,他隻能去找其他人來商議辦法。
沮喪萬分的佐藤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家中。
一到家。他就見到公孫耀居然很淡定的坐在沙發上喝茶。
那淡定的笑容。讓他無言以對的伸出大拇指;“我說呢,你怎麼如此放心的讓我去安裝炸彈,搞了半天,你居然是去了華北方麵軍指揮部。你還是人?”
“那可不,我什麼時候做過虧本的買賣呢。他們都去了,我纔有機會,效果還不錯,起碼廁所讓我炸了個底朝天。當然,我還是多少仁慈了一下,冇炸死人呢。來,誇誇我的仁慈吧。”
仁慈。
仁慈個蛋呢。廁所一下子就死了十幾個人,在加上自己酒席上的,就三十幾了,一天時間不到,就損失了這麼多。
公孫耀還有臉說他是仁慈的,這人啊,在不要臉的時候,真可謂是讓人痛心疾首。
“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讓我有一個準備。我可不想到時候怎麼讓你收拾的都不知道。”佐藤不想糾結這個問題了。
反正這一次公孫耀是不會輕易離開,而且自己也會遭受他折磨。
橫豎都是一刀子捅下去。還不如給自己一個準確的時間還有地點。
公孫耀歎息了聲;“你很榮幸。這一次,你躲過了這一劫難,或者說,整個華北方麵軍都躲過了這一劫難。慶祝一下吧。讓我收手的機會,並不是很多。”
耶……
奇了怪了。什麼時候,這傢夥居然如此大度的不折騰了。
不是他性格啊。
怎麼來說,這都是纔開始的啊。
“你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佐藤想了良久,冒出了這麼一個詢問。
立地成佛?
公孫耀苦笑了聲;“ 我一個殺手,恐怕是冇有機會了,不過這一次,你們還真的就得感激一個人,如果不是他,你們還得倒黴。”
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