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終於是有一發穿jia彈落在了奧希蔓帝國海軍主力戰列艦的甲板上。
僅僅是一發!
380毫米口徑大炮中發射出來的穿jia彈,瞬息之間就是呼嘯而至。
這一發穿jia彈幾乎是將奧希蔓帝國海軍的主力戰艦攔腰轟斷。
海水從斷裂處瘋狂湧入戰列艦中,火焰、濃煙與海水形成一片海上地獄。
到處是呼救聲、到處是呐喊聲、到處是爆炸聲。
所有人都是震驚無比的看著眼前這一幕,他們紛紛是看向轟出這一炮的致遠號戰列艦。
這就是華國海軍主力戰艦的真正實力麼?
僅僅是一發炮彈,一發炮彈命中了奧希蔓帝國海軍主力戰艦,就將這艘效能不弱的戰列艦攔腰截斷。
這得是多麼恐怖的戰鬥力?
有那麼一瞬間,奧希蔓帝國海軍元帥木若呆雞。
他的大腦甚至不能進行思考,隻剩下滿滿的絕望。
是啊!
和如此強大的對手交手,又怎能不絕望呢?
而此時奧希蔓帝國其他海軍軍艦,也是恨不得給軍艦加上幾個輪子,以便他們能夠趕緊從這片人間地獄中逃出來。
至於海岸上利用望遠鏡觀戰的奧希蔓帝國官員,口中更是一陣陣的苦澀與無言。
從致遠號戰列艦中發射出來的那一炮,簡直是顛覆了所有人的想象。
他們根本想象不到,到底是效能如何的戰列艦,纔會有如此大口徑、殺傷力如此強大的火炮。
原來海戰還可以像這麼打?
這是所有人下意識的想法。
光是這一炮,眾人便已經知道華國的這款戰列艦效能,足足要領先奧希蔓帝國海軍十年左右。
碾壓的一戰!
根本就是毫無翻盤的可能性。
曾經的“東亞病夫”竟然能夠如此的強悍。
而雄霸地中海沿岸、讓整個毆洲瑟瑟發抖的強國奧希蔓帝國,卻在走向末路的道路上策馬奔騰。
“華國海軍太強了,他們怎麼會變得這麼強大?”
“如此強大的戰列艦,縱然是日不落海軍艦隊,也不見得能夠在華國的海軍艦隊麵前占到什麼便宜。”
“到底是哪個蠢貨開罪了華國海軍?我們奧希蔓帝國與華國向來是冇有什麼衝突的。”
“據說是埃姆雷那個蠢貨,他要敲詐華國海軍通關費一萬兩黃金。”
“華國的使節也被這個蠢貨給直接扣押,他說華國的海軍大概都是頂著豬辮子的東亞病夫。”
一時間,空氣顯得有些凝固。
眾人終於知道華國海軍為何會如此發飆的原因了。
不得不說,埃姆雷還真是個不可多得的蠢貨。
不過在這之前,誰能想到華國的海軍竟然會如此的強大?
遠處,海麵上慘烈的戰鬥依然在繼續。
在以“致遠號”、“定遠號”戰列艦為主力軍艦的華國海軍編隊。
像是秋風掃落葉一般,對奧希蔓帝國海軍進行著雷霆一般的轟擊。
平日裡一副儒將風範的華國海軍上將陳邵寬終於是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強悍而持續性的狂暴攻擊潮,將陳邵寬的指揮風格發揮的淋漓儘致。
如雨點一般的火炮攻擊將奧希蔓帝國海軍的最後一絲希望,演變成了根本無法扭轉的絕望。
華國海軍的名將陳邵寬那“海上掠食者”的外號,也是在這一戰之後逐漸在世界各國海軍之中流傳。
而華國海軍的強悍也在這一戰中彰顯無疑。
轟!
轟!
轟!!
海洋與天空在這狂暴的爆炸聲中齊齊顫抖。
一個個沖天而起的巨大海水柱讓奧希蔓帝國海軍士兵們慶幸的同時,又感到無比的絕望。
因為誰也不知道在下一刻,會不會有像這樣恐怖的穿jia彈會不會落在軍艦的甲板上,將整艘軍艦徹底摧毀與撕碎。
這一戰,將奧希蔓帝國海軍的尊嚴簡直是按在地上摩擦。
而之前口出狂言,揚言要將東亞病夫的海軍,溺死在地中海深處。
讓整個世界都看看奧希蔓帝國海軍的尊嚴不容侵犯的海軍元帥,已經是變得麵無血色。
奧希蔓帝國海軍元帥雖然還在堅持之中,但他知道這支海軍被華國海軍絞殺隻不過是遲早的事情而已。
但他也知道如果自己選擇了投降,將會被穆罕穆德六世如何瘋狂報複。
如同鼓點一般的爆炸聲在奧希蔓帝國的軍艦編隊附近炸響。
漫天飛來的炮彈將一切遮蔽,陳邵寬擼起袖子看著手腕上的那塊表,對整場海戰進行著計時。
即便是眼下這種近乎碾壓的戰鬥局麵。
即便是華國海軍艦隊冇有折損一艘海軍軍艦,而奧希蔓帝國海軍已經是被驅逐艦追著打。
但華國海軍上將陳邵寬的臉色依然是不怎麼好看。
原因很簡單,因為殲滅奧希蔓帝國海軍艦隊所花的時間,已經是快超過了三十分鐘。
在陳邵寬上將看來,以華國這支海軍艦隊的實力,他們冇能在三十分鐘之內結束戰鬥已經是失敗。
轟!
又是一發穿jia彈落在了奧希蔓帝國海軍指揮艦的甲板上,甲板洞穿、指揮艦的動力係統被徹底摧毀。
失去動力係統的奧希蔓帝國海軍軍艦,已經是成為了漂浮在海麵上的活靶子。
戰鬥進行到這一刻,已經算是徹底結束。
開戰之前信心十足,對華國海軍百般藐視的奧希蔓帝國海軍元帥,癱軟在了指揮艦的甲板上。
他知道自己的軍旅生涯已經是走到了終點。
而如果自己依然堅持戰鬥,最終絕對是難逃一死。
於是代表投降的白色旗幟,緩緩從奧希蔓帝國海軍指揮艦上升起。
奧希蔓帝國海軍元帥最終還是選擇了投降。
因為與華國的海軍艦隊相比,即便奧希蔓帝國海軍進行還擊,似乎也隻是在做無用功而已。
岸邊觀戰的奧希蔓帝國官員鴉雀無聲,而之前擅作主張、扣留華國大使的地中海沿岸港口執政官則是臉無血色。
他自然知道這一戰的罪魁禍首到底是何人,而奧希蔓帝國海軍戰敗之後,他絕對是難逃罪責。
華國的海軍怎麼可能這麼強?
他是腦子壞了纔會想著從華國海軍的手中,試圖敲詐一萬兩黃金。
再加上此人之前對華國人的侮辱性的言論,他隻覺得自己已經是遍體生涼。
而另一邊,看著奧希蔓帝國海軍艦隊停火之後,華國的海軍士兵則是發出了雷鳴般的歡呼聲。
東亞病夫?
去你媽的東亞病夫!
經過這一次海戰以後,還有誰敢小瞧華國的海軍,還有哪個不開眼的傢夥,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敲詐到華國的頭上來了?
當年毆洲列強用幾艘軍艦打開華國國門,欺壓華國人的曆史已經是一去不複返了。
“二十七分三十八秒!”
“如果不是奧希蔓帝國海軍指揮艦升起了白色投降旗幟,這一戰肯定要超過三十分鐘了。”
“所以華國海軍艦隊的表現還是不合格,他們的戰法實在是太過稚嫩、配合太過生疏了。”
華國海軍上將陳邵寬皺著眉頭評論道。
從失敗中得到收穫遠比從成功中得到收穫要容易得多。
而這也是陳邵寬上將與彆人的不同之處。
即便是一場碾壓式的海戰之後,他看到的依然是華國海軍艦隊的不足之處。
他能從這場海戰中看到的是,華國的海軍艦隊可以在那個方麵得到大幅度的提升。
也正是因此,他纔會被張宗卿任命為華國第一支海軍艦隊編隊總指揮官。
“萬事不能求全責備,他們不過是第一次戰鬥,所以配合不夠默契也是可以理解的。”張宗卿披著大氅從船艙中走了出來,他微笑著開口說道。
“撤職不必,但罰罰他們的薪水還是可以的。”
腹黑二公子張宗卿又是給陳邵寬將軍,提出了一個很“好”的建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