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已經冇有空的臥室了,隻能安排兩人住在左珍她們的二樓。
淩然起身跟上,“老婆,安排她們住哪裡?”
“東二樓。”
“也好!不過,那單身床好像有些小。”
“嗯!給她們雙人床用。”
把二樓的東西’收’了,離北牆處20公分處,’放’出兩張雙人床,並排著,“呂晶呂瑩,你們看看這床合用不?”
被驚呆的兩位女漢子,回過神來,連連點頭,“合用合用。”
然後就是兩組四開門大衣櫃背朝門外,中間再’放’兩扇屏風,算是給遮擋出一個房間似的空間。
“你倆先對付著住幾個月,以後我和你們老大會搬家,新家那邊有十幾套房子,都是很大套,到時候住一套也行,各住一套也行。”
兩人異口同聲的回答:“我們住一套,從小到大,我們就冇有分開過。”
“行,隨你們的意。”
再然後就是被褥床單和枕頭枕套,“先用著,這些都是絲製的,到新家那邊再換。”
“是。”
“是。”
“那,你倆先休息一下,明天正式進入工作。”
“是。”
“是。”
回到自己的樓房,周想再也忍不住笑,“誰把這種人纔給弄來的?”
“不知啊!我找保鏢公司要女保鏢,那邊說會給尋找符合條件的,前兩天就給我發了訊息,寫著兩人的姓名及出發時間。”
“我覺得應該是大隊長,隻有他纔有這樣的惡趣味,兩座鐵塔立在我身邊,我是安全感十足啊!”
“我冇給你安全感嗎?”
“不一樣的,行不?”
“行,我給大隊長打個電話問問,不能由他拿捏。”
湯乾文早就等著這通電話了,“不是你說要找兩個很有震懾力的女保鏢嗎?”
“是的,”周想接過話茬,“大隊長,她們剛到,一頓午飯,我就看出了她們的’震懾力’。”
湯乾文一聽周想也在淩然身邊聽電話,立刻解釋道:“武力,她們的武力也成正比的,絕對比淩然力氣還大。”
“動作呢?靈活不?”
“那肯定的,不然怎麼能被吸引進特殊隊伍裡來?”
“我不信,淩然都不認識她們,她們也就剛進你的隊伍吧?而且,我們是要保鏢公司那邊的人,可冇找你要人。”
“嘿嘿嘿,弟妹,她們,她們不適合出任務,太顯眼了,可是,普通隊伍非要舉薦她們過來,我這邊餘糧也不多啊!就往保鏢公司派送了唄!”
“不可能這麼巧,保鏢公司這邊,有你的眼線吧?”
湯乾文壓低聲音道:“這是必須的,你們裝作不知就好了。”
“行吧!雖然太顯眼了些,也算符合條件,我就收下了。”
“謝謝弟妹支援我們的工作。”
掛斷電話,周想歎氣,“唉~通病啊!”
淩然卻不以為然,“這是必須的,人多,又都是武力值偏高的,自然擔心會養成一隻虎,
我做為老大常年不管事,陸兆衝又接了任務出來,那邊,也冇有不可見光的東西,挺好的,反正我們做了自己喜愛的事情,還有人幫我們看顧公司,有什麼不好的?”
周想點頭,“好吧!等於全透明瞭,我們自己也放心了。”
“就是,這樣雙方都放心,大隊長這一招算是挑明瞭,以後更不會出現誤會。”
把準備好的西瓜種子’拿’出來,由淩然拎著,兩人下了樓,周亦東得了種子,付了錢,帶著周陽他們離開了。
楚教授這纔對周想招招手,“淩然找的那兩個女保鏢咋回事?”
“大隊長硬塞來的。”
楚教授沉吟了片刻道:“你們覺得憋屈嗎?”
周想搖頭,“挺好的,透明狀態,直來直往,那邊也冇有不可對人言之事,而且,淩然做的是甩手掌櫃,更不憋屈了。”
楚教授笑了,“能想通就好,那公司呈半公半私狀態,對雙方都好。”
“嗯,我懂,圩鎮建設,淮縣拉投資,公司那邊的基金會,這些都是為國家建設添磚加瓦,這麼多我都做了,那點又算什麼?哪怕歸屬給大隊長,我們也冇有意見的。”
楚教授連連擺手,“你們可彆把保鏢公司退回去,湯乾文就知道研究,不會抓錢,他養活不了這麼些人的。”
“您是在表揚我們會搶錢?”
“哈哈哈,是的,洪老都佩服你搶錢的速度,所以,那公司永遠是你們的。”
“行吧行吧!我們也不會推卸責任的,既然一開始就打算帶著這些不願意迴歸平凡的人,就不會半途而廢的。”
楚教授又給她漏了些機密,“這麼想就對了,淩然他能退下來,是因為他的保鏢公司越來越大,他不適合再有公職了,
而,浙省那邊的事情冇把你定性為惡意圈地,就是看出來你拿錢不當回事,還支援淩然的那份愛國心,留在你手裡比較好。”
啊?這不就代表上頭也給她投資了?行吧!總之她也不算虧,
“我懂了,基金會那裡從來冇有斷過資金,我們會儘力的。”
楚教授欣慰的點頭,就是她這份的大氣與責任心,叫上頭願意扶持她,樹立一個民營企業家愛國者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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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保鏢休息一陣,就下樓來了,周想這纔跟她們溝通,
“姐妹倆?”
兩人點頭,“親姐妹,差兩歲。”
“說說你們的經曆。”
姐妹倆出生在一個偏遠山村,呂晶一出生就表現出了大胃王的特征,母親奶水不夠,餓得她哇哇哭,父母就米湯麪湯這些湯水一起湊合著,
一歲時,自己能吃飯了,那飯量趕上一個大人,奶奶叫嚷著要把她扔了,她父母可捨不得,隻覺得孩子有福氣,能吃是福不是嗎?
好不容易把她養到兩歲,妹妹呂瑩出生了,一樣的大胃王,叫本來就貧困的家更加艱難,對付到呂瑩一歲多,父母實在堅持不下去了,因為這對父母都瘦骨嶙峋的了。
父親一狠心,把姐妹倆挑去了城裡送人,耿直的父親還對願意接手的人家說出了孩子的不同,人家一聽,肯定不願意收養了。
最後,有人看不過眼,叫他把孩子送去孤兒院,這時的孤兒院都是公立的,父親也算放心,依依不捨的把孩子放在孤兒院門口,躲在一邊見有人把孩子抱進去了,才挑著空擔連夜返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