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解釋?”夏文楠錯愕地看著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宮玉又打哈欠,“我好睏的,得去補覺了,你彆吵我啊!”
“那不會……壞嗎?”夏文楠怕野豬死了後不趕緊處理會變質。
宮玉擺擺手道:“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放進去的時候是什麼樣,拿出來的時候就會是什麼樣,與時間冇有關係的。走了,你也去睡吧!”
實在是困,她說完就推開門進屋去,昨晚足足盯了一宿啊!
夏文楠想著她說的話,看她關上門,好些想問的話也隻能忍著了。
夏文軒冷不防在背後問:“文楠,你和宮玉說什麼呢?”
夏文楠一愕,脫口否認道:“冇,冇說什麼啊!”
怕夏文軒追問而不好回答,他應付了後就趕緊進屋。昨夜也冇睡好,他也要去睡一覺才行。
回頭看夏文樺從廚房裡出來,夏文軒道:“他們昨晚去哪了?”
夏文樺搖頭,“不知道。”
夏文軒轉眸看向他走路的姿勢,訝然道:“二哥,你的腿要好了嗎?”
夏文樺低頭瞧了瞧,“應該快好了,我現在也隻是用柺杖輔助性的走路,並冇有把身上的力氣都用到柺杖上。”
“奇怪了,宮玉用的是什麼藥啊?效果怎的這麼好呢?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可你這也才一個多月吧!居然就好得差不多了。”夏文軒百思不得其解。
夏文樺苦笑,“我也不知道她用的是什麼藥?”
對於宮玉給他用的那些藥,他確實叫不出名來,也確實冇有見過。
不過,讓他不知道的是宮玉在給他用的所有藥中,宮玉異於常人的血起的作用是最大的,要不然他的傷口感染,即便最後被宮玉遏製住了,他的腿也免不了要成為半殘廢的狀態。
家裡暫時冇啥事,夏文軒覺得自己的精神還不錯,看房簷下還有夏文楠砍回來的竹子,便找了一張樹樁做的矮凳坐過去,拿著刀子削竹子,準備編織一些籮筐來放著。
那次去賣木瓜,墨香館的東家把他們的籮筐都一起買了,所以家裡這種時常用到的工具還挺少的。
夏文樺看見他的舉動,想著總是躺著也挺無趣的,便過去和他一起做。
對於夏文楠和宮玉昨晚的去向,兩人都好奇,也都想問,可夏文楠和宮玉這一睡,竟然都不起來了。
中午時分,齙牙男宋剛從院牆旁邊經過,伸頭探腦地看到院子裡坐著的夏文樺,他驚訝道:“咦!夏文樺,你的腿好了嗎?”
夏文樺回頭看他,“嗯”了一聲,“好得差不多了。”
宋剛不敢相信,一雙三角眼盯著他仔細地觀察。
覺得在院牆那邊看得不太清晰,他乾脆推開院門進來,更加仔細地觀察夏文樺的腿。那情形,就隻差把眼睛湊到夏文樺的腿上了。
夏文樺也不怕他看,隨便他怎麼誇張地觀察。
半響後,吳剛頂著他的齙牙含糊不清道:“真的太不可思議了。夏文樺,你非但冇死,還把腿給治好了,這要說出去,村裡麵都冇幾個人敢相信啊!”
近段時間以來,來夏家串門子的人都不多,而且就算是有人前來,夏文樺也呆在屋裡休息未讓那些人見到。
因而,好些人都不知道夏文樺的近況,還道是夏文樺在山裡被熊瞎子傷了後,一直都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唯獨冇有想到的是夏文樺已經在慢慢的恢複,而且讓他們更加想不到的是夏文樺不僅恢複了,受傷的那條腿還被治好了。
夏文軒聽他說的話,沉下臉道:“吳剛,你說什麼話呢,啥叫非但不死?意思是你們都認為我二哥死定了嗎?”
吳剛回過味來,笑嘻嘻地拍了拍自己的嘴巴,“不好意思啊!我剛纔冇注意到,我這不是太驚奇了嗎?再說了,說夏文樺重傷治不好必死無疑的可不是我啊!是羅大夫呢!”
夏文軒也知道胡大夫當初說過那話,怒著臉不說話。
吳剛轉向夏文樺,又笑著道:“真是讓人想不到,你的腿居然給治好了。話說你的腿是讓誰給治好的啊?”
夏文樺淡笑不語。
吳剛兀自猜測道:“難道是去城裡麵請了大夫嗎?”話一出口就立馬否認,“不對,不對,羅大夫都說了,你的腿不僅斷了,而且傷得還不是一般的嚴重,彆說是他,就連城裡的大夫也是治不好的。”
三角眼轉了轉,他又自作聰明地猜測:“再說了,你家前段時間那麼缺錢,怎麼可能會有錢給你去城裡請大夫呢?”
左右想著,他反而更加想不通了。
夏文樺道:“因而我運氣好,遇到神醫了啊!”
“神醫?”吳剛的眼睛一亮,好奇道:“哪裡的神醫,怎麼遇到的?”
“這是一個秘密,說了後,我怕神醫生氣,所以還是不說了。”
夏文樺說得一臉的莫測高深,而那模樣更加讓吳剛深信不疑。
吳剛歪著腦袋道:“我們這小地方居然會有神醫,真是讓人不可思議。”
夏文樺調侃道:“你對神醫這麼好奇,難不成你也想等哪天腿斷了,請神醫去給你醫治嗎?”
這話太不吉利了,吳剛“呸呸呸”的呸掉晦氣,“我纔不要腿斷了呢!”
夏文軒嫌他吵,冷然問道:“吳剛,你不是有什麼事才從這裡過的嗎?”
還不趕緊走?
他就隻差直接說出來攆人了。
夏文樺聽出了他的意思,吳剛卻是傻裡吧唧的一拍額頭,恍然大悟道:“是哦!我差點忘了,今兒一早楊大壯家兩兄弟和趙家兩兄弟合夥打了一頭野豬,我正想去看看呢!不過,聽說那野豬肚子裡有五頭小野豬,但全都死了,好可惜哦!”
夏文軒削竹子的手一頓,不悅道:“這大著肚子的母豬他們也打?”
吳剛道:“他們會不會是打的時候冇注意到呢?”
“不會。”夏文樺接過話茬,“他們經常在山林裡打獵,野豬大著肚子行動不方便,跑起來也是慢吞吞的,他們有經驗,應該一眼就能看出來。”
吳剛“嘖嘖”道:“這麼說他們是故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