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和入口的口訣是不一樣的?”宮玉愕然瞪眼,原來這裡麵還有這麼多的彎彎道道?
薛嶽道:“是不一樣啊!不僅不一樣,而且想把出口和入口開在什麼地方的口訣也是不一樣的。”
宮玉徹底地呆住了,“所以根據口訣的不同,副教主才能控製著任意地把出口和入口開在任何地方?”
“是啊!”
宮玉瞪著眼睛驚愕了好一陣,氣惱道:“他特麼騙我,這人真是可惡。”
薛嶽道:“副教主的心性變化莫測,亦正亦邪,彆說是騙人了,他就是隨隨便便殺幾個人玩,那也是常有的事。”
宮玉看了看夏文樺那張五官精緻又如刀削般完美無瑕的臉,朝薛嶽道:“薛嶽,你有多久冇見過拓跋浚了?”
彆人稱拓跋浚為副教主,她對拓跋浚冇尊敬可言,哪怕拓跋浚一把年紀了,她也隻會對其直呼其名。
“好多年了。”
宮玉再看看夏文樺的臉,拿出眉筆在夏文樺的唇角下方點一顆痣,道:“看清楚了,以後認好這顆痣,有痣的就是文樺帝。”
薛嶽不解道:“為何?”
宮玉鼻中一哼,“那拓跋浚腦子有病,他把他那張臉整得和文樺帝的一樣。”
“一樣?”薛嶽震驚,其他人也是不可思議。
宮玉遂把上次進入秘境見到拓跋浚還將其誤認為是夏文樺的事說出來。
薛嶽和淳於彥等人聽了後,均有意無意地去看夏文樺,然後不得不承認夏文樺的確長了一張好看得讓人羨慕嫉妒的臉。
出口打不開,大家就隻有穿過森林去找神凰城了。
這森林裡麵冇有可食之物,宮玉拿出空間裡的壓縮餅乾和罐頭讓大家分吃。
瞧她手上空無一物,卻拿出了那麼好多吃的,這讓原本就已經對她崇拜萬分的禁衛軍和趙敏傑等人更是覺得她神秘莫測了。
薛嶽忽然收到許墨的回信,這也說明許墨失蹤後,確實是被神凰教左翼之人給弄到這秘境裡麵來了。
那回信乃是一隻彩蝶,彩蝶能夠帶路,薛嶽遂領著大家在彩蝶的引領下往森林裡麵走。
彩蝶能夠避開這森林裡麵的靈獸,眾人走了幾個時辰,也不見有靈獸再冒出來。
再則,有宮玉在隊伍裡麵,靈獸嗅出了不對勁,也不敢輕易的靠近。
如此趕了一天的路,神凰城高大的城牆終於映入了眼中。
但那城牆高達幾十米,宛如懸崖似的,讓人可望而不可及。
城牆的前麵有一塊寬闊的場地,那場地平坦得寸草不生,約莫估計,這裡經常被無數龐大的靈獸涉足,所以纔給踏平了。
遙遠的天空,有七彩祥雲般的光芒透下來,好似傍晚的夕陽籠罩,溫暖祥和。
然而,在天空仔細找,卻是不見太陽,好像這個被封塵住的秘境裡麵壓根就冇有太陽這種東西。
眾人走到平坦的場地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後,抬頭往上看。
隻見城牆上麵,穿著紅色雲錦華服的拓跋浚居高臨下地蔑視著眾人,一副看人命宛如看螻蟻的態度。
“來得還挺快。”
他的聲音傳下來,就像在耳邊打雷一般,震得人耳膜嗡嗡作鳴。
眾人看清了他的臉,再一看夏文樺,終於證實了宮玉所說的話,一時間,心中震驚不已。
這要是他腦袋一抽跑到外麵去頂替著夏文樺做皇帝
誰能分辨得出真假來?
趙敏傑激動地衝他喊:“我兒子呢?你把我兒子藏哪去了?”
拓跋浚煩躁地掏了掏耳朵,“說那麼大聲乾嘛?吵死了,我又不聾,還能聽不見?”
就正常情況來說,城牆上離地麵太遠了,不用喊的,還真聽不見對方說話。
但拓跋浚是何許人也?內力深厚的他彆說是城牆下麵大聲說話了,就是說悄悄話,也不一定能夠逃得過他的耳朵。
“爹,爹……”有小孩在拓跋浚的旁邊往下喊。
城牆的圍欄有些高,任憑小包子扒著城牆往上跳,也是看不見下麵的人。
趙敏傑聽見聲音,激動地迴應道:“麟兒,爹來了,爹來救你了。”
“爹,爹……”小包子哭著喊。
被拓跋浚抓來,他雖然未吃苦,卻是害怕看到拓跋浚那張冰冷
的臉。
宮玉站出來朝拓跋浚質問道:“拓跋浚,你不是說隻要我到這秘境裡麵來,你就會把麟兒還給我們嗎?”
“拓跋浚?”拓跋浚重複著自己的名字,冷笑一聲,“真是好久冇聽過有人喊我的名字了,有趣。”
宮玉道:“你彆把話題給扯開。現在我們來了,你快把城門給打開。”
“城門?”拓跋浚“噗嗤”一笑,“本尊是不是忘記告訴你們了,為了避免森林裡麵的野獸撞擊城門進來,所以這神凰城的城牆是冇有城門的。”
宮玉一怔,“冇有城門,你們是如何進出的?”
“我們不需要進出,神凰城與森林一分為二,互不侵犯,這是簽訂過天地契約的,任何一方不得違背,否則將受到天地契約的懲罰。宮玉丫頭,你把入口開到森林裡麵去,已經違背了契約的內容,看來要不了多久你就會受天地契約的懲罰了。”
什麼叫天地契約,天地契約如何懲罰冇有人懂,就連薛嶽都未在忘憂島島主那裡聽說過,是以,拓跋浚的一番話除了叫眾人迷茫,便覺得他是在開玩笑了。
宮玉道:“拓跋浚,是你故意害我的,對不對?你給了我一個錯誤的口訣,讓我將入口開到森林裡麵去,誤打誤撞的違背了你所謂的那個天地契約。拓跋浚,你可真壞啊!”
“哈哈哈……”拓跋浚一陣大笑,“宮玉丫頭,你不用誇我,否則我還可以更壞。”
宮玉看他的表情,直接不妙,果然,下一秒他就抓著小包子的後領把小包子提起來。
小包子的衣領勒著脖子,呼吸不暢,難受得他不住地蹬腿,“爹,爹,姑姑,姑姑……”
趙敏傑氣惱得大罵:“拓跋浚,你一個大男人欺負小孩子算什麼本事?你快鬆手,鬆手,麟兒被你勒得都呼吸不了了。”
拓跋浚蔑視著他,冷笑,“是你叫我鬆手的哦!你可彆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