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碗正在選地方,這幾個樟樹木跟了自己一場,隨便選個地方安置不合適。阮碗打算種在離水近的地方,樟樹生長的時候喝水方便。於是阮碗拿著樟樹木比劃放哪合適時,還冇將木頭插進土裡,隻是輕輕捱了下地麵,沼澤濕潤的水和草就迅速的往後退。
阮碗瞪著乾枯的地麵,水都跑了,還種什麼樹。阮碗不甘心,追著沼澤濕地往前走,走了約500米,沼澤地才停止不再後退。阮碗比劃一下位置,在沼澤地上挖了一個坑,把樟樹木深深的埋進土裡。
如果說阮碗晚上的上半宿是在逃命曆險,下半宿就是在勞動種樹。等到阮碗將十來根香樟木種好,已經是黎明時分。張耐恢複的不錯,已經在阮碗種好的樟樹前來回踱步,評論說:“這兩棵樹種的太疏,那兩棵種的太密。”要求阮碗務必按他的要求修改,力爭將十幾根樹枝擺成“米”字,並號稱此符寓意豐收喜慶。
阮碗無奈,隻好將香樟樹挖出來。很神奇的是,埋下去的是木頭,挖出來時木頭下已經長出一根根鬚。這香樟木頭存活率太高了,而且生成時間也太快了,阮碗納悶的將香樟木按照張耐的要求重新種下。
等到阮碗按照張耐的種法,全部重新種了一遍後,阮碗發現香樟木圍著的沼澤地裡,草慢慢消失了,水裡的淤泥沉澱下去,水變得清澈。張耐看到水的顏色發生變化,走進水裡,把頭紮進水裡,咕嚕咕嚕喝了幾大口水。順便洗洗頭和臉,等張耐從手裡走上來,手裡還拎了一條魚。
這條魚是條黑魚,個頭是平常見到的三倍。張耐從鞋底抽出一把小刀,去鱗破肚,用水清洗乾洗後。直接用小刀片成薄片,放在水邊的一塊石頭上,隻聽見茲的一聲,魚片熟了。張耐直接拿起來,放進嘴裡吃了。不一會兒,張耐手裡的魚就隻剩一根魚骨。
張耐吃完,伸個懶腰,打個哈欠,對阮碗說:“困了,我睡會午覺。下午去水裡抓魚吧。多抓幾條,一條魚不夠吃。”說完,打個哈欠睡著了。
阮碗聽到了張耐說的話,隨意的點點頭,專心的摸了摸烤魚的石頭。很奇怪,阮碗摸的時候,石頭一點也不燙。把石頭搬開一看,石頭下麵有個坑,坑裡躺著一個骷髏,額頭上貼了張定符。骷髏身邊還有火符燃燒後的痕跡,骷髏兩眼無神,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已經失去意識。阮碗抬頭看看日頭,把石頭又蓋在骷髏上方。這個骷髏不是彆人,正是毛才。
毛才這傢夥,不知道做了什麼,將張耐給得罪了。張耐那人,對得罪他的人從不心慈手軟,得罪一次能記得好久,找到機會就會報複。以後的日子,毛纔不好過嘍!阮碗幸災樂禍的想著,讓你想著謀財害命,不做正經事,被教訓了吧!活該!
阮碗心情愉快的去釣魚,來到樟木樹中間,水清澈見底,一覽無餘。彆說魚了,石頭都冇見一顆。樟樹外圍是沼澤濕地,阮碗將爪子按在上麵,手慢慢下陷,陷進去半個胳膊後,還冇有到底。阮碗將手拔出來,看看現在站的這邊,水隻有半個胳膊那麼深。阮碗想不明白,也不打算琢磨,這段時間見到奇怪的事情太多。
今天的太陽很大,阮碗曬得有些發暈,看著睡的打呼嚕的張耐,阮碗也困了,躺進水裡,從水下看著天空,瓦藍瓦藍。清涼的水包圍著自己,很舒服,阮碗放空意識,睡著了!睡著的阮碗不知道,水裡多了幾條魚,就像憑空出現一樣,在阮碗上方遊一圈,然後消失了,卻從另外一邊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