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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溟一天才,宣烏後悔嗎?打臉嗎?

誰能想到,神劍竟是沉眠在這樣的地方。

也冇刻意去找,弦月帶著奶團跑到最高的那座劍山下,兩隻奶團從山腳下一小洞裡蹭蹭鑽進去。

片刻後鑽到儘頭,兩隻闖進劍山中心——一間石室!

石室正中央,有一方小祭台,祭台上正擺放著一具平平無奇的下木匣子。

弦月噠噠跑過去,用儘吃奶的勁,嘿咻嘿咻將那木匣子拽下來。

木匣子上佈滿灰塵乾黴,稍微一挪動就激起無數塵埃,邊上掛著把巨大的銅鎖,除此之外就跟塊木頭一樣平平無奇。

弦月眼睛很亮,她把木匣拍的砰砰響:“這就是神劍,神劍就放在這個匣子裡。”

她表情篤定,還十分肯定。

弦月從未跟人說過,自己能清晰感知到天道,更知道這把神劍本身就是天道為她和父親準備的。

故而,她稍微表現出想要找到神劍的念頭,天道自己就會告知神劍位置。

她也知道,神劍匣的鑰匙,最後一定會被父親所得到。

整個神劍塚,就是天道饋贈他們父女的禮物。

但此刻,弦月說不清楚是因為什麼,她忽的就不想按著天道的指明的道路去長大了。

她羨慕濛濛有吃不完的小零食,穿不夠的漂亮小裙子,還羨慕濛濛有那麼好的父親。

如果可以,她也想要父親的疼愛,像世俗界普通的孩子一樣,在父母膝下撒嬌,在父親結實的臂彎裡睡覺。

所以,如果不要神劍的話,父親會不會變成濛濛的父父那樣好呢?

弦月不知道,不過她將木匣子推了推:“濛濛,神劍給你。”

這話一落,石室外頭,整座劍山都在震動。

彷彿是要地震了一般,地動山搖,十分駭人。

而在秘境外,前一刻還萬裡無雲的天空,忽的烏雲密佈。

天,瞬間就黑了。

黑雲翻滾,悶雷陣陣,如同誰在發怒一般。

眾人仰頭看天,全都不明所以。

弦月似感受到什麼,她瑟縮了下,蹭地一下跑到濛濛背後,抓著她的裙襬試圖藏起來。

奶糰子毫無所覺,她扭頭看著弦月,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滿是疑惑。

弦月瑟瑟發抖,她顫巍巍地指了指頭頂:“它……天……天道生我氣了。”

天道在憤怒,憤怒她將神劍拱手送人。

糰子呆了呆,頭上的小呆毛轉了兩轉,她忽的反應過來。

“濛濛知道,”胖乎乎的小手一揮,召喚出本命,跟著她把本命一舉,抬頭對天說,“壞東西走開!你再打雷雷嚇我們,我父父要拿殺戮戳你屁股的。”

說完,她還拍拍弦月腦袋,像平時父父拍她那樣,像個可靠的小大人:“月月不怕,那是壞東西,我父父很厲害,可以把壞東西打跑。”

翠色如碧玉的大葉子,遮擋在弦月頭頂,氤氳光點灑落下來,給人十分舒服清涼的感覺。

此時,在秘境外麵,翻滾的陰沉黑雲,停頓片刻後,灰溜溜地散去,隻餘一聲不甘的悶雷響了兩下。

不知為何,眾人竟是從那悶雷聲中,聽出絲絲滑稽的色厲內荏。

眾人:“……”

頭頂那是天道啊!天道怎麼可能慫呢?

幻覺,全都是幻覺!

弦月的感受最為清楚,在小濛濛那句話後,頭頂天道帶來的那股壓迫一掃而空。

她歪頭細細感受,在大葉子的籠罩下,她果然感知不到天道,大葉子下彷彿自成一個空間,把她從天道的監視中隔絕出來,非常有安全感。

奶糰子冇注意到這些,她一手舉著本命,一手拽著神劍木匣子拖著往外走。

她哼哧哼哧說:“月月,我們走,去找我父父……”

她話還冇說完,後麵的弦月一把撲上去,抱住小奶團,就拿臉上去貼貼。

弦月紅著臉小聲說:“濛濛,我跟你回你家好不好呀?”

糰子懵了懵,揉揉被貼的小臉,一本正經的說:“可是父父是濛濛的父父,父父說濛濛是他唯一的小寶貝。”

聞言,弦月趕緊說:“我不跟你搶父父,我給你當姐姐,我是劍靈之體,長大了會很厲害,我可以保護你。”

奶糰子認真地考慮了下,隨後點頭說:“好的叭,你父父啥都不會,你來我家,做我家的小孩子,給濛濛當姐姐。”

不過,她又強調:“但是你不能跟濛濛搶父父。”

父父是濛濛一個人的父父,這個的不能分享的!

弦月眼睛一亮,整張臉蛋都在發光,她拚命點頭:“不搶不搶,隻要叔叔做飯的時候,我能吃一口就夠了,我開始修煉了吃的很少很少。”

倆小隻的對話,簡直就像是兒戲,又幼稚又好笑。

奶糰子還一本正經介紹:“濛濛還有個弟弟的哦,他長的很大隻,能吃好多肉肉,但是弟弟不愛洗澡,偶爾身上臭臭的,不過弟弟不在這裡。”

弦月掰著手指頭,默默記下新的家庭成員,這個新家裡,有要保護的濛濛妹妹,不能搶的父父,還有個不愛洗澡的弟弟。

一霎那,身為“最年長”的姐姐,弦月責任感油然而生。

從明天開始,要努力修煉才行,保護濛濛妹妹,糾正不講衛生的弟弟壞習慣,長姐之路任重道遠啊。

兩小隻的話童趣又認真,秘境外,通過水鏡看到這一幕的一眾修真者,頓時全都鬨堂大笑。

這些笑聲裡,有為稚子天真之語會心一笑的,也有等著看劍宗掌門宣烏笑話的嘲笑。

“剛纔是誰在叭叭,說徒孫乖巧懂事,往後能發揚光大劍宗來著?”

“一個劍靈之體,卻羨慕個普通稚子,也不知道平時是被怎麼苛待的。”

“有些人哪,揠苗助長還洋洋得意,處處宣揚真不要臉。”

“能乾出找替身徒弟這種事的,能有多君子正直?”

“好歹有二十年的師徒情分,就是養條狗那也有感情捨不得,可就有人說驅逐就驅逐,呸,噁心死老子了。”

“這樣來看,分明是臭味相投的一對師徒,聯手迫害無辜低階修士啊,確實不要臉。”

……

宣烏麵色鐵青,氣到渾身發抖。

一身法衣無風自動,暴虐的劍芒控製不住的在周身亂舞。

老者揹著手,冷哼一聲:“看你乾的好事,整個劍宗的名聲都讓你敗完了,好好的一個劍靈之體,三四歲大的小孩都視你們如蛇蠍,避之不及。”

宣烏握緊拳頭,壓著喉嚨的腥甜:“老祖教訓的是,待出了秘境,我和清河,定然好好教導弦月。”

老者麵容漠然:“劍靈之體萬中無一,劍宗下一代的輝煌全在她身上,既是你的愛徒教導不好,送予彆人養也不是不可。”

末了,老者又補充一句:“本尊觀那被你驅除的弟子,他就很會教孩子嘛。”

聽聞這話,宣烏心都涼了半截。

老祖的意思,莫不然要他低頭,將溟一請回宗門?還從清河身邊奪走弦月,送到溟一身邊教養?

宣烏眼底,泛出絲絲紅芒。

溟一!

哪裡都是溟一!

他怎麼跟個黃泉惡鬼一般,處處陰魂不散?!

如果,當初清河迴歸,他直接出手殺了這逆徒,又豈會出現目下進退不得的局麵?

“宣烏!”玄天尊者一聲怒,猶如當頭棒喝,“你著相了,宗門未來和個人私情,到底哪個更重要?”

宣烏抖如篩糠,白著臉雙膝一軟,噗通就跪玄天尊者麵前了。

“老祖啊,”宣烏哭喊著,“弦月就是清河的命0根子,清河資質上品,修為一日千裡,為人處世品性無詬病。”

“反觀溟一,修煉二十年,才堪堪到金丹期,且他還自廢金丹,如今等同凡人。”

“就是咱們劍宗的招牌——月落劍訣,他修煉了二十年都不曾學會一招半式,如此愚鈍的資質,晚輩隻擔心他耽誤了劍靈之體啊。”

玄天尊者奇了,二十年都學不會月落劍訣,這不能啊。

他瞟了眼水鏡,倏地眼神古怪:“不會月落劍訣?等同凡人?那他現在使的是什麼劍招?”

宣烏愣愣轉頭,隻見另一半水鏡上,那抹玄色衣衫的高大身影,周身劍芒吞吐不定。

溟一右手虛虛一張,隨便撿了柄長劍,信手拈來的一劍劃出。

頓時,劍芒暴漲,劍光匹練如天際銀河。

那正是——劍宗招牌九天月落劍訣,第一招銀河落日!

宣烏眼瞳驟然緊縮,這……

這不可能!

這絕不可能!!!

但接下來,第二招第三招第四招……

一直到最難的第九招——月落漫天!

鋪天蓋地的銀輝劍芒,宛如最炫麗的月華,迷濛所有人的眼,讓人歎爲觀止。

而處在最中央的溟一,那身玄色就成唯一的幕布色彩。

璀璨銀輝映著他冷漠的側臉,那等俊美無儔的天人之姿,真真恍如九天之上的神祇。

他的眸,幽深而漠然,不食人間煙火味。

他的唇,薄涼而寡淡,世間萬物都無法入他的心。

他手中的劍,就是他本身!

筆直堅韌,冷漠又森寒。

他周遭方圓兩裡的刀劍,齊齊都在顫動,併發出陣陣清嘯聲響。

“唰”溟一手中鏽跡斑斑的長劍豁然一揚,無數顫動的刀劍咻咻倒飛起來。

萬劍齊鳴,那些刀劍或長或短,或鋒利或鏽鈍,或隻餘殘片,或隻剩劍柄,全都倒飛向空中,以溟一為中心,飛快旋轉起來,像是朝拜它們的王者。

眾人震驚的下巴都掉了:“!!!”

誰他女馬說,這人自廢金丹就是個凡人的?

清河也很震驚:“你你……溟一你……”

溟一眉宇不動:“你要替宣烏收歸我再回劍宗?”

清河沉默:“……”

溟一張開手,樣式古樸的鑰匙懸浮在他手心。

溟一:“神劍匣鑰匙在此。”

清河不自覺握緊了琉璃劍,嘴角暗影濃鬱,眼底流躥過複雜的暗芒。

溟一姿態慵懶:“誰想要,自己來拿。”

“呼啦”這話落下,其他門派不約而同蹭蹭往後退三丈,劍宗那三百人亦是跟著往後退,誰都不敢上前搶奪。

笑話,上一個使出月落劍訣引來萬劍齊鳴的劍修,如今可是全修真界修為第一的玄天尊者,誰敢在他麵前造次?

所有人都往後退,就將原地不動的清河凸顯出來。

他左右看看,既憤怒又痛心:“你們……”

“清河師兄,此次秘境之行,你是我們的領隊,也是唯一會九招月落劍訣的,神劍匣鑰匙,師兄就多費心了。”

有人如此說道,引來接連附和聲。

清河臉色難看,瞬息之間地位調轉,起先是他占主動,用各門派的圍堵逼迫溟一做決定。

然而,風水輪流轉,溟一僅憑九招月落劍訣,就化被動為主動,反過來逼迫他做選擇。

去拿還是不拿,根本就是兩頭難的境地。

一個神劍匣鑰匙,此時卻成了最燙手的山芋,除了溟一誰握就燙誰。

清河陷入天人交戰中,久久下不了決定。

溟一目光無波地看著他,下頜一點鑰匙:“你想要?”

這三字一出口,縈繞在溟一週圍的刀劍,紛紛劍芒暴戾地嗡嗡震動起來,無數刀劍的威壓虯結成一股,氣勢沖天,另風雲都變色。

清河表情更不好了,他抬起手,手中的本命琉璃劍,竟也發出顫動。

他手背青筋鼓起,用很大的力氣,纔將琉璃劍控製住。

清河心頭駭然,師尊不是說溟一根本不會月落劍訣嗎?而且他的金丹,他親眼看著對方廢除的。

然而,眼前的一幕又要如何解釋呢?

清河想不通,可更想不通,還有秘境外的劍宗掌門宣烏。

他張大了嘴巴,合上又張開,張開又合上,如此幾次,竟是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怎麼可能……

宣烏不自覺想起,溟一自廢金丹那日,劍宗上下所有的飛劍,也像這般發出嗡鳴。

當時,他隻以為是巧合。

可是,眼前的一切告訴他,根本就不是巧合!

溟一!溟一!溟一騙了他!

水鏡前的眾人,齊齊看向老者。

隻幾招劍訣就引來萬劍齊鳴盛況的,無一不是修煉劍道的絕頂天才,資質堪比劍靈之體。

此時此刻,大家就件事。

這麼天才的弟子,結果被宣烏趕出宗門,逼著自廢金丹。

就問——

後不後悔?打不打臉?

【作者有話說】

感謝小可愛@晴百川鮮花x2;@泠鳶樹鮮花x1;@七貓書友_081751102985鮮花x1;@七貓書友_081799489710催更符x1.。

小濛濛:“麼麼麼小姐姐們,啾咪啾咪啾咪,濛濛挨個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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