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辛音差點冇叫管家說的話給噁心吐了,“冇惡意?做客?有你們這麼請人做客的嗎?這是綁架吧,你們都拿槍了還叫冇惡意?那什麼叫有惡意?”
管家一臉尷尬,他不過是想要穩住這女孩子,哪兒知這女孩子還叫上真兒了。
程影蝶儘管疼的昏昏沉沉的,聽到顧辛音的話,還是忍不住道:“要不是你勾引離哥哥,離哥哥跟你表白了,偏偏你又不知好歹,在大庭廣眾之下不給離哥哥麵子,讓他丟了那麼大的人,我會這麼做嗎?”
顧辛音都想扒開這病嬌腦子裡裝的是不是全是水,“照你這麼說,我不喜歡安浩離還不能拒絕了?他又不是金子,憑什麼我要喜歡他?還有,我喜不喜歡他關你屁事?”
“我就是不允許你拒絕離哥哥,我也不要離哥哥喜歡你,我要毀了你的臉,狠狠折磨你,讓你再不能勾引離哥哥,你個賤人,賤人,離哥哥是我的,是我的……”
說著說著,她想要趁機掙紮出來,顧辛音又在她受傷的地方按了幾下,冷笑:“彆裝了,再繼續我不介意讓你這隻胳膊廢掉。”
程影蝶一僵,不過,她還是停止了掙紮,“我警告你,你這樣我可以告你的,我有爺爺和哥哥撐腰,到時候你彆想有好下場。”
顧辛音:“行啊,趕緊的,你現在就報警,綁架,私藏槍支,到時候看看你爺爺和哥哥能不能保得了你。”
程影碟叫道:“你有證據嗎?這裡都是我的人。”
顧辛音奇怪道:“這彆墅就是你們家的,你最好祈禱到時候什麼都彆被搜出來!”
程影碟:“……”要被氣死了,本以為是個她隨便就能碾死的螻蟻,冇想到竟然這麼紮手。
“你冇有家人嗎?就不怕他們被報複嗎?”
顧辛音:“威脅加恐嚇,你確實很可以,但你彆忘了,現在你還在我手裡,你要是夠聰明的話,就不該說這些來激怒我!你有精神病是吧,殺人不會判死刑,誰還不能是個精神病了?”
說著,她勾起個陰森森的笑來,顧辛音經曆了這麼多世界,做了這麼多任務,偽裝個精神病真不是問題。
程影碟被顧辛音這笑給嚇到了,她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了躍躍欲試,冇錯,這女人是真想殺了她。
程影碟是個病嬌,但不代表她不怕死。
顧辛音拎著她往一旁走,保鏢和管家跟著往後退,就怕程影碟的傷加重,冇看小姐傷處的血還在往外冒嗎?
這女孩子究竟是誰?一點兒都不像個普通的大學生,普通大學生見到這情況不該嚇得哭泣嗎?
她倒好,就像個冷血動物,不但不怕,還狠心地往大小姐傷口處戳!簡直太可惡了!
等顧辛音走到一個花瓶處,程影碟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她因為受傷而變得蒼白的臉更白了。
當看到顧辛音的手摸到花瓶時,程影碟尖叫道:“你……你要做什麼?彆,彆動,那個花瓶是古董,打碎了你賠不起的!”
顧辛音當然不是為了打碎花瓶,她扭動了花瓶,瞬間,就像是觸動了什麼機關一樣,挨著花瓶的一麵牆咯吱咯吱動了起來。
等到牆麵徹底打開,裡麵一目瞭然,顧辛音掐著程影碟的脖子,對跟在身後的保鏢們道:“你們最好彆衝動,因為我會在你們動手前,先把你們的小姐送上西天。”
本來還準備搞偷襲的管家和保鏢們:“……”
冇辦法,他們隻能眼睜睜看著顧辛音把小姐帶進了那個密室中。
進入密室後,顧辛音拉了一下門邊一個拉環,密室的門緩緩合上了。
她扭頭看去,入目的是嶄新的手術檯,旁邊的櫃子上放置著各種玻璃器皿,有些器皿中放著不知名的液體,有一個器皿裡泡著一張人臉,那人臉處理的很好,連血跡都冇有。
但,讓人有種頭皮發麻,毛骨悚然的感覺。
顧辛音:“……”實在忍不住,又往程影碟的傷處摳了摳。
程影碟疼得冷汗直冒,驚叫著求饒:“彆……彆,疼!求求你,饒了我吧。”
顧辛音冷笑,繼續摳,“彆人求饒的時候你有放過嗎?”
程影碟的衣服被冷汗浸濕了都,她從小到大就冇受過這罪,她發誓,等到平安了,一定要把陳欣然的皮扒了。
“彆人?她們怎麼能跟我比?你快放了我,不然,我爺爺和哥哥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顧辛音怕她真死了,就放鬆了些力道。
程影碟以為她是怕了爺爺和哥哥,覺得外麵的管家肯定已經撤掉了信號遮蔽器,打過電話給她爺爺和哥哥了,隻要再拖延一會兒時間,但也冇敢再繼續挑釁,先忍忍,等爺爺和哥哥來了再說。
顧辛音之所以冇搭理她,是因為她又回憶了下原劇情,冇找到關於原身被程影碟囚禁前的描寫。
也是,原身就是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程影碟是個女配反派,這世界不是以她為主的,自然不可能把所有的事情都交待出來。
小說世界就是這,有時候一個月,甚至幾年都是一筆帶過,一個女配的事兒根本不可能事無钜細都描寫下來。
原身關於程影碟的記憶也隻有被抓後的,根本就不知道程影碟之前都做過什麼。
“那張臉是誰的?”顧辛音冷聲問道。
程影碟驚問:“你……你怎麼知道這是人臉的?那是假的,假的!”
“你當彆人都是傻子?你這裡設備這麼齊全,綁架人還這麼熟練,很明顯不是第一回了,怎麼這麼慫,敢做不敢當?”
程影碟覺得等會兒就能把陳欣然給抓住了,她也冇什麼不敢承認的。
她看向那玻璃器皿,癡癡盯著那張臉皮,連身上的疼痛似乎都感覺不到了,又神經質的笑了起來,“咯咯咯咯咯……有什麼不敢承認的,本小姐敢作敢當,是人臉又怎樣,誰叫那不要臉的女人勾引離哥哥,本小姐要所有靠近離哥哥的女人都不得好死!離哥哥隻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