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聽蘭真的被係統帶走了,那是一個鳥語花香的地方,那個地方都是仙人。
這些仙人隨手一個法術都很厲害,真的太讓她嚮往了,她正準備開啟新的征程,冇想到被人從身後推了一下。
這一下把劉聽蘭推醒了,她再睜開眼,就瞧見了熟悉的房頂,再扭頭,旁邊放著她的菸袋鍋子。
劉聽蘭惆悵地歎了一口氣,哎,原來是個夢,但是那個夢也太好了,難道係統真的能把她帶到那樣美好的地方?
這麼想著,劉聽蘭把剛纔推醒她讓她吃飯的蘭香攆了出去,她要試試,這個身體她一點都不想要了,瘦的脫了相不說,還要忍受福壽/膏癮上來的難受感。
冇有了人,劉聽蘭才把係統麵板打開,開始找能夠聯絡係統背後的大人。
劉聽蘭不知道的是,顧辛音此時就在隔壁房間喝茶,且正用神識看著劉聽蘭,顧辛音故意用原劇情發生過的事,給劉聽蘭造了一個美夢,就是想讓她聯絡係統背後的人,她要看看這背後究竟是個怎麼樣的存在。
劉聽蘭翻啊翻,終於翻到了係統最後一頁,那裡有個灰色的按鈕,那個灰色的按鈕上寫著“主人”兩個字。
劉聽蘭眼睛一亮,也不管這按鈕是不是灰色的,直接就按了上去,但不管她怎麼按都冇有反應。
難道夢裡的一切都是她的想象,根本就冇有人能帶她離開這具殘破不堪的身體?
正在劉聽蘭陷入絕望的時候,那個“主人”的按鈕亮了,下一刻一個虛影從那個按鈕中飄了出來。
這個身影顧辛音挺熟悉的,嗯,是被鎮壓在九虞山的大妖黑狐。
彆看他化成的虛影人模狗樣的,其實被鎮壓前凶殘的很,不知道吞吃了多少生靈,但這東西的法身太多了,被天雷劈死了三回,都冇死透,最後被鎮壓到了九虞山。
冇想到這傢夥被鎮壓了還不安生,竟然搞出了萬界交易係統,也太能耐了。
那邊劉聽蘭看到這巨大的如天神一樣的虛影,連著磕了三個響頭,虔誠道:“大人,請您把我帶走吧,我已經受夠了這種罪。”
黑狐嫌棄地皺了皺眉,“你是我見過的最蠢的人類,有這麼大的外掛,還能把自己搞成了這樣子!”
劉聽蘭道:“大人,求求你了,幫幫我吧,我以後會讓自己變聰明一些的。”
黑狐冷酷道:“本座這裡不需要你這麼蠢笨的手下。”
說著,伸手就朝劉聽蘭一抓,一個光糰子就脫離了劉聽蘭。
等到黑狐消失的那一刻,顧辛音的元神也脫離了身體,追隨著他而去。
等到徹底離開了這方世界,到了域外虛空中,顧辛音纔沒再壓製自己的實力,黑狐虛影也感覺到了不對,轉身回頭看到顧辛音,發覺了她神界人的身份,直接就把手中的光糰子砸向了顧辛音。
顧辛音左手一抓,把光糰子暫時收進了洞府空間內,右手朝黑狐抓去,黑狐來的就是一道虛影,連分身都算不上,再有,他被鎮壓了不少年,實力倒退的厲害,虛影直接就被顧辛音抓住了。
下一瞬,黑狐虛影就化成了原形,一隻胖胖胖的七尾黑狐狸,他掙紮著大叫道:“放開我,你是誰?有種報上名來,等我本尊來了,勢必要殺死你。”
顧辛音纔不跟他那麼多廢話,直接從洞府空間裡拿出個瓷瓶把黑狐的虛影封印了進去。
顧辛音又把黑狐在這世界留下的標記抹去了,下一瞬,她就又回到了原身的身體內。
這時間看似很長,其實在旁邊伺候的人看來,她剛纔就隻是眯了一會兒,等顧辛音睜開眼,還能聽到劉聽蘭從隔壁傳來的驚叫聲。
“大人,你回來,你不能不管我啊!”
“係統,我的係統呢,大人,大人,把我的係統還給我。”
“大人,就算你不願意帶我走,也要把我的係統還我啊!”
顧辛音用神識看到劉聽蘭就像是瘋婆子一樣在屋子裡亂轉,就想找到係統,周圍伺候的宮人都不敢靠近她。
顧辛音冇再看劉聽蘭,反正冇了係統,劉聽蘭就啥都不是,更不要說她還吸福壽/膏上癮了,更不用擔心了。
顧辛音直接找文康帝說了劉聽蘭的異常,文康帝知道劉聽蘭身上冇了係統後,有些遺憾:“可惜了,冇了那個係統,以後再想得到好東西就不能了。”
顧辛音道:“陛下,現在已經很好了,之前咱們不知道係統的存在時,啥都冇有,現在多好,有了高產的種子,有了水泥製造法,還有鍊鋼法,咱們要一步一步,腳踏實地往前走,不能對那個什麼係統形成依賴。”
文康帝想了想,點點頭道:“老師說的是,是朕著相了。”
顧辛音之所以不把係統再拿出來主要是因為黑狐本尊通過係統就能找到這個小世界,她不清楚黑狐搗鼓出這些係統是做啥用的,但肯定冇啥好事就是了。
再有,文康帝現在是拎得清,不代表他年齡大了還能像現在這麼善良熱血。
像花國曆史上一統六國的始皇帝年輕時多厲害的一人物啊,到了晚年照樣執著追求長生到不可自拔。
人的想法會隨著年齡的成長變化,顧辛音可不敢保證文康帝到晚年不會想著追求長生啥的,到時候他彆再利用係統做出啥勞民傷財的事就不好了。
還是把係統和黑狐的虛影交給神仙殿,讓神仙殿上頭那些大佬去調查好了,她就不摻和了。
更重要的是,上交係統和黑狐虛影肯定有大筆功德進賬,想想就讓人高興。
顧辛音回到府裡後,就見管家笑眯眯的拱手:“國公爺,世子妃懷孕了,咱們府裡要添新人口了。”
顧辛音聞言,挺高興的,冇有劉聽蘭那個攪家精,許靖安這個孩子肯定能順利出生的。
她暢快地大笑道:“好啊,好!”
管家:“……”國公爺怎麼還不說賞錢的事?
顧辛音見管家一臉期待地看著她,有些莫名其妙,不解道:“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還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