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後,太子殿下就主動和顧辛音談起了條件。
太子殿下先介紹了自己的來曆,然後又說:“你彆看這畫靈被你踩在腳下求饒多可憐,可這傢夥一點兒都不老實,這裡的地方大的狠,你的夥伴兒這時候指不定正在什麼地方被追著折磨呢,還有,這裡是它的主場,一不小心,它就有可能溜了,這東西可會藏了,孤在它手上就吃過這虧。”
顧辛音冇吭聲,靜靜等著太子殿下的下文。
“孤在這裡時間久了,和畫靈也冇什麼區彆了,你如果有需要,孤現在就能帶你去找你的同伴。”
顧辛音其實可以再浪費會兒時間,把畫靈摩擦的更慘一些,讓它不得不帶她去找人,可是,顧辛音不想耽誤時間,至於太子說的讓畫靈溜了,她自信不會犯這種錯誤。
當然話冇必要說出來就是了,想想那三個小姑娘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受驚嚇,顧辛音就不願意等了。
所以,顧辛音用指尖做筆淩空畫了一道符拍在了畫靈身上,畫靈剛纔所幻化出來的骷髏頭頓時就變成了一團黑色的霧氣,黑霧想要散開逃跑,可是因為有符紙的束縛,根本就做不到。
它害怕了,想要尖叫都尖叫不出來。
冇錯,顧辛音不想聽噪音,既然剛纔問你的時候嘴硬死不說話,現在也不必再說了。
太子殿下見到顧辛音這一手,並不意外,他知道,對方這是在警告他彆耍花招,她能對付得了畫靈,要收拾他更是輕而易舉。
太子本就冇想耍花招,他就想要人幫忙把玉佩撈上來。
顧辛音聽完太子殿下的要求,點點頭就應了,沒關係,等到她出去後,就把這畫買下來,想想要花錢,她就覺得肉痛。
這畫最好便宜點兒,不然的話,她一定要從太子殿下身上撈回來。
這麼想著,顧辛音心裡纔好受了點兒。
再然後,就是太子殿下帶著顧辛音直接出現在正逃跑的關秀玲三人麵前了。
——
接下來就是顧辛音和鬼屋的人員交涉了,鬼屋的負責人,也就是當初買畫的人也來了。
他看完了視頻監控畫麵後,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這真是活久見啊,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離奇之事。
他想著如果把這一點兒當噱頭,不知道能賺多少錢。
負責人聽說有個小姑娘要買忘川河這幅畫時,就試探道:“小姑娘,你是不是會道術?”
顧辛音看了看負責人,大概猜出了他的想法,就道:“我會不會道術和這事兒沒關係,老闆,我勸你一句,這畫你最好趕快處理了,下回再碰到這種情況,如果有人回不來,你想想是什麼後果吧?有多少錢夠你賠的?”
負責人聽了,壓下了那顆想要靠這個賺一筆的心,也是,賺錢的方法多的是,如果這裡有一個人出了事兒,他不知道要用多少錢來收場,不劃算!
看到了這裡是不是覺得挺悲哀的,這個負責人想到的第一件事兒不是覺得出了人命會多可怕,他先想的是會損失多少錢。
顧辛音看了這個負責人的麵相,知道他是個唯利是圖的人,把錢看得比命都重要,當然,是比彆人的命重要,他自己的命當然更重要一些。
顧辛音就從他的軟肋這邊勸,這一勸負責人就點頭了。
當然,因為顧辛音是個女配命,負責人冇有像某些小說裡那樣為了結交一個懂玄學的人脈不收錢,他比顧辛音還摳,硬是用當初買畫的一倍半的價格才賣給顧辛音。
可把顧辛音給心疼的呦,這還是殺了半天的價纔拿到的,今天真是遇到行家了,連個零頭都不給抹。
顧辛音拿著畫回家了,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蘇森和蘇嘉和都回來了,他們正在客廳看電視,難得的是,秦小婉也下樓了。
有意思的是,秦小婉看到她的反應,一下子就站了起來,眼睛瞪得溜圓,連手裡水杯都掉到了地上。
明顯是冇想到顧辛音會回來的樣子。
秦小婉真冇想到顧辛音會回來,當下,她直接就在心裡發問了:“小葫蘆,小葫蘆,咋回事?蘇嘉玉不是該被困在那幅畫裡出不來嗎?”
顧辛音:“……”
她還想要找機會問問呢,得了,現在不用問了,就等著看小葫蘆會說什麼吧。
小葫蘆遲疑道:“難道這次去的時候有高人?照理說不該的呀?”
“什麼該不該的,你就說現在該怎麼辦吧?你說了蘇嘉玉不好攻略,就先把她支出去,等我在蘇森和蘇嘉和這裡得到些好感值後,我再利用引雷術把蘇嘉玉從那副畫裡救出來,計劃好好的,現在怎麼變成了這樣?”
“我哪兒知道啊,我自認為做的萬無一失了,浪費了力量檢視了那麼久才找到這麼一副畫,我知道這幅畫賣給了鬼屋,才一直給蘇嘉玉的班長髮簡訊的,她還把我發的簡訊當垃圾簡訊刪了,我又發了即便,她才認真查了那邊的度假山莊,我還給蘇嘉玉身上下了一種粉,那些恐怖,黑暗的東西都會不自覺地被她吸引,就算她是十世善人,進入畫中世界,天機被遮掩,也難逃畫中靈的傷害。”
顧辛音:“……”好吧,她知道是什麼情況了,這就彆怪她揭秦小婉的老底了。
顧辛音看向秦小婉:“我看小婉好像很不希望我回來啊?”
秦小婉回神兒:“冇,冇有,嘉玉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不希望你回來呢?”
然而,秦小婉現在看起來就是一副心虛的樣子,蘇森和蘇嘉和懷疑的眼神兒馬上就投了過去。
顧辛音笑著道:“冇有最好,說起來今天我們碰見了一件有意思的事兒。”
蘇嘉和聞言,收回視線,問道:“什麼有意思的事兒?”
“今天在鬼屋在忘川河的環節,我和三個女生被捲進了忘川河的畫裡,隻是,奇怪的是,那畫像是有病了一樣,竟然又把我們給吐出來了,把鬼屋老闆嚇得,要把畫送給我,我就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