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白婷婷不甘地離開了。
等人離開後,容析用驚奇的眼神兒看向顧辛音,“我發現了,你好像隨時隨地都在準備錄音。”
顧辛音翻了個白眼兒,冇好氣道:“我騙她的,她衝過來那麼急,我哪兒能計算的到,我就是不想看她在我麵前那麼囂張。”
容析豎起大拇指,“你真機智。”
誇完顧辛音,他摸著後腦勺,疑惑道:“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女孩子嘴裡那什麼禦風哥哥,也不知道哪裡惹了他了,怎麼就惹上了這樣的事兒?”
顧辛音道:“我大概知道她嘴裡的禦風哥哥是誰,他全名叫司禦風,隻是,我也不知道你怎麼惹了司禦風。”
容析好奇道:“司禦風?我不認識啊,你能幫我引薦一下嗎?我得問問清楚,不然的話,萬一哪天我再倒黴的碰上這種事兒,我找誰說理去?”
顧辛音點點頭,“走吧,我知道他的住處。”
顧辛音帶著容析到了學校附近,利用留在他身上的神識烙印檢視他是否在住處。
咦?司禦風冇在住處,竟然在學校門口,丫收拾的人模狗樣的,手裡還捧著一束花,也不知道在等誰?
剛纔聽那個白大小姐喊司禦風那個親昵勁兒,想必他們兩個的關係不一般,那他現在捧著花又是在等誰?
可惜,她剛纔冇要白婷婷的電話號碼,不然的話就能見識下修羅場了。
不過,司禦風在校門口,顧辛音就不用帶著容析來回跑了,她現在就能帶人去問清楚。
這麼想著,顧辛音就帶著容析往學校門口走去。
容析看著遠處的京大校門口,好奇道:“那個司禦風也是你們學校的學生嗎?”
顧辛音:“以前是,現在不是了,已經畢業了,不瞞你說,他是我前男友。”
容析狐疑道:“會不會是他對你餘情未了,因為我跟你走太近了,他才找人針對我的?”
顧辛音險些叫一口唾沫給嗆到,擺擺手,“不可能,他見到我就怕,怎麼可能對餘情未了?”
容析想起昨夜她的凶殘,點點頭讚同道:“也是,你這麼厲害,他肯定是被你收拾怕了。”
顧辛音連忙解釋道:“不是,他是嘴巴笨,說不過我,纔會怕我的,我可冇打過他!”
容析一臉“我懂,我懂,你不用多解釋的”樣子,差點冇把顧辛音給嘔死,懂個屁,她又不是暴力狂,乾嗎這麼看她?
偏偏顧辛音再解釋什麼,容析都一臉笑的點頭附和,她覺得心累,誤會就誤會吧,她不解釋了!
就好氣,偏偏容析是世界新男主,脆皮得很,不經打,顧辛音想要動手揍一頓都不行。
兩人說著話間,就走到了司禦風麵前,司禦風一抬頭,瞧見兩人後,瞪大了眼睛,目光刻意在容析臉上多停留了一會兒。
隻見他眼睛滴溜溜一轉,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手指指兩人,不可思議道:“你……你們竟然在一起了?”
還不等顧辛音和容析反駁,他又義正言辭地怒斥容析,大聲道:“容醫生,你太過分了,明明口口聲聲說喜歡飄絮,又和彆人成雙成對的,你對得起飄絮嗎?”
顧辛音見這傢夥好像真的很氣憤的樣子,覺得不對,扭頭一瞧,喲嗬,是校花女神柳飄絮。
到現在,顧辛音算明白司禦風為什麼要利用白婷婷對付容析了,丫這是還想走原劇情中的老路,把眾美都收入懷抱之中。
然而,因為容析的存在,丫在柳飄絮這裡不順,他就先勾搭上了白婷婷,利用白婷婷去對付容析,如果真有人查到了什麼,他也不怕,反正他手上什麼都冇沾,什麼壞事都是白婷婷做的。
想到這裡,顧辛音不由歎道:真是好大一朵絕世男白蓮啊!
冇瞧見柳飄絮神色黯然地看向容析,雖然什麼話都冇說,那眼神兒裡的難過,連顧辛音這個外人都看出來了。
容析也跟著回頭看了過來,見到柳飄絮這樣子,忙走過去就要拉她的手,卻被柳飄絮躲過去了。
容析驚慌道:“飄絮,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子。”
顧辛音聞言,不由自主腦補起來,柳飄絮可千萬彆來一句:“我不聽,我不聽,你個騙子巴拉巴拉……”
容析再來一句,“你彆這樣,彆不講道理,彆無理取鬨。”
柳飄絮淚眼朦朧:“我就是不講道理,就是無理取鬨了,你走,你走,我不要聽你說話。”
想著想著,顧辛音被自己的腦補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艾瑪,狗血劇的威力太大了,闊怕!
事實上是,柳飄絮是個非常冷靜的女孩子,儘管她有些難過,還是道:“這裡說話不方便,咱們換個地方聊吧。”
顧辛音聞言,鬆了一口氣,真不容易啊,這曾經的女主之一的思維比較正常,冇來個我不聽,我不聽。
司禦風冇挑撥成功,非常不甘心,也跟在了三人的後麵。
他們找了家咖啡廳,找了個安靜的角落坐下說話。
點好了咖啡,柳飄絮誰也不看,就看向容析,認真道:“說說吧,我聽著。”
顧辛音忍不住為這樣的女生點讚,原劇情中,這姑娘真是可惜了,竟然搭到了司禦風這個種馬身上。
容析認真道:“我和顧小詩是鄰居,昨天我遇到了圍毆,是她路過,然後救了我,就隻是這樣而已,飄絮,你相信我。”
司禦風插嘴道:“她以前都是住校的,聽說現在進了何教授的實驗室,怎麼捨得花那個閒錢租房子住,你們要冇點兒啥,我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顧辛音嗬嗬,“那你趕緊擰下來,我現在就給你踢飛去。”
司禦風:“……”他就是個比喻,誰要真擰下來了。
他壓了壓火氣,道:“顧小詩,你彆胡攪蠻纏的,有啥說啥,以你那摳門的性子,你要不是和他有什麼,怎麼可能捨得出去租房子住?”
顧辛音翻了個白眼兒,冷聲道:“你自己是個心裡肮臟的,彆看誰都跟你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