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二更)
不過,宮沁月會叫,她夏一月可不會。
沁月?!”
看著那揚唇輕笑的少女,宮四叔愣是好一會兒纔將人認出來。
原本在宮家的宮沁月,真真實實就是一個高冷的冰美人兒,什麼時候會有這樣陽光的笑容?
話出口,宮四叔又以為自己叫錯了,他看著一月,好一會兒似乎才確定這世上,不可能還有誰有宮沁月這般相似如此的容貌。
“宮沁月?!”
一道驚呼傳來,一月轉頭,入眼的又是一個熟人。
宮蘭蘭!
宮蘭蘭的變化在短短的一年,可算是不小了。
記憶中,那原本一頭半披散,冠作少女的髮髻的長髮,已經全部盤起成了已婚夫人的髮髻。
這一年的時間,宮蘭蘭居然成親了?
哦,劇情中好像是有這麼一茬,最後宮蘭蘭還是被自己的丈夫活活打死的。
當然,既然是出現在劇情中的,少不了就是和女主大人宮惜月的算計有關了。
看宮蘭蘭這春風得意的樣子,這種事情還冇有發生啊!
在一月看過來的一瞬,宮蘭蘭就揚起了脖子,好似那高傲的孔雀:“宮沁月,你居然還有臉膽量回來?!”
她和宮惜月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都覺得自己看不慣宮沁月那一副什麼都不在乎的神情。
天資好又如何?如今還不是玄武帝國的通緝犯?!
關於通緝犯!
這麼說吧,一月把軒轅恒放出去,就是得罪了軒轅皇室,自然,也就成了整個玄武帝國的罪人。
嗤笑一聲,一月完全不搭理宮蘭蘭。
那嘲諷的笑容落進宮蘭蘭眼中,氣得宮蘭蘭就差要跳過來撕碎她的臉,不過想到身後廳內可能看到的人,到底還是忍住了。
一月抬步,一步一步的朝著大廳內走。
“放肆!”宮四叔大喝一聲,看著四周的守衛有些惱怒:“你們還不將這逆女攔下?!”
守衛們心頭苦澀,那裡是他們不想攔人啊,分明就是近不了這位四小姐的身!
見他們冇有動作,宮四叔剛想再說什麼,一月卻已經到了他近前。
她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如同將他整個人穿透一般。
一股莫名的力道切割著他的身子,一會兒冷,一會兒熱!
宮四叔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居然雙腿一軟,就那樣跪倒在了少女的身前。
一月看著他,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條縫,眼底卻滿是能將人凍僵的寒意:“四叔叔真是客氣呢,這可是大禮呢。”
回過神來,宮四叔想到身後廳內諸多的權貴,隻覺得麵上火辣辣的,似乎連身上那莫名的壓力都忘了,整個人都升騰起了一股暴躁的怒火。
“宮沁月,老夫是你的長輩,還不將老夫扶起來?!”
那帶著教訓的話語落下,宮四叔臉上帶著一抹得意!
一月噗嗤一聲,直接哈哈大笑起來。
得意?這位到底得意個什麼勁兒?
“扶你?”她笑。
這個時候,宮四叔才覺得似乎一切都不對勁。
那莫名的力量,眼前少女的神情!
她她她...........
想通了,宮四叔卻是更加的惱了,宮沁月是誰?
是他宮家的晚輩,而他是宮家的長輩,如此對待長輩,理應請家法,如此羞辱與他,理應受到嚴懲!
他倒是想說什麼,可一月已經不想等他磨嘰了。
指尖微動指尖,宮四叔隻覺得脖子被什麼東西封住,一股涼意襲來,他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
不再去看他,一月踏著步子,穩噹噹的踏進了廳內。
高座之上,宮家主陰沉著臉看著她,廳內,滿是玄武帝國如今那些高位之人。
“我道是誰,宮沁月你回來之前可想好了自己要經曆什麼?”
說話的是皇宮的人,一月不認識,不過宮沁月記憶中,應該是軒轅帝王身邊如今的紅人纔是。
宮家主抬手,示意那人稍安勿躁。
那人還是給宮家主麵子的,點了點頭,一臉高傲的不在開口。
宮家主看著一月,沉默了片刻。
哦不對,是擺足了架子,這纔開口:“沁月,你是為父的女兒,如今既然回來了,想必也是悔過,不過長空學院的事情,為父也保不了你。”
說到這裡,他似乎有些為難一般:“如今諸位也都在這裡,不如,也給沁月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沁月,你說出千重塔中那位的下落,並將人帶回千重塔由君王發落,之前的一切便一筆勾銷如何?!”
“一筆勾銷?!”一月被氣樂了:“宮家主腦子是被驢踢了麼?”
“自然是...........你說什麼?!”原本會以為會聽到一月的同意,或者,猶豫什麼的,突然這麼一句,宮家主表示自己的腦迴路有些冇有扭轉過來。
廳內的眾人似乎也冇想到一月會冒出這麼一句話,當下表情都萬分精彩。
不按套路出牌的事情,她好像很久冇有做了。
看到這些人戲劇性的表情,突然很開森怎麼辦?!
“哦,宮家主是冇有聽清楚還是耳聾了?本姑娘說,宮家主的腦子好像被驢踢了。”
揉了揉下巴,一月一副正經的模樣:“那隻蠢驢,也不知道是不是還在呢。”
視線在四下瞄,那模樣,好似真的在找什麼。
廳內的人也不由自主的跟著看了看,隨後才反應過來,一月居然罵他們都是驢,而且,還是蠢驢!
“宮沁月!你不要太放肆了!你以為,當今玄武帝國,還有誰保得住你!”
一月掏了掏耳朵,一副不在乎的樣子:“我冇要誰保我啊!”
這語氣,這表情!
簡直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治本!
“狂妄!”
能忍嗎?不能忍!
居然讓一個小輩爬到頭上撒野!怎麼可以忍!
當即,便有人忍不住動了手。
磅礴的鬥氣朝著一月的側麵直接擊了過去。
那力道,下手之很,顯然動手的人已經被氣得失去了理智。
隻是這點兒力道,對如今的一月來說,就跟撓癢癢一樣,隨隨便便都能接。
當然,能接是一回事,接不接就是另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