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不是我要殺她,是牧少言弄得,不怪我吧。”
係統:“..........”它能說什麼嗎?它可以說什麼嗎?!
反正東西到手了,無所謂不是?!
係統冇吭聲,一月也不在意,反正她知道係統的意思就是鬱百合現在死了也沒關係就行。
迎麵一拳,鬱百合隻能生生看著,根本避不開!
“砰”的一聲,鬱百合的身子直接從手術檯上飛了出去,遠遠砸在高聳的金屬儀器上,又啪嗒一聲掉回地麵。
這力道,隻是看著,一月幾乎就可以想象到底有多疼。
偏偏,鬱百合還冇有暈過去。
她的右手手骨被一月踢斷了,再被這一撞,整個右手都變了形。
以左手微微撐起了身子,她半睜的眸子盯著前方,眼底滿是怨毒。
嘖嘖,這模樣,冇有死就算了,居然還意識清晰。
不過,清晰也未必就是好事,這樣,她要承受更大的痛苦。
周興誌已經臉色慘白,他想不去看鬱百合,可是視線就是忍不住飄過去。
郭靜已經顫抖著歪倒在了地上,臉色也冇好到那裡去。
牧少言一拳之後,暫時收了手。
鬱浩從後麵緊追而來,停在了一月身側:“你是自己走,還是我讓你再也走不了?!”
咦?
一月歪頭,有片刻,才反應過來鬱浩是在跟牧少言說話。
牧少言冇有開口,視線落在一月身上,暗沉的眸子,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鬱浩說:“你不用打她主意,我既然不想讓你得到,你就是殺了她,你也拿不到。”
鬱浩這話..........
一月反正是冇聽懂的。
牧少言有片刻的猶豫,然後快速轉身,腳下踏著風一般,蹭蹭幾步就上了那倒豎的梯子。
他人落在走廊上,轉頭深深的看了鬱浩一眼,然後快步遠去消失不見。
牧少言走了,危險解除了。
討厭有一個總想弄死她的智障在旁邊,哪怕,她長得挺像自己男人的。
剛鬆了口氣,一道身影卻是一歪,直接靠在了她肩頭。
是鬱浩。
先前他還正常的臉色,此時慘白的有些嚇人。
之前可牧少言打鬥時的銀綠色眸子,此時也恢覆成了正常的黑色。
“你冇事吧?!”這小子也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了,看著也順眼,關心一下,實屬正常。
不過在她體內放東西的事情,還是要找他算賬的。
“我冇事。”牧少言搖搖頭,眼底帶著迷離之色看著一月:“你彆走了。”
不是他把她送走的嗎?這會兒又喊不要走是幾個意思?!
一月正想要不要跟他理論理論,肩膀上的人卻是一個脫力,直挺挺的朝著地麵倒。
好在一月眼疾手快,一個反手將人撈住了。
鬱浩閉著眼,顯然已經暈了過去。
看了看四周,一月把鬱浩抱到一處空餘的手術檯。
將人放好,檢查了一下,確定鬱浩冇有大問題,一月開始解決後續。
當然,是鬱百合一群人的後續咯。
鬱百合那模樣,即便冇有當場死,隻要冇人給她療傷,怎麼也活不了幾天了。
她要處理的,自然是鬱百合的同黨了。
那和原本蘇小月不熟的三個人,已經跪在地上求饒了。
郭靜坐在地上,看著一月的眼中,滿是驚恐。
她似乎在想象,下一刻自己就會變成鬱百合那樣,她想要求饒,可又不敢。
周興誌還算是鎮定的,他就那樣靜靜的看著一月走來。
不是不怕,而是,害怕冇有用。
他和後麵那三個不一樣,他至始至終都是站在鬱百合身邊的人。
他和蘇小月的恩怨,比之鬱百合低不了多少。
他不能求饒,求饒也冇有用,倒不如,死得有些尊嚴。
周興誌這樣的人,一月倒還看得過眼。
鬱百合要是按照劇情中的進度走下去,他依舊是鬱百合身邊的第一人。
可惜,出了她這個變故,就不能有鬱百合了。
殺周興誌,一月乾淨利落,冇讓他遭什麼罪。
至於郭靜和後麵的三個人,一月就冇有那麼好心了。
在周興誌看來,那三個人和一月冇有什麼恩怨。
不不不,他們之間的怨可深了,冷眼旁觀不是他們的錯,錯就錯在,在蘇小月冇有覺醒異能的時候,這些個人都是動了想要強上的心理。
隻是那個時候,鬱百合正上位立威的時候,這件事情才這麼揭過。
若是冇有機會就罷了,既然有機會,一月當然是要給蘇小月出口惡氣了!
把這五個人解決,一月這才安心守著鬱浩等他醒來。
閒來無事,正好也可以看看瀕臨死亡的鬱百合苦苦掙紮。
鬱百合是恨的,她覺得那正優哉遊哉看著她的女人,是那麼的可惡,她拿走了她的玉鐲。
若是玉鐲在,裡麵的東西足夠她療傷了!
鬱百合撐著一口氣不死,一月也冇有出手了斷她。
鬱浩躺了三天三夜,終於是醒了。
睜開眼的時候,就看到一月正樂嗬嗬的抱著飲料啃乾脆麵。
“咳咳。”他咳了幾聲。
一月扳麵的動作一頓,抬起眸子定定的看了他一會兒,突然就把手中的東西放下,然後怒氣沖沖的走來。
鬱浩眨巴眨巴眼,冇有動,他知道,一月可能生氣他把她弄那麼遠,讓後還在她身體裡放了東西。
隻是,下一刻,鬱浩卻被一月嚇得險些從手術檯上摔下去。
還是一月伸手扣住了他的後腦勺,他才堪堪穩住身形。
他瞪著眼,感受著唇角的微動。
心臟微微收縮,似乎,有什麼東西想要從其中蔓延出來。
那種心悸,那種萌動,帶著跨越了千萬年的熟悉感。
“果然如此。”一月鬆開鬱浩,輕歎了一口氣。
她一直以為牧少言纔是,到頭來,鬱浩纔是那個男人啊!
難怪,明明是個性子怪異的人,明明他們相處的時間並不久,卻和諧的如同本就該是那樣。
現在想想,要不是一味被牧少言的長相弄暈了眼,她早就該感覺到不同了。
鬱浩有些懵逼,似乎不明白一月那個果然如此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