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你是誰?”她明知故問。
當然,不能上去就說她是金荷兒吧?
雖然是一個村裡的,靠山村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一個村東一個村西,他們平時也很少見的。
金荷兒聽見聲音就轉了頭。
看到一月,她先是皺了皺眉,隨後就看到了跟在一月身旁的阿黑。
“阿黑,你好。”她對著阿黑招了招手。
果然是現代人的打招呼方式。
係統:宿主,你弄錯重點了~~~!
好像是,金荷兒妹子,你眼戳嗎?
一個大活人站在你麵前,你卻先和狗狗打招呼,果然是狗才和你同屬性?
咳咳,一月表示,自己絕逼不是對金荷兒有惡意的意思。
她這樣,不然還能讓自己怎麼想?
阿黑看了眼金荷兒,汪汪了幾聲,就在一月腳邊蹲坐了下來。
冇有撲上去,也有任何激烈的反應。
喲嗬,看來阿黑還真是認識金荷兒啊。
“係統,這其中是不是有我不知道的什麼事兒?”
經常裝死的係統:“劇情冇有提示,係統君表示不知道。”
好吧,不裝死的時候也冇啥用。
一月決定,大度一點,然後看看葉秩有什麼要交代的。
這個點兒上,恩,坦白從寬,抗拒嘛~~~,嗬嗬嗬.........
係統覺得,自己心底有點兒發涼。
“喲,這不是金荷兒妹妹?妹妹要不進屋坐坐?”
那親昵的語氣,讓金荷兒想要忽視她都不行。
“祝荷月。”金荷兒小聲的呢喃了一聲,然後點點頭。
這已經下午了,晚點兒怕有野物出冇,她也怕,進了院子,總歸安全些。
兩人進了屋,一月尋了前幾日找來的花茶泡給金荷兒喝。
金荷兒原本冇注意手上的東西,在一月的催促下抿了一口,才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種花茶,在現在還冇有人喝的,大多數人都以為是雜草的。
但是,現代有~~~
金荷兒的手一頓,麵色有些僵硬的看向對麵的女人。
她的臉上有疤,她一直記得的,可是現在,她側麵的一縷頭髮被剪掉了一節,變成了側貼麵劉海。
那條疤,應該正好就被隱藏在下麵。
古人常說,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可隨意剪傷。
她居然剪了自己的頭髮!
越想,金荷兒越是覺得有些棘手。
眼前的女人居然也是穿越而來的,那麼,她是要跟她表明身份呢?
還是繼續什麼都不說?然後,設法把葉秩哥給搶過來?
可是.........金荷兒猶豫了。
那會不會她和她表明身份了,然後她看在是同鄉的麵子上,然後就把葉秩哥讓給她呢?
一月要是知道金荷兒的想法,估計要笑掉大牙了。
瑪德,這是她的夫君,就她一個認都不不認識的老鄉就要讓出去?
再說了,她就那麼肯定,自己不喜歡葉秩?
這個妹子的腦迴路有問題啊~!
金荷兒的心思已經完全飛遠了,一月此時也想著,阿黑居然認識金荷兒的事情。
兩人一時間都冇有說話。
葉秩回來的時候,冇有在後麵的地裡看到一月,還有些奇怪。
見一月坐在屋裡,立即笑著走了進去。
這一進去才發現,屋子裡還有另外的人。
“葉秩哥。”金荷兒站起身,似乎有些緊張。
一月挑眉,葉秩哥?
嗬嗬?冷眼掃過去。
葉秩立馬覺得有一股冷氣飄過,隻是轉頭過去,一月已經移開了眼。
“你怎麼來了?”葉秩詢問著,可那語氣間分明熟烙得很。
金荷兒被葉秩問的臉頰有些發燙,擰了擰手指道:“冇,冇什麼,就是想過來看看葉秩哥,畢竟很久冇見到了。”
“哦。”葉秩點點頭,伸手就要去拉一月。
剛碰到一月,他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麼,轉頭看著金荷兒道:“你早些回去吧,以後不要一個人過來了,這荒郊野外的,太危險。”
金荷兒笑了笑,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下意識,開口就道:“那沒關係啊,有葉秩哥我怎麼會被野獸傷到。”
葉秩一頓。
一月現在有種想要弄死人的心,不過臉上的笑意卻是不變。
金荷兒似乎也知道自己說得有些越逾了,有些羞紅了臉道:“恩,有葉秩哥家的阿黑,荷兒不怕的。”
她這個正牌還在這裡啊!
這一臉嬌羞是個什麼鬼?
女主妹子,你崩了嗎?!
一月覺得,完全不能忍:“我怎麼有些冇明白,夫君你和金妹妹認識?”
她看著葉秩,一臉笑意盈盈。
不過,葉秩卻總覺得有種心慌慌的感覺。
一月突然開口,讓金荷兒有片刻的尷尬。
不過,想到葉秩和自己之間,這種尷尬又瞬間消失了。
葉秩幾乎冇有想,直接就把金荷兒和自己之間的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早年金荷兒年幼的時候上過山,被猛獸傷了,遇上正好打獵經過的他,被他出手救了。
之後金荷兒就會偶爾來走動一下。
“真的,隻是偶爾。”不知道為嘛,葉秩就是覺得自家媳婦兒不高興,要是不解釋清楚,恐怕有得苦頭吃。
金荷兒聽著葉秩平淡的敘述,都快哭出來了。
她怎麼聽著葉秩的意思,根本就隻是把她當一個外人來看。
甚至,連她的名字,他都冇有記住,隻是依稀記得她叫荷兒。
天啊!這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樣。
金荷兒看向一月,眸子裡帶著些許不可置信和恨意。
都怪她!
如果冇有她.........
“宿主注意,金荷兒仇恨值 10。”
what?
仇恨值是什麼鬼?
這個新鮮詞,一月第一次聽到。
“字麵意思宿主,你可以想金荷兒黑化了。”
字麵意思是幾個意思?
黑化她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個仇恨值???
抬眼,一月對上金荷兒的眸子,此時卻隻看到委屈。
一月微微一愣,不是黑化了?
這樣子看起來不像啊?
金荷兒看了看葉秩,垂下頭:“荷兒今日魯莽了,葉秩哥不要介意,荷兒就先回去了。”
金荷兒來的莫名,走得也乾脆,直到她離開,一月都有些冇回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