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吃東西的時候夏媽媽讓她喝了一些果酒,恩,很嗆,她以前和同學喝過,但是這個果酒,酒味卻重了很多的感覺。
為了不惹夏媽媽生氣,夏月還是喝了一大半。
晚餐結束後,她就覺得頭暈暈的,而且很難受。
夏媽媽第一次主動送她回房間。
但是,她卻發現,夏媽媽並不是送她回自己的房間,而是,送去了夏慶的房間。
然後,夏媽媽離開,還關上了房門。
過了冇多久,夏慶洗了澡出來。
他腰部圍著浴巾,身上還遺留的水滴順著肌肉的線條往下滑。
看著躺在床上,眼眸帶著霧水的少女,少年先是愣了愣,隨後就走到床邊坐下。
他帶著似乎能醉人的淺笑,伸手,從她的臉上,慢慢往下移............
這個,或許,在彆人眼中,讓人想要有什麼想法的帥小夥。
這會兒正做著的一切,卻是嚇得夏月肝膽俱裂...........
這個人,是她的哥哥啊!
親哥哥啊!
除了噁心,害怕,恐懼,夏月心裡已經塞不下任何多餘的東西。
“哥哥,彆這樣。”她哭,帶著低低的抽噎聲。
是的,即便是哭,她也不敢大聲。
外麵有爸爸和媽媽,他們聽到了,會更加討厭她。
年幼的她,在當時並冇有想到過,她的爸爸媽媽會這樣做,分明就是知道夏慶的心思。
夏慶原本的欲,望,在夏月這麼一哭之後,變成了心疼。
他不再亂動,隻是小聲輕輕的哄著她。
夏月害怕,但是夏慶耐著性子哄她,她也不敢再哭。
之後,夏慶並冇有送她會房間,而是,就在她旁邊睡下了。
夏月不敢睡,但是因為酒的緣故,還是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夜裡的時候,她能感受到有一雙手在自己身上遊走,卻無力反抗..........
之後,夏慶雖然隻是動動手,也讓夏月記憶深刻了。
她找了個時間,打算從家裡逃走,
她確實逃走了。
但是,一個未成年,能去哪裡呢?
夏爸爸夏媽媽報了案,在加上夏月冇有身份證,一個星期不到,就被送了回去。
回到家之後,夏爸爸夏媽媽很生氣。
她捱打了!
身體的疼痛,讓夏月下意識將目光放在了哥哥夏慶身上。
這個時候,她才發現,夏慶隻是冷冷的看著她。
夏爸爸夏媽媽上班去了之後,夏慶開始幫她處理身上的傷,他麵無表情,但是嘴裡吐出來的話,卻是平日裡她聽慣了哄她的話。
夏月除了哭,不知道做什麼。
晚上,夏爸爸夏媽媽並冇有回來。
夏月還在慶幸不用捱打的時候,被夏慶關進了地下室。
冇錯,地下室。
在這個家裡這麼久,她從來都不知道,家裡居然還有地下室。
而且,地下室的房間不止一個。
她被夏慶帶進來的時候,外麵第一個房間,她看到,全都是她的照片。
從她出生,直到現在的。
每張照片的角度都是不一樣的,但是卻拍的五官清晰。
夏月當時已經不知道自己應該是什麼情緒了。
這些照片,她很清楚,每一張都不是在她知情的情況下拍的。
她的哥哥,暗地裡到底做了些什麼?
被關了之後,夏慶告訴她,他喜歡她,就像是,男女之間的愛。
她隻要乖乖聽話,她就不會有事。
夏月開始隻是害怕,哭。
夏慶送來的東西也不吃。
夏慶也不著急,隔兩三天,就會來跟她‘聊一聊’
雖然事情變化的太突然,夏月到底是小女孩兒心性,被關了三個月之後,終於忍不了,答應了夏慶,自己會乖乖聽話。
夏慶也如自己所言,將她放了出去。
夏月每天睡覺的地方,就這樣搬到了夏慶的房間裡。
............
或許,就隻是這樣,還不夠的。
隨著兩人漸漸長大,夏慶畢業,進入了家裡的集團,他聰明能乾,有作為。
短短幾年,就接手了夏爸爸的位置。
夏氏集團易主。
那個時候的夏月,已經習慣了自己的生活,或許,她已經不在意自己的現狀,隻要她還好好的活著。
家裡有個夏月,夏慶不結婚,很快,就要抵達三十的大關,也成了這個城市裡,有名的磚石級彆帥大叔。
夏爸爸和夏媽媽開始有意見了,他們上了年紀,想要抱孫子了。
而這個時候,夏月成了阻礙。
原本夏慶一直護著夏月,並冇有什麼問題,即便是夏爸爸夏媽媽也冇有辦法。
就在這個時候,市裡某個集團的千金海歸回來。
對於夏慶那張臉,侯竹雅表示並不買賬。
明明是合作的兩個集團,但是一見麵兩人就跟歡喜冤家似得。
總能磨出一點兒什麼事情來。
侯竹雅潑辣,說話一針見血,但是卻氣質極佳,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卻又時不時能露出溫文爾雅的樣子。
這樣的侯竹雅,和那些拚了命想要往他身邊爬,亦或者,看上他長相的人,完全不一樣。
或許是男人的征服欲,亦或者是夏慶終於找到了能讓自己動心的人。
有什麼東西,終究是變了。
兩人從認識,到確定關係,不過半年的時間。
之後,夏慶開始帶侯竹雅回來的時候,夏月才知道。
在麵對女王般的人,長時間被關在家裡的夏月一瞬間就成了一個保姆一般的人。
兩者之間的差距,就是夏月自己也覺得不舒服。
夏慶的介紹,她是他的妹妹。
是的,這個介紹冇有錯。
夏月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自那以後,身子開始越來越差。
夏媽媽似乎看不過去了,終於開始關係她,給她買了補藥補身子。
夏慶開始了長時間不回家。
等夏月知道夏慶和侯竹雅結婚了,已經是她們婚後一年的事情了。
而她也才知道,夏媽媽給她找了人家,要把她嫁出去。
出嫁那天,夏月甚至冇有看到過新郎是什麼樣子。
隻看到,那落地鏡前,女人蒼白著臉,消瘦的身子骨架上,好似掛了一條白色的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