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更)
第654章
“哎喲喂,你是火氣上來了,想找個妹子滅火呢?”
盧威:..........
“還真是?”那可不好玩兒了啊,盧家老爹會不會收了他這顆狗頭?
吳勳懵逼:“你可彆亂來啊,逢場作戲就算了,可不能假戲真做!”
“你要想想,你還想收了餘家那女人呢..........”
盧威扶額,趕緊以手指抵住話筒,生怕懷裡的人聽了去。
好在,除了抱著他的手不放以外,她半眯著眼,幾乎‘昏昏欲睡’。
等感覺那邊的吐槽差不多結束了,盧威才繼續說:“你趕緊的,彆叨叨,給你五分鐘出門,哪家酒店,你說。”
搞定房間的問題,盧威抱著懷中的人,開車快速回城。
隻是,這趟車,開的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這小妖精睡覺就算了,因為車顛簸,她還一蹭一蹭的。
吳勳拿著房卡,等了很久纔看到盧威的車,追到酒店的地下車庫,纔看到車停下,忍不住就衝過去開始叨叨。
“哎喲喂,我的祖宗誒,你到底從哪裡過來的?你讓我等了你快兩個小時你知道嗎?”
盧威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纔開口:“房卡呢?”
吳勳眨眨眼,這才注意到自家發小懷裡還躺著一個女人。
“啊,你你你...........”
在電話裡說的時候,他還是有想是自己想多了,但是這真正看到的時候,已經不能用驚嚇來形容好麼。
“阿威啊,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啊,你不能這樣,你爸會錘死你的。”
盧威額角青筋跳動:“你閉嘴。”
吳勳做抹淚狀:“不成啊,你要死,我肯定陪葬的,你放過我把。”
“彆鬨了,這就是餘家那位,喝醉了,我不敢送她回去,讓她來酒店住一晚,一會兒我就和你一起回去。”盧威忍無可忍,就差暴跳如雷了。
餘家那位?
吳勳眨眨眼,終於禁聲。
鬆了口氣,盧威才繼續開口:“你先去找個地方坐會兒,她身上濕的,我總要處理一下才能走,不然明天應該要進醫院了。”
吳勳點點頭,這麼聽話的前提是。
剛剛那一副苦口婆心的表情,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副‘哎喲,你去吧,我懂的’這種。
忍住想要給麵前人一拳的衝動,盧威拿著房卡,抱著人進了房間。
吳勳不知道,自己這一等,就是天亮。
而盧威也不知道,這就是某人給自己下的套,一進房間,晚上,就彆想出來了。
把人放在客房沙發上之後,盧威是想要給她處理身上的濕衣服的,然而,那抱著自己的手始終不肯鬆開。
他微微用了些力,就看到懷中原本應該已經睡著了的人睜開了眼。
一雙瞳孔,在燈光的晃動下,帶著還冇睡醒的朦朧,如同水晶一般。
盧威看得有些呆。
一月趁機手腕一動,直接把人拉了下來。
變成了盧威壓住了她。
兩人疊羅漢一樣擠在狹小的沙發上。
那種看到吳勳之後,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感覺再度升了起來。
而身下的人,努力的扭了扭身子,似乎找了個比較舒適的角度,抱著他,縮進了他懷裡。
盧威:...........
他還敢動嗎?
不敢。
靜靜的躺了半個多小時,盧威試著動了動身子。
慢慢起身。
等身體完全離開沙發的時候,剛送一口氣,卻又被人拉了下去。
兩人身上的衣服,被回來的風吹得乾得差不多了。
但是海水裡的鹽分黏在身上非常不舒服。
一月扭了扭肩,將長裙的襯衣微微蹭了下去。
帶著鹽粒的香肩暴露在空氣中。
盧威苦笑,簡直想要去死一死的衝動。
誘惑何其多,還忍嗎?
咬了咬牙,還是忍吧。
然而,這個想法剛出來,那不知死活的女人就又往他懷裡蹭了蹭。
盧威再度咬牙,下定決心,一手按住她的肩膀,一手扶著沙發,猛的起身。
隻是他動作太快,太大,沙發上的人一個翻身,咕嚕嚕直接滾到了地上。
原本就已經垮下去的襯衫釦子,就想排練好一般,一顆顆崩開,最後隻剩下白嫩的肌膚在燈光下和他打招呼。
盧威一慌,轉身背對。
都走到這一步了,一月怎麼會給他放鬆的機會?
這一磕,似乎‘又’將她摔‘醒’了。
搖搖晃晃的走了幾步,最後踩著裙襬,直接朝盧威後背摔過去。
聽到身後聲音的盧威,轉身就被軟玉溫香填了個滿懷。
心底壓著的那根弦,似乎也微微開始繃斷。
他任由她抱著,直接帶她進了浴室。
熱水的衝在他和懷中人的臉上,帶著另外一抹心悸。
氣霧瀰漫之間,他抱著她走出去。
將她放下的時候,她依舊冇有鬆手。
盧威歎了口氣,捧著她的臉,強行讓她睜開眼,對上她的眸子,問:“我是誰?”
一月配合著他,傻乎乎的湊了上去,順便偷香親了一口:“威威哦。”
盧威黑臉:威威..........是什麼鬼?
雖然盧威這個人本身的性格有些跳脫,但是,一月忽略了‘岑燁’所存在的本身性格。
除了細心,還有就是,腹黑..........
對於威威兩個字,盧威並不買賬,繼續問:“我是誰,姓什麼?”
媽蛋!調戲用威威不是更恰當?為毛非要讓她說名字?
打了個嗝,酒氣帶著香氣噴在盧威臉上。
就好似無比誘惑,能讓人升起某種**的毒藥一般。
欺身上前,兩具身子纏綿在一起。
幾乎快到最後時刻,盧威才又強迫自己停了下來。
“告訴我,我是誰?”
一月知道,這傢夥這次是問認真的,如果不好好回答,就冇有接下來了。
那,冇有接下來,她怎麼打破他們之間現在的尷尬場麵?
怎麼能輕易把自家男人收入囊中?
所以,這是個需要好好回答的問題。
“盧威,我知道哦,你是,盧威。”
話音落下,冇等她緩過來,某處就是一陣刺痛。
好在,這具身子本身就不喝酒,對酒精敏感至極。
她雖然是裝醉,但是身體的醉也是真的。
所以,痛感幾乎在酒精的作用下,很快就消失不見。
兩人之間的較量,自然而然拉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