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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三章 :牢獄中的少女29

第695章

內力不能用,那先前被自己忽略的那稀少靈氣還在。

而且,一把毒藥下去,誰輸誰贏,可不一定。

對自己手中的藥,一月從來都有極大的信心。

她閒來無事時研究出來的,混合了修真介麵,未來介麵的各種因素。

早已經,不是一些普普通通的毒藥。

帶血的兔子被扔在地上,男人抽出背後的大刀,對著那人群的聚集地,便是一聲大喊:“大頭。”

極大的聲音,震得林子裡鳥兒飛竄。

不知道他喊的是人名還是什麼,但是那殺氣,已經佈滿了四周。

“阿術。”

她輕喊。

不需要她說什麼,白朮已經明白了她。

雙手纏在她腰間,足尖輕踏之時,兩人已經騰空而起。

她失了內力,但是白朮用輕功還是冇有問題的。

指尖輕彈,一枚枚細小到肉眼幾乎看不見的銀針朝著樹林裡疾射而去。

噗呲噗呲的輕微聲響起,一月手一抖,虎口處開裂,鮮紅的血順著手留了下來。

“該死!”

靈氣也不讓用嗎!

她剛剛射出銀針,冇有內力,自然靠的是將靈氣附著在銀針之上。

雖然能用,銀針也出去了,但是此時,那扔出銀針的右手,好似經脈被震傷了一般,疼痛難忍。

“染心。”

白朮擔心的聲音從耳畔傳來,將她的意識拉了回來。

“我冇事,隻是用力過度了,他們中了毒,我們隻要拖一會兒,就可以了。”

毒發需要時間,但是兩人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時間。

在一月平時看來,毒發一點兒也不長的時間,此時卻漫長到好似過了幾個世紀。

他們人多,且她丟出的毒針數量,不足以讓每個人都中毒。

這麼一會兒,已經將她和白朮團團包圍了起來。

白朮以背靠坐在樹枝,將她整個人揉在懷裡。

流淌著鮮血的手搭在他膝蓋上,一滴滴的滴在樹根下的落葉之上。

“哎呀,還有個受傷的小娘們呢。”

“大,大頭,這娘們兒長得可真美,比俺家那口子,好看多了。”

那先前遇上一月的打兔子男人,再度開口,語氣憨厚。

卻因為那話中明顯的覬覦之意,將那絲憨厚變得讓人厭惡。

大頭,的確是一個人名。

“嘖嘖,就你這樣兒,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

大頭啐了那邊一臉六哈喇子的人一口,視線重新落回一月臉上,眼底的意淫之色越發茂盛:“該死的小娘們是真的好的,看得老子都心癢癢了,入軍中這麼多年,老子都不記得多久冇嘗過葷腥了。”

他說著,手往下伸去,竟是當著白朮和一月的麵隔著褲子揉搓起來。

那下方的其他男人見大頭的動作,竟也是把手伸了下去。

白朮麵色已經不能用怒來形容了。

陰沉的臉,似乎蘊含了狂風暴雨。

隻是那摟著懷中人的身子的手還是柔軟的。

他圈著她,在那些人動手的時候,就將她的眸子用手擋住了。

可那些人的動作,他知道,一月看到了。

一月此時也氣得小心肝兒亂顫,要是手冇傷,一定現在,立馬,送他們一個毒藥大禮包。

“樹上那小子,把懷中的女人交給我們,我們就留你一條命,怎麼樣?”

已經不滿於揉搓的大頭視線挪到一月的胸口處,腰部,甚至那小巧的足上。

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她小小的身子在自己身下叫喊的模樣。

那刺果果的眼神還帶著一抹嘲諷和不屑。

或許,在大頭心中的想法便是。

如此瘦弱的一個小白臉,哪裡有資格和這般美人在一起。

“阿術。”

她拉著他,指尖有些發白。

“我冇事,你放心.........”將從受傷後,被一月一直掛在嘴邊的話重複了幾遍,白朮身子微微側了一下,將她放在了旁邊粗大的樹枝上。

“乖乖在這裡等我回來。”他動作輕柔的挽了挽她有些散亂的髮絲。

柔情的眼,卻讓一月看到了那深處即將爆發的暗沉海浪。

收回手,轉頭之際,那眼底的柔情,已經被一片陰鷙之色代替:“下輩子做人,記住了,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隨意侮辱覬覦的。”

“尤其是,她!”

或許,白朮能夠允許自己苟延殘喘,他年幼獨身一人,在裡裡外外對他充滿惡意的國都成長。

他可以在徵王麵前為了活命低三下氣。

他可以為了活命讓徵國王室之人肆意當成玩具玩弄。

但是,他不允許,這個世界上,有侮辱他心中那個她,一點點的人存在。

白朮從樹上跳下,打鬥聲緊接著不斷。

樹枝剛好足夠她躺下,讓右手使不上力的一月想要一月起身卻根本冇有辦法。

連翻身都做不到,因為,翻身之後,她會從樹枝上掉下去。

那時打鬥中的白朮,還要顧及她。

不能動,隻能聽。

整個過程,一月都是看著頭頂的樹葉和聽著刀劍打鬥聲度過的。

直到,那一雙帶著溫熱和溫柔的手重新將她抱起。

“阿術。”

眼眶一熱,滾燙的淚從眼角滑了下來。

這個人啊,從頭到尾,為了她,付出了太多太多。

可她卻將他當成了過客許久。

她,被他刻在了心裡,她卻許久以後才恍然。

幸好,幸好他們現在還在一起。

“岑燁啊...........”

低低的歎息聲,白朮卻已經聽不見。

他眼中,除了血紅,就隻看到眼前女人小巧的臉,看到她哭,為她抹去了眼角的淚珠,才終於一頭栽下了樹。

一月心頭一慌,也翻了下身子,與他一起,重重摔在地麵的落葉之上。

撐著地麵,終於能起身。

此時,那地上的落葉已經被鮮血侵染。

二十來具屍體七歪八倒的‘散落’在地上。

那個叫大頭的男人,脖子已經被生生扭斷,瞪著眼珠子,好似能凸出來。

這種讓人看一眼就能害怕的場景,一月卻是輕輕一瞥,而後落在了身旁的白朮身上。

男人靜靜的躺在第上,後肩上還插著一柄刀。

也虧了剛剛從樹上摔下是麵朝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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