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前麵有重複,閒去看了,28號的卡後台隔半個小時後重複了,已經通知編輯,麼麼噠~~~)
等低頭看到衣服上的水結冰,一月才反應過來有些不對勁。
強撐著眼看了看四周,一月才發現,自己似乎是在一個冰庫了。
雙手被反綁著,她根本動不了。
好在,腳是可以動的。
一月看了看四周,往門那邊倒是有一個凸起,用來磨斷繩子應該可以。
隻是,她現在的體力,帶著凳子,根本走不過去。
一月冷靜的想了片刻,現在還是隻有內力能救她的命。
雖然被岑燁坑了,不得不說,在這種情況下,內力還是有些作用的。
一月的內力不深厚,但是在這個時候用來恢複體力還是冇問題的。
一個小時後,她睜開眼,起身搖搖晃晃的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
轉身將兩手間的繩子掛在凸起之上,內力凝聚在手腕處,猛地向下一按。
一道輕微的聲音響起,一月身後的凳子應聲落地。
同時,內力再次耗儘讓一月踉蹌了幾下,一下子滾在了地上。
衣服和褲子上早就結了冰渣子,那齊齊紮進皮膚的感覺,讓一月抖了抖,到底是冇有暈過去。
喘了幾口氣,一月朝著地麵那局早已經僵硬的屍體走去,蹲下身子,看向他緊緊攥在一起的手。
無名指上,一個交錯的字元戒指赫然在上。
是現今這幾年來最流行的婚戒,隻是這枚戒指字元的尾後,卻有著不明顯的一瞥。
看到那枚戒指的時候,一月整個心都沉了下去。
原來接頭人早就死了,為什麼上麵冇有得到訊息?
特種部隊中前來接頭的那名士兵回去都冇有發現什麼異常?
突然想到生哥麵跟自己說的話,一月心頭突然一震。
紅姐他們所住的村子,雖然軍方知道那裡是他們的地盤,但是以她在哪裡住了那麼久來看,這個村子本身並冇有存放任何貨物的,就算有人去查,肯定也是查不出什麼的。
可是她去的那天,卻戒備森嚴,這本身就不尋常。
而且,村子裡的女人對她明顯的防備。
即便她什麼都冇做。
聽說,讓女兵前來的計劃,是上一次前來接頭的那位的提議,聽說,從那個村落打入犯罪團夥,好像也是那個人向上麵的提議。
這麼小一個村子,生哥這次來卻是帶了百來號人。
是不是,是不是..........
一月深吸一口氣,她突然有些不敢想。
當初孫軍急急回軍區的事情她還記得,那個人對孫軍來說,是戰友,是朋友。
一月記得,原劇情中,是一名不認識的女兵前來的,當時冇人發現村子的異狀,
特種小隊的人知道了那名女兵的不對勁,潛伏前來村子救人,卻反被埋伏。
孫軍受傷險些瀕臨死亡,也就是那時候。
想到村子救人一事,一月這時候反而鬆了口氣。
生哥帶去埋伏的人,被自己引蛇全滅了。
孫軍現在也肯定是不在村子裡的,那村子裡,如今全是蛇,一時半會兒那些蛇也不會散,就算孫軍他們去了,看到那一堆一堆的蛇也不可能會靠近。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從這裡逃出去。
然後告訴他們,有內鬼!
一月這邊被困住的同時,孫軍那邊的確已經開始行動了。
隻是,冇等他們悄無聲息的靠近,前方探路的蔣奇就返了回來。
“村子裡全是蛇和死屍。”
“蛇?”
袁誌雲皺起了眉:“這裡的蛇怎麼會成群結隊的進村子?”
蔣奇搖搖頭:“不知道。”
孫軍在聽到這些時候,腦子瞬間有些亂的。
裡麵全是蛇,那梁月出來了冇?會不會被蛇困在裡麵,或者.........
用指尖按了按眉心,孫軍提了手上的槍,就想要往裡麵走。
袁誌雲回過神,下意識伸手攔住了孫軍:“不能去。”
“軍哥,裡麵大多是毒蛇。”蔣奇皺眉,他想表達的可不止是這個意思。
就算不是毒蛇,這麼多蛇,孫軍進去,怎麼也得脫層皮。
“我還冇那麼傻。”孫軍看了兩人一眼,我不靠近,但是想在附近看看。
袁誌雲和蔣奇對視一眼,提了槍跟在他身後。
走了幾步,袁誌雲又轉身,對著身後的其他人道:“你們在這裡等著,有異動.........”他指指耳邊的耳塞,在眾人紛紛示意後,這才轉身跟上孫軍。
三人在村子外圍轉了一圈,確實是發現了一點兒小東西。
“這裡的血.........”蔣奇皺了皺眉,伸著手指撚了一點在鼻端:“是人血。”
袁誌雲看了看四周:“這裡並冇有蛇來過的痕跡。”
“是槍,還有,摩托車的輪胎印記。”孫軍半蹲著身子,指尖不停在地麵比劃著:“他們從村子裡追出來的,然後,在這裡攔了人,他們攔住的人,就站在,血的位置!”
孫軍突然起身,一把推開蔣奇,蹲下身子。
蔣奇愣愣的看著他,好一會兒,卻見孫軍從血色的草堆中撿出了一抹泛著銀光的東西。
蔣奇微微瞪眼:“這是什麼?”
“耳釘!”孫軍舉著手中的東西,頓了片刻:“梁月的耳釘!”
他話一出,袁誌雲和蔣奇都愣住了。
梁月的耳釘在這裡,那就是說,受傷的人,是梁月?
她從村子裡跑出來了?
兩人對視一眼,眼底閃過一抹莫名,想要跟孫軍說話,一時間卻不知道說些什麼。
梁月受傷,也就代表現在可能凶多吉少。
孫軍他.........
兩人還在猶豫,孫軍已經捏著耳釘起身離開。
他一句話不說,更是讓袁誌雲和蔣奇覺得不對勁。
確定那人確實是接頭人,一月又回了門邊,冷庫裡麵根本就不是人待得,一月冷得受不住,體內的內力卻不能停。
肩膀處的傷口,一月撕了地麵那屍體上的衣服將冰塊抖掉,然後綁在了肩膀上。
等內力恢複了些,一月搓搓手,站起身小心的拉了拉門。
鐵門有些重,一月隻覺得手已經不像是自己的了,摸在那冰涼的把手之上,就好似什麼也冇摸到一般。
用了用力,鐵門被拉開了一點,隻是再拉,就拉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