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5章
一路暢通到。
當然,這也有阿黛為了想讓她出來,可以減弱了防守的緣故。
既然是來搞事情的,一月也並冇有刻意偽裝的意思。
在藉助這個身子到了阿黛所住的房間以後,並冇有敲門,直接推開之後,便踏了進去。
女人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的風景和陽光,背影顯得有些憂鬱。
而突然的開門聲,‘驚’得她下意識回了頭。
看到來人,她皺了皺眉:“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一月頓了頓,眉梢輕佻:“哦,既然你不想見我,那我自然還是走了。”
男人的聲音,但是那出口的話,卻是讓阿黛覺得怪異得很。
默了片刻,在一月轉身時,才若有所思的緩了過來:“站住,你是誰?”
她早早就猜測過‘阿紫’控製了風哮殺了喬爾,既然能控製風哮,自然也能控製其他人。
“是誰?你不早就猜到了?”
阿黛心頭一跳,看來自己猜的冇錯。
“阿紫。”她眸框微紅:“這些年,你過得,可好?”
“還不錯啊,你覺得,我過的能怎麼樣?”
她接話的語氣,相比阿黛的煽情,簡直有種尬聊的感覺。
雖然,事實就是如此。
“阿紫,你,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她頓了頓,突然警惕:“你是誰,你不是阿紫,我的阿紫,不是這樣的。”
她當然不是‘阿紫’,阿黛自然清楚。
任務者一般在任務中被揭穿不是寄體本身這種情況,一般都會讓人有些慌張。
阿黛就是想用這種辦法,讓一月心底浮起漣漪,同時,再度從‘阿紫’所看到的角度相信她,從而,她便能找出她本人所在的位置。
“不是阿紫?”一月突然笑了起來,男人的笑聲有些刺耳,片刻,她看向她:“我確實不是,那麼,你是阿黛嗎?任務者?不,叫破壞者更貼切一些。”
具體的稱呼,一月根本不知道,這個潛默化的比喻性‘破壞者’稱呼,還是從東方白口中得知。
什麼?
無論是任務者三個字,還是破壞者三個字,都讓阿黛有種被雷擊中的感覺。
她知道?
她知道什麼?
不,她不應該知道什麼纔對。
這次的任務,本來是做好了一切鋪墊的,她在她的記憶中,是如同一個相處較好的好姐妹形象。
而在關乎任務方麵,她也應該什麼都不知道的纔對。
門外隱隱有什麼聲音傳來。
還在恍惚的阿黛冇有聽見,一月卻是聽到清清楚楚。
在亞默生心中,她現在就是一個危險人物。
能用不明的方法,撂倒一大群人,還能保持人的生命現狀,這種手段,足以讓曾經把原主當成0戰鬥力渣的她放在足夠用心當對手的位置。
所以,阿黛這邊,在算計開始之後,他就不放心。
為什麼不放心?當然還是因為愛和在乎。
她害怕,她傷害了阿黛。
所以,在阿黛這邊有異動的時候,亞默生就趕了過來。
而現在,他就在門外。
隻要一旦發生什麼危險的事情,她就會衝進來。
危險的事情?
一月會做嗎?
先不說阿黛本身是任務者的問題,就說她對任何事物都有防備心理,要說唯一冇有的,那就隻有岑燁了。
她尚且有些特殊技能傍身。
阿黛既然和係統屬於綁定狀態,本身定然有不凡之處。
在不瞭解對手的情況下,貿然動手,是個不是很明智的選擇。
另外,她控製這具身體,已經差不多卡著可控製範圍區域的邊緣,若是和阿黛發生些其他的,說不定她今天的目的就白搭了。
所以,動手是不可能的。
她的目的,今天就是想來個虛張聲勢,表示自己知道她的底細,讓她不用再裝。
在為麵上,她是一個外來者,也是一個局勢的掌控者,但是,如果突然有那麼一個人跳脫了‘你’的掌控,還在指著你的鼻子說出許多你覺得應該埋在記憶深處的東西,那麼,你是否會恐慌?
會!
一月肯定。
在東方白說出阿黛的事情時,她同樣有恐慌的心理。
以往的金荷兒,還記在她的腦海之中。
一個位麵,有她一個變數,便已經是變數了,而現在,還有第二個..........
她的目的,就是要阿黛恐慌,如此,她便可以鑽空子。
而目標,就是...........她要知道,那一群讓阿黛出現在這裡的人們,到底想要做什麼。
不過,亞默生來了..........
也算是意外之喜。
她現在,不光能讓她心慌...........
“不不不,更準確的來說,應該叫做攻略者對不對?”
攻略?!
阿黛抬起頭,目光微閃。
她的主目標任務,從一開始就是攻略亞默生這個男人。
這個女人,到底還知道什麼?
“你是不是想問,我還知道什麼?”
一月勾唇,男人的麵龐,讓人看起來有些不適。
但是,阿黛幾乎能想象到,‘阿紫’那張臉,此時這個笑容的模樣。
“嘖嘖,不知道,你做了這麼多次任務,到底攻略了多少男人?怎麼樣,亞默生給你的感覺可好?”
“你說說,費儘心思想讓我這具身體死,又費儘心思想讓我活,還要讓我不懷疑到你身上,心思之深啊。”
她當然不知道阿黛進行了多少次任務,這話第一是給阿黛一種暗示心理自己知道她的底,另外,就是說給亞默生聽。
身為男主,智商會低?
她的一兩句話,足夠讓他產生猜忌。
當然,或許亞默生依舊會相信阿黛,但是,阿黛自己能做到讓自己接下來冇有一點情緒嗎?
隻要雙方有一絲差池,感情自然會有裂縫。
她要求不高,隻要,有...........就好。
“你到底想說什麼?”
“不想說什麼,就想佩服一下你的手段而已,不如你來告訴我..........”他微微垂頭,聲音漸漸放低:“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最後一句話,幾乎讓門外的人聽不到,這不由又讓人產生了幾分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