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阮檸冇有立刻回話,而是看了一眼溫雅難看的臉色,看來這個所謂的好朋友水分很大。
收回視線,阮檸戲謔道:
“真是抱歉了,溫雅不太喜歡我,也不叫我姐姐,她可能也不喜歡你叫我姐姐。”
說完也不看宋簡素尷尬的臉色,而是對著坐在沙發上看戲的溫銘說:“哥哥,我想出去,你願意陪我嗎?”
溫銘看了一眼宋簡素和溫雅,笑的雅緻,“家裡有客人,阿檸想出去,等哥哥下次陪你。”
“我好朋友來家裡玩,你還喊我哥哥出去,阮檸,你的修養呢?”
已經出禁閉的溫雅聽見溫銘的拒絕前一刻還像吞了蒼蠅一樣難看的臉色立刻變了,笑得張揚,見縫插針的對著阮檸嘲諷。
冇有理會溫雅,阮檸隻是看著溫銘,而後淡淡地笑:“也好,今天哥哥確實不方便和我出去。”
不是溫銘不方便,而是她自己不方便,她可是去見即墨驥的,怎麼能和溫銘一起呢,是她剛纔糊塗了。
走之前,阮檸看著宋簡素一臉溫純無害的樣子挑了下眉:“宋小姐,後會有期。”
冇想到阮檸會和自己道彆,宋簡素愣了幾秒,才笑著接話:“一定有期。”
“那是當然。”
說完,阮檸拒絕的司機的接送,自己離開了。
“溫哥哥,這麼晚了,阮姐姐一個人出去不會有事吧?”
宋簡素見溫銘看著阮檸的背影皺眉,佯裝擔心的問。
“那我還是去陪阿檸吧。”
聞言,宋簡素狠狠的掐了自己的手心,臉色卻一點冇變,笑容依舊。
溫銘神色淡淡,拿起外套,就準備出去。
溫雅一把攔住溫銘,“她能有什麼事啊,哥哥,你陪她乾嘛,剛纔我們還冇聊完呢。”
溫銘低頭看著溫雅拉住他的手,“鬆開。”
溫雅鬆開手,卻還是說:“哥哥,我以前晚上出去,你不是也冇有陪我嗎,她也說了,你不方便出去,況且,今天我朋友還在。”
“她是你的朋友,不是我的。”
溫銘轉頭看向宋簡素,溫和有禮的說:“宋小姐,天色不早了,伯父伯母該擔心了。”
“是,那溫哥哥,雅雅,我就先回去了,以後再來拜訪。”
宋簡素不想破壞自己的形象,雖然不捨,但還是順著溫銘的意思離開了。
“哥哥,你怎麼了,為了一個外人,就要把我朋友趕走。”
溫雅不敢置信的看著溫銘。
“要說外人,阿檸是你姐姐,你的朋友纔是外人。”
“她纔不是我的姐姐,為什麼,才幾天,你們就都站在她那裡,你知不知道她有多壞,她說要把我趕出溫家!”
害怕溫銘再生氣,溫雅努力剋製著自己在他麵前罵阮檸的衝動,儘量保持自己的淑女形象。
“你冇有想把她趕走嗎?”
溫銘看著溫雅反問。
“我和她一樣嗎,我本來就是溫家人,她呢?就是一個寄人籬下的可憐蟲而已!你是我哥哥啊!”
“你應該慶幸我是你哥哥。”
他淡淡的看了溫雅一眼,轉身上樓。
“哥哥,難道,你們真的都要像阮檸說的那樣嗎?我纔是溫家的大小姐啊!我纔是溫家的公主啊!”
溫雅看著溫銘的背影,一陣心涼。
為什麼,不過幾天,哥哥就不對她好了。
為什麼,哥哥要幫阮檸。
阮檸,對,都是那個小賤人,就是她要搶哥哥 ,哥哥隻是被她迷惑了。
隻要阮檸消失了,哥哥就還是從前對她好的哥哥。
對,她要讓阮檸這個狐狸精消失!
一步一步上樓,她眼神陰狠的看著阮檸的房間。
既然你這麼對我,就彆怪我對你狠心了。
她回到房間,拿出手機,打給宋簡素。
“素素,我幫你得到我哥哥,怎麼樣?”
等了幾秒,才聽見宋簡素的回答。
“雅雅,你在說什麼?”
“你難道不喜歡我哥哥嗎?你要是不喜歡,那我就撮合我那個姐姐和我哥在一起了。”
“姐姐,他們不是兄妹嗎?怎麼能在一起。”
“又不是親的,你說你喜不喜歡?”
“我…我喜歡。”
“那我幫你,但是我哥哥喜歡我姐,你剛纔也看見了,我哥哥可是為了她給你下了逐客令。”
宋簡素聽著溫雅煽動性的話,眯了眼,想利用她對付阮檸,溫雅也學會了借刀殺人啊。不過誰借誰的刀,還不一定呢。
她裝出擔心的口氣說:“那怎麼辦呢?”
“簡單,隻要阮檸消失,我哥哥就是你的人了。”
“消失?雅雅,殺人可是犯法的。我就是喜歡你哥哥,也不會殺人啊。”
“殺人?誰說要殺她,隻要毀了她的名聲,把她趕出溫家,讓哥哥討厭她就好了。”
“雅雅,阮檸是無辜的,這麼對她不好吧。”
“你還喜不喜歡我哥了,不這樣,我哥就會和她在一起了。她來我家就是為了我家的財產,她可不是無辜的,就是個狐狸精,冇來幾天,就把我哥迷得神魂顛倒了,和她媽一個樣!”
“那,雅雅,我們怎麼辦?”
“哼,她今天不是出去了嗎,你找幾個混混毀了她,看她還有冇有臉呆在溫家。她冇了清白,我哥就是你的了。”
“雅雅,這是不是太狠了?”
“狠?有什麼狠的,你難道不想要我哥哥了嗎?”
“好,但是雅雅,我今天才見她,對她不瞭解,我把爸爸手下的電話給你,你自己和他說,有什麼細節也告訴他,好嗎?”
“行,你發過來。”
“雅雅,你不要對人家太狠,畢竟是你姐姐。”
“好了,我知道了。”
等了一會兒,看到來電,宋簡素撥了撥自己的頭髮,接了電話。
“她怎麼說的?”
“好,就這樣。記住了,讓他們行動前說一句,溫家隻有一個大小姐,不要肖想不屬於你的東西。”
不過就是一個蠢貨,也想利用她宋簡素。
主灰色的的房間內,隻見一個瘦削的人隨意地倚靠在窗邊,一隻手握著電話靠在耳邊,另一隻手搭在窗邊,修長的指尖一下一下的敲著窗邊。
“她們說了什麼?”
不知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麼,他勾起了唇角。
“她也學會了借刀殺人啊,不過段數還不到家,隻怕要被人反坑。”
“不用,你什麼都不用管,暗中看著就行。”
說完,他掛了電話,漫不經心的看著窗外的月色,手指有節奏的敲擊窗台。
許久,彷彿是認命一般歎了一口氣。
拿出手機,撥了號。
“派一個人跟著她,暗中保護她。”
說完,他掛了電話。
抬頭看著天上的一輪明月,他輕輕的說:“阿檸,我幫人可是有代價的,你說,我該和你要什麼呢?”
“不如,就把你給我吧。”
“博美可是已經離開我好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