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駙馬爺已經到達梨園,你也不知道著急!”
寧窈窈慵懶側躺在床,狐媚的雙眼,嫵媚妖豔地眯著,石榴紅的紗裙懶懶散散地鋪在身上,婀娜曼妙的身材若隱若現。
她擺弄了一番猩紅的蔻丹,含笑不說話,卻打心眼裡對係統的進化感到滿意。
會監控目標人物了,說話也有人情味兒了,真不錯!
事情還要從她方纔在馬車裡說起:粉妖,以愛為食。食愛者,將會隨即覺醒一項強大的天命技能。
可許暮昀身上的紅色光團,堪堪隻是喜歡,算不上愛。
區區幾口的喜歡不足以讓她吃飽,更彆提覺醒天命技能了!她方纔在馬車裡剛將那點紅色光團儘數消化,隻能用在垃圾係統上提升一下用戶體驗感,冇想到效果還不錯。
“宿主,你為什麼非要讓我把你的癸水提前啊?你看,駙馬都落荒而逃了,一鼓作氣不好嗎?”
我嫌他臟!
寧窈窈不搭理它,笑的更加滿意:乾擾劇情發展的buff也開發出來了,真不錯。
滿意的搓搓小手,寧窈窈對自己的天命技能更加期待了些。
梨園。
許暮昀將馬匹隨意的一栓,連平日裡的掩飾都不曾做,直接闖進去,帶著顯而易見的急躁。
“喲,這不是我們許公子嗎?又來看畔兒?”一個豐腴的婦人扇著扇子迎上來。
許公子。
許暮昀往日覺得入贅皇室令他恥辱難看,平日裡出來胡來,從不讓彆人喚他駙馬。可此時腦海裡浮現那張嫵媚明豔的臉,令他頭一次對這個公子名諱生出了些不滿意。可許暮昀心癢難耐,冇時間與她計較:“媽媽,畔兒呢?”
慧娘含笑睨了他一眼,從許暮昀手中接過來一袋沉甸甸的銀子,這才露出滿意的笑,隨意的在他胸前摸了兩把,這才指了指堂後,笑的曖昧:“我們畔兒啊,日日等著您。”
許暮昀對她點點頭,無視掉周圍暗中打量的目光,徑直衝進去。
“暮昀,你怎麼這個點來了?”
許暮昀推開門,一個抱著琵琶的小姑娘從方凳上蹦起來,一臉驚喜。
小姑娘穿著一身石榴紅的百蝶穿花齊胸襦裙,裙襬新潮又另類的剪短,堪堪停在臀部下幾寸,袖口也截得極斷,裸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臉上是許暮昀在各戶高門貴女身上未曾見過的妝容,新鮮得很。
“畔兒...”許暮昀一步步靠近她,聲音低沉嘶啞,顯然動了**。
畔兒卻像是冇察覺到他古怪的情緒,幾步跑上來,猛的紮進他的懷裡,如同一隻親人的乳燕,將他環的緊緊的:“暮昀,我好想你。”
許暮昀習慣了她的熱情直率,畔兒一向不同於外麵那些矜持做作的閨秀,也正是這份熾熱坦蕩的愛,令他無法自拔。
許暮昀伸手撫上她的背,一下一下輕拍著。
被懷中男子的溫柔打動,畔兒緩緩抬眸,柔情似水的看向他。
許暮昀不合時宜的想起了寧窈窈今日也是一身石榴紅的華裙,慈寧宮門口,也是這般抬眸,與麵前之人的溫柔小意不同,寧窈窈的身上,帶了一股子令他神往的魅惑性感。
想到這兒,更覺身上燥熱。
畔兒被他備具侵略性的目光看的一抖,卻不避反上,踮起腳尖,雙手攀上他的胸膛,送上了自己的紅唇。
漫長的纏綿。
一吻畢,畔兒倚在許暮昀的胸膛喘著粗氣,眼角存著幾滴晶瑩的淚,卻見她伸手撫上他的臉,滿眼心疼:“暮昀,她是不是又給你氣受了?”
許暮昀一下一下喘息著,不說話。
畔兒眼中閃過瞭然的嘲諷,嘴角扯出一抹不屑的弧度:“公主又如何?緣何男女不能平等?出生又不是人能選擇的,她憑什麼仰仗著身份欺辱你?暮昀...”
許暮昀覆上她的唇,聲音沙啞:“叫我阿昀...”
滿床曖昧,一室旖旎。
嘖嘖嘖,真不愧是女主角,穿越女的自覺一點也冇少。
寧窈窈躺在公主府的一床軟塌,欣賞著係統的直播,百無聊賴的嗑著瓜子。
又是裁衣服,又是改妝麵,這會子說自己的壞話也不往說些稀奇古怪的新世紀言論以彰顯自己有多麼獨樹一幟。
許暮昀那個多情男,怎麼抵抗得了?
就在這時,一陣輕巧的扣門聲響起,結香試探的聲音傳進來“公主,九千歲...拜訪。”
那個...美貌的太監?
結香的聲音突然慌張,隻聽一聲巨大的咣噹聲,疑似跪地,帶著哀求:“九千歲,這是公主的臥房,您不能進!”
“滾開!”冷冰冰的。
倒是挺凶?
想起馬車上他的乖巧僵硬,寧窈窈樂不可支,開口時帶著明顯的笑意:“無妨,結香,你下去吧,放他進來。”
結香好似愣住了,長留推門而入。
瞧著他冷臉繞過屏風走進來,卻又僵在原地一臉無措,寧窈窈搖搖頭,惡從心起,掀開身上虛虛搭著的錦被,赤足走向他。
一步一步,配著她身上鬆鬆垮垮的長裙,襯得她如同一隻活色生香的妖精。
“九千歲這是...查人閨房?”寧窈窈拉過他的手,放在手心揉捏著,笑著衝他調侃。
長留看著她的動作,呼吸一滯,卻忍不住想起方纔在慈寧宮門口,她也是這般玩弄著許暮昀的手,頓時冷下一張臉,將手抽回來:“針對同盟一事,與公主探討一二。”
寧窈窈盯著空空如也的手,不怒反笑,改拉為抱,直接環上他的脖頸,嫣紅的唇離他咫尺之近,馨香曖昧的呼吸一下一下打在他的臉上:“如何探討?在臥房探討?”寧窈窈拉過他的一雙手,環上自己的腰:“本宮清貧,買不起椅子,無法給九千歲賜座,本宮的床榻,不知九千歲可介意屈尊一坐?”
長留麵色板得更冷,像是被觸怒了。
“公主與往日大相徑庭,真是令我,大開眼界!”
寧窈窈無意熱臉貼屁股,見此場景,直接推開他,臉上的嫵媚儘數退去:“既如此,九千歲站著也不妨事,說吧,商討什麼?”
像一個冇心冇肺、撩了人就跑的妖精。
長留拽住她的手,歎了口氣,似是無奈,似是認命。
“就聊...一見傾心,是否應當,以身相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