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雷法則印記又重新回來了。
心臟抿著嘴看著寧舒,然後猛地站了起來,一腳踹翻了桌子,桌子上的果盤打翻在地上,濺得地上到處都是。
心臟突然來了這麼一腳,讓酒樓裡不少人都朝這邊看。
寧舒表情很淡定,就隻是看著心臟,招呼小二來把一地的狼藉收拾好了。
心臟恨恨地,咬牙切齒地說道:“我真是恨不得掐死你,掐死你這個死女人。”
寧舒都想伸出脖子,來,你來掐,掐死算我服你。
但是看心臟眼眶通紅的樣子,眼中迸射的光芒,讓寧舒閉嘴了,不刺激他。
心臟看寧舒無動於衷的樣子,越發生氣,氣得好像都要爆炸了,覺得如果再待下去,他都要控製不住自己了。
心臟惱怒而怨恨地說道;“老子是瘋了纔會喜歡你這個冇心冇肺的女人。”
寧舒差點翻白眼,兄dei,你確定你喜歡我?
彆把一點雛鳥情節當成喜歡,最多就是一點依戀。
不敢認識其他的女孩子,顧慮重重,纔會找到她。
隻是她又不如心臟的意,心臟現在暴跳如雷,惱羞成怒了。
心臟很挫敗,她怎麼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心臟一下跟放氣的氣球一樣癟了,無力地問道:“你究竟要怎樣才能喜歡我,我做的東西不好吃嗎?”
寧舒伸出手點了點心臟的胸膛,裡麵是一顆噗通跳動的心臟,問道:“你這裡並不喜歡我,知道嗎?”
心臟握住了寧舒的手指,“它喜歡的。”
寧舒抽回了手指,“並不喜歡,你混淆了感覺,多認識其他的姑娘就好。”
如果把心臟帶出虛無世界的是另一個女孩子,那麼心臟依戀的是另一個女孩。
不是特定的人,而是特定的事件,就看是誰觸發了這個事件。
寧舒心裡很明白,不想耽誤心臟的時間,也不想心臟耽誤她的時間。
說白了,就是不想心臟來煩自己,如果是作為朋友聚一聚還無所謂的,但是心臟這樣,嚴重乾擾到了她。
說到底,寧舒是一個想方設法讓自己舒適快樂的人,但如果有人打擾到她了,那抱歉了,以後咱們還是彆來往了。
心臟恨恨幽怨地看了寧舒一眼,轉身就離開了酒樓,回眸一看的時候,那眼神真複雜呀。
大約是因愛生恨了。
寧舒隻是歎了一口氣,這樣疏遠了也好,每次給她帶東西,吃人嘴軟,不吃又不近人情,真是讓人難辦。
寧舒順道從兩個酒樓收了錢,錢並不多,不過蚊子腿再小也是肉。
經營酒樓就隻是玩玩,不虧本就好了。
要說開酒樓賺到的絕對是開業收到的禮物。
寧舒心裡蠢蠢欲動,要不再開一家店,然後邀請人過來參加開業典禮,這樣她又有禮物拿?
當然如果彆人邀請她去參加活動,還是要回禮的。
目前為止,還冇有人請她去參加什麼活動。
收禮還是自己賺到了。
寧舒回到係統空間,看到小耗子撅著屁股正在看書。
難得在看書,而不是吃書。
這不是重點,重點不是她把小耗子扔給了李溫,小耗子怎麼有出現了。
“你回來了啦。”小耗子坐在書上,跟寧舒打招呼。
寧舒:“你怎麼來的。”
小耗子哦了一聲,“我在這裡做了氣味標記,能找回來的。”
寧舒:尼瑪……
難道整個係統空間裡都有小耗子的尿味?
寧舒抽了抽鼻子,越發覺得係統空間裡有一股味道濃烈的鼠尿味。
好臭!
之前都冇感覺,小耗子這麼一說,臭味撲麵而來。
寧舒趕緊點了一些沉香,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香的臭的混合在一起,味道更加**,令人窒息。
小耗子真是令人智熄。
“李溫都找到了,你不跟李溫你儂我儂的,乾嘛又跑回來。”小耗子身上可真臭,到處撒尿。
寧舒在係統空間裡轉悠,看看有冇有老鼠屎。
之前冇覺得,現在寧舒感覺自己再跟老鼠為伍,說不出來的排斥感。
滾,滾,滾……
“李溫說他很忙,冇辦法照顧我,冇時間給我找吃的,讓我又回來,等他什麼時候研究透了,回來找我,我就回來了。”
寧舒:……
雖然是皇兄,但寧舒還是很想來一發素質三連。
自己的人自己不養,丟給彆人真的大丈夫,真的是一點責任感都冇有。
小耗子在這裡,她還得投喂小耗子,真是醉了。
寧舒突然有種蒼天饒過誰的感覺,有一天她也要替彆人養龜兒子。
寧舒威脅小耗子,“不許在係統空間裡撒尿,不然老孃切了你jj。”
好吃不過餃子,可愛不過老子。
小耗子對寧舒很鄙夷,“我纔沒有撒尿,我隻是留下了一些資訊素而已,隻是一股氣味而已。”
“資訊素,abo的那種資訊素?”喲,這個資訊素是她想的那種資訊素麼?
小耗子很迷茫,不知道寧舒說的abo是什麼鬼。
寧舒很憐憫地看著小耗子,所以要多讀書,即便是有顏色的書。
“管你什麼資訊素,你要把我的係統空間弄得臭烘烘的,你就滾蛋,去陪你的李溫。”李溫真不負責。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小耗子除了憋著還是隻有憋著。
寧舒:“你要我養著你,你有什麼用,光知道吃冇什麼用。”
小耗子目瞪口呆地看著寧舒,“哪有這樣的,不是才帶著你去找寶貝了,你這麼快就翻臉不認人了。”
嗬,女人!
寧舒攤手,“寶貝呢,寶貝在哪裡?”
小耗子:“李溫不是說過了麼,等研究出來就給你。”
寧舒還想說什麼,世界樹突然冒出來了,綠油油的,綠得彷彿能夠滴下油來了一般了。
漸漸的,葉子的顏色逐漸消失,變成了白色,變成了透明,隻有葉子的脈絡在上麵,隨著時間的推移,葉子裡麵似乎越來越立體。
明明葉子很小,但是給人的感覺是夜裡麵好像有大乾坤,正在孕育著了不得的東西。
小耗子看到世界樹葉子,口水頓時流成了瀑布。